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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纯的这套彩铅很贵,他要是知道你拿来画填色还填得这么丑,我想他会把你碰过他彩铅的那只手的指甲都拔下来的。[捧腹大笑.jpg]
平仄:……[惊恐]我从来没有发现你居然这么坏!
平仄本来想暗搓搓把铅笔还回去,却不想刚好被苏溪纯堵个正着。“诶,你不用啦?”
平仄撇撇嘴:“不敢用,怕你把我指甲拔下来。”
苏溪纯惊愕,一脸问号:“什么鬼?我这种菩萨心肠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平仄自动忽略他后面的话,委屈道:“施涧桑说你这套笔彩铅不便宜,说我用简直暴殄天物……你干嘛不借我一套便宜呀?”
苏溪纯:“便宜的那套放在画室,虽然最近没在用,不过懒得去拿了。没事,你随便用,我自己其实也不常用,买来两年,只用掉一半。”
平仄摆摆手:“算了,我被打击了信心,今后再也不画画了。”
苏溪纯略讶异:“真的假的?不至于吧,拿来我看看。”
“不不不!算了算了!”
苏溪纯噗地笑出声,招他一起坐在床上,说:“好吧。算起来,我们很久都没一起聊天了,今晚跟我说说话呗。”
“行啊。”
平仄答应之后,苏溪纯并没有马上接话。他嘴角噙笑,目光深长地盯着平仄看了一会儿。
平仄莫名其妙:“干嘛这么看我?”
苏溪纯凑近:“你跟施涧桑,什么时候开始的?”
平仄反问:“那你跟祝鹤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苏溪纯惊讶:“这你都知道!施涧桑告诉你的?”
“干嘛他告诉我,我难道就不能是自己看出来的吗?”
“你竟然这么厉害?”苏溪纯一副不信的样子,而后突然眉头一紧,说,“还是我们平时表现得太明显了?”
“什么叫表现得太明显,你们根本就没有隐藏或者低调过好吗?”平仄对他们两个简直无语,“别的什么打情骂俏眉目传情就不说了,你们几乎天天睡一起,光这一点就暴露了,亲兄弟都没这么亲的!”
“哦哦,原来如此。”苏溪纯虚心受教,决定以后注意一下。
“哎哎,”苏溪纯又靠近了些,笑得贼兮兮的,八卦嘴脸表露无遗:“那你们两个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那个过?”
平仄装不懂:“哪个?”
苏溪纯一激动,脱口而出:“上床!”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平仄瞪他一眼,脸上有点红,不太好意思地说,“有啊。”
苏溪纯目露精光,露齿一笑:“那你是在上面还是下面?”
平仄顿了一下,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说:“一次在上面,一次在下面。”
“我天,你们就只有两次啊?”
平仄掐了一下他的腰:“你懂不懂什么叫节制!”苏溪纯扭着身子躲,他见了,突然笑道,“不过照着你和祝鹤的体型,常年在下面的准保是你了。”
苏溪纯倒也并不太在乎这个:“这个事儿吧,我是无所谓的,只要舒服就行,而且如果我真的想要,他也会让我的。”
“啧,祝鹤真是中国好男友啊!”
“施涧桑也不错啊。对了,你们的事情,父母都不知道吧?”
平仄失笑:“卧槽这怎么可能说!难道你,噢你不需要,难道祝鹤说了?”
苏溪纯点点头,叹气道:“过年的时候,我连他家长都见了。”
这回轮到平仄大吃一惊,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竟然,竟然这么快就,就……”平仄被震得舌头都不太利索,“那那那他父母同意你们吗?”
“废话!不同意我还能在他家待那么久?”
平仄眼神复杂地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半晌才低声说:“我爸妈估计是不会同意的,他的……估计也不会吧。现在反正还早,走一步算一步,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或许毕业了天各一方,自然而然就分手了,也没必要现在就想这个事情。”
他似乎有些冷,往被子里钻了钻。
苏溪纯嗯了一声,也跟着掖了掖被角。
“对了,祝鹤去哪读研啊?”
“ic。”
“计算机专业?”
“嗯。”
“真厉害啊。”
“马马虎虎吧。”
“嘁!你又申不上。”
“那你想去哪里呀?”
“不知道,近一点的,香港或者新加坡吧,也容易申请。”
“噢。不过我记得之前问施涧桑,他说会去澳洲诶。”
“……是么?”
“嗯。万一他去澳洲,你会跟他一起去吗?”
平仄沉默良久,才道:“不知道,以后再说吧。”
祝鹤最近写毕业论文写得很辛苦。
“martin伤我太深,同样的outline,他给了和前三次meeting完全不同的意见,我真的很绝望。”他对陈苡说。
陈苡安慰他:“鹤哥别慌!拿出你当年8小时搞定5000字essay的功力,重新写就是了!”
“……可以不提这个吗?”祝鹤要哭了,“灵感总是短暂且经不起挥霍的,我现在一天只能憋出300字……”
“哎,这有什么的,我到这周还是没见到我的导师,mark bailey。他还没回国,我想恐怕这个月结束我都见不到他。” 陈苡试图让他对比出幸福感。
“mark是我的personal tutor。”祝鹤淡淡地说道。
陈苡:“……”她已经不太能回忆祝鹤当时的表情了。
苏溪纯看了他们一眼,大口大口地喝着奶茶,说:“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选这个课题?”
祝鹤表情痛苦而复杂:“不记得了……可能……爱过……吧?”
苏溪纯、陈苡:“……”算了,还是放任他去跟martin相爱相杀吧。
有一种考试,叫会的不考,考的不会。
平仄在答题本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终于写满了五页纸,至少看上去还是有模有样,挺像那么回事儿。
苏溪纯基本全是设计作业,期末考试很少,但依然忙得像死狗一样。五月底的某一天,他终于在下午五点前交完最后一个设计作业,发誓要从死狗的状态切换成死猪的状态,睡他个三天三夜。然而他还是拖着疲累的身体走进教学楼b的门厅里,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等祝鹤。
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