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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找我|干什么?”楚少爷不明所以。
安从筠放下手中的书,才沉声道:“我有身孕了。”
楚回惊讶的张大嘴,他的手里还捏着半块小点心,“噗!咳咳咳......”
安从筠:“......”
楚回嘴里剩下的半块点心尽数喷了出来,幸而两人坐在同一侧,安从筠才没有被楚回喷出的碎屑殃及。
楚回缓了缓气息,站起来绕着安从筠转了半圈,最终貌似想通了一般,哥两好的两手搭在安从筠的肩膀上,叹了口气道:“兄弟,哥们知道这南疆的仗难打,可你也不能为了让我一个人顶包,编出这么一个笑话,哈哈哈,一点也不好笑!”
安从筠只说道:“是真的。”
楚回变了脸色,收回手,退后几步坐在椅子上,“别说你是女扮男装,就算女子束胸,都没见过你这么平的......”
安从筠的脸一下子就变绿了。
楚回怂了,“行行行,我信你。”
安从筠正了正神色,“说正事吧,我叫你来是想知道你自己对这场仗有什么看法?”
“看法?”楚回有些为难的捏了捏眉心,侧身对安从筠说道:“不是你说我的办法在南疆不可行么,怎么......”
“大面积的使用火药进攻当然不行,但如果换成几个人一组的小分队在丛林里......”
“障眼法!”楚回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不错。”安从筠赞赏的看了楚回一眼。
楚回受到鼓励,接着说道:“小队分散在丛林里,到处埋放炸|药,就会给敌人造成一定的恐慌,到时候,哼哼!”
安从筠却没那么乐观,“只是你说的这些只要踩上去就能爆|炸的东西......”
楚回得意的哼了一声,他穿越前就是学物理的,虽然上战场的经验没有多少,可理论知识可是实打实的装在脑子里。
两人不知不觉的说到午后太阳下山,引得靳天和苏应声奇怪不已。一整天都没看到安从筠和楚回,这南疆的气候又多变,生怕安从筠身体有恙,靳天和苏应声便先去了安从筠的院子,没想到楚太傅也在。
南疆的大部分屋子都是用竹子建造的,因此在院子里就能听到安从筠和楚回的声音。
“把木屑换成辣椒粉可以吗?”这是安从筠的声音。
“好办法!还是安侍墨有办法!”楚太傅怎么听起来有些谄媚。
靳天不明所以,和苏应声交换了一个眼神,推开了院门。
竹制的小门发出吱呀的一声响,屋子里的两人偏头一看,安从筠起身,朗声道:“两位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情找你们想商。”
待几人坐定了,安从筠屏退张婆婆,把他和楚回写下的计划递给苏应声和靳天。
两位都是通透人,一看便明白。
“妙啊!”靳天拍了一下大腿。
苏应声道:“如此甚好,只是这辣椒粉倒是好找,可鄙人竟是从来没听过这炮仗里面可以填充辣椒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苏应声道:“如此甚好,只是这辣椒粉倒是好找,可鄙人竟是从来没听过这炮仗里面可以填充辣椒粉......”
“不仅可以填充辣椒粉,要是能找到一些能使人发|痒的药粉和药汁,我也可以帮你们做成这要命的炮仗!”楚回放下手中的点心,微咳了一声,瞧着苏应声和靳天吃惊的模样,还当两人不信,“二位这是什么表情,难道......”
“不愧是楚太傅!”靳天一脸惊喜的站起来,用力拍了一下楚回的肩膀。
楚回差点把吃下去的点心给吐出来。
苏应声此时再看楚回,就想是看见了一本绝世兵法一般。那狐狸一般狭长的眼眸此时闪着一丝精光,看的楚回直发怵。
按照安从筠的战术,由十几个当地人分别带着十几个人,在丛林中分散开来和敌人打伏击战。
安从筠对楚回制作的辣椒粉炸|药很是满意,还有一些人踩上去就会自己爆炸的小|炸|弹。
第一天的战果很是丰硕,到下午的时候,军队已经拿下了第二座城池。而且当地的百姓对耀朝的军队很是友好,有些青壮年还主动过来参军。
就在战果不断壮大的过程中,众人都以为这场仗会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
“什么,你说安侍墨不见了!”苏应声抓着张婆婆的胳膊,厉声问道。
张婆婆一把年纪,被苏应声这么大力一抓,当下便呼痛。
靳天把苏应声扯到一边,面容严峻,“张婆婆,你最后见到安侍墨的时候是什么时间?”
张婆婆对安从筠自然是疼惜的,她平日里见到安从筠一副男子的打扮,看见对方没有喉结,还以为安从筠是女扮男装来南疆保家卫国的。故而平日里,也对安从筠也有颇多照顾。
张婆婆抹了把眼泪,说道:“昨个晚上,安侍墨屋子里的灯灭的很晚。那时候已经三更的时辰了,我便在窗外催促了一句。屋子里面没人说话,只是那蜡烛突然就灭了,我就没在意......”
苏应声思付片刻,便把这座府里前后门看门的人全都叫了过来,盘查的结果让情况继续复杂起来。
前门没有特殊的情况,但是后门也没有可疑的人经过。甚至每一辆送水的车子和送菜蔬的车子都是靳天带过来的人亲自检查过得。
这座府衙是南疆一个知县府衙,这时候,南疆只剩下一个重镇还在萧士则的控制中。
“给我搜!就是把这个府衙掘地三尺也要把安侍墨找出来!”
苏应声冷着声音道。
安侍墨是什么身份,要是被萧士则给绑去了,苏应声和靳天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楚回在一旁皱着眉头,安从筠还有身孕,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而离苏应声他们驻守的县城几公里之外的一个重镇,安从筠在一片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从隐隐透过来的光线和空气中的味道来看,他现在应该在一间竹制的屋子里。
安从筠轻轻的挣了挣,发现自己被绑的并不怎么紧,很容易的挣脱了绳子。
他扯下眼睛上的黑布,发现他被人放在一个竹制的矮榻上。
上面却没铺任何软布,硌的他身上发疼。连带着小腹也一阵阵抽痛,安从筠硬是忍着让这股阵痛过去。
从门外进来一个穿着软甲的人,那人身材颀长,却有些过于斯文了,不像个大涨的匹夫,倒像个酸文人。
“久闻萧将军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安某人真是幸运。”安从筠从矮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