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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有几个把额头都磕紫了。
平日里这里从来没来过什么外人,肖潜脸上顿时如寒冰一般,冷声道:“谁在里面!”
“回皇上,是安侍墨。”先前的那个宫女颤声说道。
御清池内,安从筠解下束发的发带,一头的青丝散披在后背,遮住了如同细瓷般的肌肤。
四周垂下的丝幔在袅袅的热气里飘荡,也遮住了窗外那道炽|热的目光。
肖潜按下心里的怒气,也不看这些已经战战兢兢跪着发抖的宫女,只对秦安说道:“每人十大板,如有再犯,那就挖了她的眼睛。”
说完就掀开厚实的帘子,走了进去。
秦安离得远远的守住门口,让人带着那几个宫女去慎刑思领板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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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里有源源不断的热水从一个机关里流出来,安从筠下水半响,也没见池子里的水有溢出来的倾向。
“在等朕么?”
身后传来肖潜低沉的声音,安从筠焉得回过头,就见肖潜已经穿着一身亵|衣站在池子一边了。
幸而着池水里有一层花瓣,还不至于有被看光的危险。
“皇上?这里是......”
“这里是耀朝历代皇帝御用的池子,外人非昭不能来。不过,从筠今日这么主动,是想通了么?”
安从筠思量了片刻才想明白肖潜的意思。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拥进了肖潜的怀里。
“皇上.......”
“从筠要答应朕么?”
肖潜抬起安从筠的下巴,只不过和那天在慎刑思的牢房里不同的是,这次的动作......很温柔。
安从筠看着这样的肖潜,一瞬间眼睛里却流露出悲伤来。
“恕微臣不能答应。”
安从筠推开肖潜,往旁边游了一段距离。他的脸被热气一熏,泛起一抹艳色。像是无声的诱|惑,引诱着肖潜不断靠近。
肖潜按下心里的那股冲动,只咬着牙问道:“为什么!”
“皇上您不是最清楚吗?臣的身子......”像是不愿意回忆起那段难堪的经历,安从筠闭上了眼。
肖潜道:“朕不在乎!”
“可臣在乎!”安从筠重新睁开眼睛,那双眼里,有肖潜看不明白的悲哀。
“皇上您不会民白的,如果我是正常的孩子,那生下来就应该是个男孩子。而这世上,没有一个皇后是男人,更加没有一个皇后和微臣一样......”
肖潜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心里几乎有些好笑,只沉声说道:“这天下是朕的,朕想立你为后,想和你坐拥这座江山,这天下还没有谁敢不答应......”
“皇上!您既身为天下的至高者,自然有这么做的权利,但是——微臣不愿意!微臣身为侍墨,就应当尽一个侍墨的本分,而不是做一个受天下唾骂的佞臣!”
“佞臣?哈——”肖潜终于大笑出声,“从筠啊从筠,说道底你心里还是在怨朕,怨朕欺骗了你,怨朕杀了顾小悠,怨朕......”
“不是的,皇上,微臣从来没有怨过谁。”安从筠垂下眼睫,语气略微颤抖:“微臣从来没有怨过谁。”
“您说的欺骗,微臣从来没记在心上。您下令杀了顾小悠,微臣心里只是难过。皇上您身居高位,自然要为这个国家考虑,小悠她......她”安从筠的泪终于滑下脸颊,“她死的不冤!”说完这句话,安从筠这才似脱了力般的靠在了白玉的池壁上。
“从筠。”肖潜走过去,把人重新揽入怀里。
“前些日子,南蛮王接到了庶女死亡的消息,眼看南疆又要闹腾。守南疆的萧士则是萧贵妃的亲叔叔,萧士则本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朕害怕他知道萧贵妃意外暴毙后,起兵造反,便把他召了回来。如今,这萧士则虽然回京城只带了一千兵士,却各个都是最精锐的。”
安从筠认真听着,却不明白肖潜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军事机密。
肖潜说道这里,抓着安从筠的肩膀说道:“从筠,现在朕在问你一次,愿不愿意做朕的皇后,和朕一起度过这道难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水声潺|潺,花香伴着水汽在空气中袅袅蒸腾。
安从筠脸上的泪痕还在,但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悲伤的气息。他抬头看向肖潜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满是期望。
自从属于楚回的记忆回来后,安从筠的心里也多了一丝愁绪。他十几年被冷落这长大,在遇到肖潜之前,身边最亲近的人就是顾小悠了。在遇到肖潜之后,他两辈子没有尝过情爱的心像是雨后的春笋一般,几乎是见天的疯涨。
于是,安从筠踮起脚轻轻吻了一下肖潜的唇,然后微挑唇角:“微臣愿意。”
肖潜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砸晕了头脑。
他提起萧士则只是用来试探安从筠,没想到安从筠就这么答应了。
虽说肖潜自登基以来,耀朝没经历过几场大的战争,但是能在老皇帝还在位的时候,为了楚回而谋划逼宫,并且差点就成功的肖潜,还不至于惧怕一个萧士则。
“从筠这是认真的?”肖潜犹然不敢相信。
安从筠点头,主动凑上前去亲吻肖潜。
这种类似于牙一咬,心一横的献身精神让肖潜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安从筠:“......”
于是某只主动的小受在羞愤之极,抬脚把耀朝的皇帝给踹到了。
那必须不可能!
肖潜抓|住了安从筠那只不安分的脚。安从筠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又在水里泡了这么会,这会子早就晕了。
所以那一下踢得必须没有力道有木有!
打横抱起安从筠,肖潜沿着水下的白玉石阶拾阶而上。
安从筠被轻放在铺着柔软布料的大床|上,那床的四周都是丝质的帐幕,明显是用来做别的事情的地方。
室内的温度越发高了,肖潜慢慢脱掉了身上已经湿透的亵|衣,却见安从筠已经红着脸,把自己埋进了那堆透明的布料里。
肖潜俯下|身子,把这只缩头乌龟给挖了出来,“从筠,朕会让你以后都这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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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萧士则叩见皇上!”
宣政殿里,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文士躬身下拜。如果不是那响当当的大名的话,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肯定要把这位将军当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骚客了。
肖潜从龙椅上站起来,,拿过秦安手里捧着的一把佩剑,缓步走下玉阶,直至走到萧士则的面前。
诸位大臣都不知道皇帝要做什么,纷纷提了一口气,生怕肖潜又不照常理出牌,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