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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一笑。
“那行,陪爸爸好好聊聊。”宫芸随手接过虹雨的手机,进了自己的卧室。
好久没睡到自然醒了,虹雨慵懒地睁开眼,哇,已经九点了!
都是因为昨晚和父母聊太久,这次他们居然没谈讨厌的个人问题,呵呵。
看来爸妈真进步了,首先是父亲不见了那皮软床,没生气。再就是母亲居然一句没提那个什么副部长儿子的故事,难得,难得!
爸妈已经上班去了,刚回来没什么事,要不去陈近南家瞅瞅?
对,去看看,心动不如行动,虹雨一跃下得床来,一阵快速收拾、洗脸刷牙。
在衣橱里翻了半天,呵呵,终于找到上高一时,已经洗得略有褪色的外套穿在身上,镜前照了照,她嘴角一扬,满意!顺手抓起那个学生时代的挎包出了门。
这样去陈家行不行啊?路过商店门口的玻璃镜前,那个穿着素雅的女孩,显得有几分寒碜。
她迟疑起来,旋即一扭头,管他,以战友的身份有什么行不行的。
对了不能这样光着手进人家家门的,虹雨围着超市的柜台转了一圈又一圈,没觉得如意的。
听陈近南说他父母年岁不到五十,哎,这礼物还真不好买。她看着那些麦片、芝麻糊什么的搔搔脑袋,突然灵光一闪,大喜,几步跨出超市。
不知不觉就快中午了,虹雨按陈近南说的地址来到西街8号。
这院子修建得大气时尚,不像什么普通宿舍啊?她再三核对了一番,西街8号。
“大爷,你们这有位叫陈伯言的吗?”虹雨见门卫室有位看门大爷。
“你是他的什么人?”大爷问。
“我是他……是他家亲戚。”虹雨眼珠一转。
☆、9 突然访客
“亲戚?认陈副局长亲戚的人真不少,我咋没见你来过?”大爷没好气地说。
“陈副局长?”虹雨吃惊地望着大爷。
“是啊!你不知道?”
“你们这有同名同姓的人吗?”
“没,姑娘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大爷态度好了点。
“没啊,西街8号某局宿舍,你看看对吗?”虹雨有些吃不准了,将储存在手机里的文字让大爷核对核对。
“没错啊!”大爷诧异起来。“你不是他家亲戚吗?没来过?”
“没来过。”虹雨摇摇头,陈近南明明说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怎么会是省局的副局长呢?
“陈局长,您回来得正好,你家亲戚找。”门卫大爷冲一骑自行车的中年男子笑眯眯喊道。
“亲戚?你是?”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眼虹雨,他的面孔与陈近南几分相似,穿着一件普通夹克衫,到真像个普通工人。
“陈叔好,我是陈近南的战友,虹雨。他托我给您和阿姨带点东西过来。”虹雨大方地自我介绍。
“噢,你好你好,快请屋里坐。”陈伯言立刻热情起来。
陈家住三楼,三室两厅,房里的家具简单、摆设普通,不像一个副厅级干部的家。
“老李啊,快过来一下,客人来了。”陈伯言边换鞋边冲厨房喊道。
“谁啊?”一短烫发的中年妇女伸出头,“这是?”见来人陌生,忙走出厨房。
“近南的战友,虹……”陈伯言忘了刚刚虹雨介绍的名字。“不好意思,年龄大了,记忆不好。”他抱歉地一笑。
“阿姨,我叫虹雨。”
“噢,好好好,快坐快坐。”李阿姨将虹雨从头到脚打量了个够。
“赶快给人家倒水啊!”陈伯言见妻子失态忙提醒。
“噢,噢,好好好。”李阿姨回过神来,饱满的脸上洋溢出浓浓的喜色,急忙倒水去了。
“坐坐坐,啥时回来的?”陈伯言伸手客气地做了个“请”。
“回陈叔,昨下午。”
“噢,家里好嘛?”
“谢谢陈叔关心都好!”
“准备呆多久?”
“我复员了。”
“噢!”
“闺女,来来来,喝水。”李阿姨双水捧着水杯过来了。“退伍了好,免得妈妈思念。”
“谢谢阿姨。”虹雨毕恭毕敬站了起来接过水杯。“阿姨说得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嘛!”
“还是闺女好,理解妈妈的心。”李阿姨挨着虹雨坐了下来。
“你别只顾唠叨,什么时间了?走走走,闺女,先去填填肚儿!”陈伯言抬腕看了下表12:30了,埋怨了妻子一句,热情招呼着虹雨。
“瞧,我这一高兴,都给忘了该吃饭了。”李阿姨忙站了起来。
“叔叔阿姨,改时间吧!今天要不麻烦的情况下,就家里随便吃点就好。”虹雨忙说。
“那……也行,你陪虹雨聊聊,也没什么准备,我去烩两个菜将就一顿。”军人出身的陈伯言爽直地看着妻子。
“你这人,不行的,人家第一次来。”李阿姨责怪地瞪了丈夫一眼。
“阿姨,我是本市人,以后见面机会多,只要有空我会随时来看您们,别担心吃不上的。”虹雨微微一笑。
“你是本市人啊?那好,那好。”李阿姨乐了。
“阿姨,这是你家陈近南托我带回来的东北人参,我来的急,加上不会买东西,就两手空空了噢!”她调皮地一偏头。
“空手好,不提东西上门,才是最亲近的人。你叔叔喜欢,我更喜欢。”李阿姨高兴地说。
“你瞧瞧你那个儿子,又乱花钱,他哪来的经济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厨房门边系围裙的陈伯言走了过来,看了一眼“人参”瘪瘪嘴。
“儿子是儿子的心意嘛,你这个老顽固。”
“对对,阿姨说得是,子女孝敬父母必须的、应该的。”虹雨见陈伯言埋冤陈近南忙帮衬说。
中午饭,陈伯言做了四菜一汤。
“阿姨,碗里都堆不下了……”虹雨见李阿姨不停地给自己夹菜,“没想到叔叔厨艺这般好,离开故乡三年整,好久没吃这样的美味了。”
“呵呵,喜欢就常来。”陈伯言说。
“哎,你这人真不会说话,人家闺女刚刚说要常来,闺女莫生气,他不会说话的。”李阿姨瞅一眼丈夫,笑眯眯再次为虹雨夹着菜。
两点钟左右虹雨高高兴兴离开了陈家,陈伯言和妻子李艺可闲不下了。
“老陈,近南这红颜战友你有何看法?”李艺将手中的晚报放到茶几上,斜倚在沙发上。
“这姑娘给人印象不错,人实诚、知书达理,很有教养。”陈伯言点燃一支烟。
“对,这丫头朴实无华,要是能和近南走在一起,你我应该很放心的。”李艺很满意的样子,“人家今天初次登门就送这么大的礼,感觉他们并非什么纯粹的战友情,女孩子长得俊心思也细,家境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