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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切实际的事情你等下躺到床上慢慢想吧,现在快点抓紧时间来撸一把!涧涧,上了吗?”
“来了。”
苏溪纯扁着嘴,摇摇头:“平平,涧涧,你们这样做游戏狗,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你他妈废话这么多,来了没有?”平仄没好气骂道。
对于苏溪纯的话,施涧桑的反应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小撸怡情,撸啊撸,更健康。
大好青年,就应当,歌咏窈窕明月,抒发壮志己怀,调戏邻家小妹。
十月下旬期中考试。出了考场回到寝室,平仄和苏溪纯就开始互相拥抱哭天抢地:“卧槽好难啊!哥有一种强烈要挂科的感觉!”
“我也是我也是!完蛋了!”
邵嘉晨淡定地拍拍施涧桑的肩膀:“看见没有,学霸都是这样的,明明做得不错非要说自己挂科,真能演啊。”
施涧桑认真思考了一下,十分同意邵嘉晨的观点:“嗯,我也这么觉得。”他想起平仄已经一个礼拜没有拉着他一起玩lol了。
平仄、苏溪纯:“……”
平仄叹息:“我真的都是瞎写的。”
苏溪纯扶额:“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听力里面的人在说啥。”
邵嘉晨问施涧桑:“他们是高中同学吧?”
“嗯。”
邵嘉晨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啊,难怪戏能搭得这么顺。”
两人懒得跟他们废话。
邵嘉晨:“对了,年级办公室那边,已经把奖学金名单贴出来了。”
平仄:“奖学金?这应该是他们大二大三大四的,跟我们没关系啊。”
邵嘉晨:“是跟我们没关系,但是我去看了一下,你猜财务会计与管理专业的一等奖学金里面有谁?”
苏溪纯:“谁啊?高年级的我又不认识什么人。”
“祝鹤。还有单薇学姐是二等奖学金。”
施涧桑看着其他三人:“我记得之前开学的时候介绍过,奖学金按照考试成绩来排名,特等奖学金一个系一名,奖金两万五;一等奖学金的人数是系里总人数的百分之一,奖金一万二;二等是系里人数的百分之十,奖金六千;三等是系里人数百分之十五,奖金三千。”
平仄瞪大眼睛:“哇,鹤哥这么厉害啊!单薇学姐也好厉害!”
他与苏溪纯对视一眼,眼神异常坚定:“溪纯,涧涧,以后我们要好好学习!”
“喂喂!为什么就你们三个,不带我?”邵嘉晨不满道。
“晨哥,你已经是土豪了,就不用好好学习了。”
邵嘉晨被他们气笑了:“滚你丫的!”
“不过,”平仄坐回自己的位置,打开了电脑,“在开始学习之前,让我们先来撸一盘吧!我已经好久没上游戏了!憋死我了!快点快点!”
邵嘉晨慢悠悠地点开游戏:“哎,江山易改。”
施涧桑熟练地输入账号密码:“本性难移。”
苏溪纯噗地笑出声。
苏溪纯的生日一向大办,而且时间很微妙,刚好在光棍节前一天,又是星期五。他在早两天就去订了晚餐的桌,订了ktv包厢,订了蛋糕,最后给“十一页”酒吧的老板打了电话预留了位子。
邵嘉晨问他:“这个节奏,你是准备通宵咯?”
苏溪纯做完这些,懒懒地扯了扯嘴角:“是啊,这不是刚好让你们保持清醒,等12点一过就开始买买买,互相帮忙抢东西么?晨哥,这是你在余昕沅面前好好表现的机会!”
邵嘉晨想了想:“她好像没那么多东西要买。”
苏溪纯略讶异:“不会吧?这么勤俭持家?那也不行啊,晨哥你还是要表示表示的。”
邵嘉晨老老实实说道:“我前两天刚帮她清了两波购物车,需要的都买了,今天我上去看了看,里面没添多少东西。”
“……当我没说。”
九号那天晚上,苏溪纯打完两盘游戏就说不打了,关了电脑去洗漱,10点不到就爬上了床,让其他三人很是惊奇:“这么早?”
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今天感觉有点累。”
“哦哦,那你休息吧。”
平仄麻利地插上耳机,施涧桑关掉了外放的音乐,邵嘉晨拿着手机去外面走廊继续跟余昕沅煲电话粥。
苏溪纯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一会儿紧紧握着手机,过没两分钟点开看看;一会儿却干脆把手机丢到枕头边,翻了个身不去管它,如此反复。他每次动静一大,邵嘉晨那里就会有点感觉。他有些疑惑地问道:“溪纯,睡不着啊?”
苏溪纯过了几秒才憋出两个字:“没有。”然后过了会儿,探出脑袋往下面看了一眼,平仄和施涧桑在游戏中,鼠标键盘噼里啪啦地响,而邵嘉晨在看电影。他叫了一下邵嘉晨:“晨哥,晨哥,帮我拿一下耳机好吗?就在桌子上。”邵嘉晨应了一声,给他递了耳机。苏溪纯插上耳机开始听音乐,终于消停下来,不再翻来覆去地动了。
十二点过后,其他三人陆续去洗漱。平仄站起来转过身,发现对面床的苏溪纯擤了一把鼻涕,然后往床外扔下一大团白纸巾。平仄过去抓了抓他的被子,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感冒了,鼻塞了。”苏溪纯的声音听起来不太自然,有一种故作的平静,明显在压抑着什么。
之前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感冒了,一点征兆都没有的,平仄自然是不信的,只是不知道苏溪纯是为了什么事情就突然难过起来,自己躲在被子里偷偷哭。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也不说破。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有些事就算是再亲密的朋友也不方便诉说分享。如果有一天他想开了愿意对自己倾诉,那自己一定会认真聆听。
平仄摸了两把苏溪纯露在外面的头发,柔声说了句:“好好休息,生日快乐!”
“嗯,谢谢。”
在苏溪纯的生日当天,他陆陆续续收到了几份生日礼物。
“平平,你怎么又送我围巾?这已经是第三条了吧,居然还这么娘的颜色……有没有点创意?可不可以给点惊喜,让人家有点期待?”苏溪纯嘴上絮絮叨叨地抱怨着,人却站到穿衣镜前将那条艳红色羊绒围巾往脖子上绕,挑剔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舒展了眉头。嗯,还不错,摸上去很舒服。
“我靠,我是在给你送温暖懂不?我自己都没几条围巾呢,”平仄觉得自己像是被狗咬的吕洞宾,“哪里娘了?不是挺好看的么,涧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