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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吗?”虹雨见父亲比妈妈反对情绪更盛,不由得很生气。
“雨儿,大道理,我不多说,你爸是为了你好,我们这一家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你嫂子差必定是个女子,身份是儿媳。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嫁一个普通军人,找个不起眼的女婿吧?”宫芸终于承认了阻止他们交往的理由。
“不起眼?呵呵,好笑,您们生来就是高官?富豪?我只不过上了半年大一,只能算个高中生的退伍士兵,是不是也不入您们的法眼?是不是要找个什么将军,什么巨富,您们才满意?就算我瞧得上人家,人家瞧得上我?”虹雨连珠炮似的轰炸着父母。
“女孩子不一样,现在的军人,连个起码的校官都不是,说明没能力没实力,将来哪来的机会出人头地。”虹长盛在一旁帮腔道。
“呵呵,他不过23、4岁,您的要求是不是过高了?”虹雨冷笑道。
“就算他年轻,有背景吗?有经济实力吗?”虹长盛直阐心迹,“那陈姓小子是不是乡下人?”
“爸,您不也是乡下人吗?怎么这么轻贱乡下人?你不是常说人不可以忘本吗?”看着父亲那踌躇满志的样子,虹雨觉得太喜剧了。
“你看看你看看,都是你惯的。”虹长盛恼羞成怒冲宫芸嚷道,“哪家熟人朋友的孩子,有她这般没大没小,不知轻重顶撞父母的?”虹长盛大声喊道。
宫芸咬咬牙,气鼓鼓抱着双臂一言不发。
“呵呵,爸,您让我想起了虹家沟那两位老人。”虹雨冷冷地回了一句,起身进来卧室。
“你瞧瞧,这就是我们含辛茹苦哺育大的女儿。”虹长盛指着进卧室的虹雨背影再次冲妻子宫芸骂道。
“省城距离老家太远,来回不方便,再说他们身体好好的,你爸总不能没事就往乡下跑吧?他没回乡,还不是历经千辛万苦在打拼,要不怎能换来今天充裕的生活?”宫芸冲虹雨没关门的卧室说。
“他们本来只是他的叔叔婶婶,他当然不用回去。”虹雨走回卧室门前。
“你……你这丫头,要气死我啊?他们的后事不还是我回去办的吗?”虹长盛人情味十足的样子。
“自您上了大学、有了城里高级知识分子家庭的女友,有回去过一次吗?有想过还在乡下引颈期盼的他们吗?虹董事长,您不会不懂得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吧?”虹雨重重的将门关上了。
“等下。”宫芸见女儿关上门,忙将门挤开。
“等什么?他的这些'功劳',您千万别说与您无关。”虹雨堵在门口不让母亲宫芸进屋,“你们如果觉得我现在的生活都来源于你们依靠你们,好,我明天就搬出去,虹图不是也搬加拿大去了吗?”
“雨儿,以前我们工作忙,处事欠妥,现在想来也很后悔。爷爷奶奶百年后,我和你爸回乡给他们风风光光办了后事的,这事你哥也知道。”宫芸辩解道。
“呵呵,风风光光?这是在彰显他的成功,对逝去的人堆座金山有用吗?对不起我要休息了,局长大人!”虹雨脸色苍白。
“小祖宗,你能不能听我说几句?”宫芸央求道。
“那好,局座、董事长你们有啥今晚就说个通透。”虹雨打开门到了客厅。
虹长盛又急又气却做声不得。
“说说那小子的情况吧!”宫芸见女儿回到客厅向丈夫使了个眼色,语气缓和了许多。
“局座大人,您终于承认了在我和他之间,起了推波助澜的'功绩'?”虹雨冷笑道。
“雨儿,天下父母没几个不希望子女未来幸福快乐的,不说什么高官富豪,你总得找个起点高点的家庭吧?你想想,很多人能够快速发展,都是靠家景起来的,白手起家的比例有多少?那叫凤毛麟角,万分之一,百万千万分之一,就算今后他有一番成就,那时候可能你已经两鬓染霜了吧?”宫芸瞄了一眼旁边的丈夫。
“你说得没错,以前我们对你爷爷奶奶在照看上确实欠妥。当时只想到拼个出人头地,忽略了关照他们,请你原谅。”虹长盛瘪了瘪嘴,“我之所以能够有今天……不错,确实依附了你外公外婆他们的帮衬,我指的是人脉资源,不是物质。要不是这些关系,真说不清我今天在干什么……”
虹雨从未见过父母这样低三下四和她谈话,心里不觉软了下来。
“他的家境虽不及你们,职务不及妈妈,可人家父亲至少也是副厅级,母亲是工程师……”
“乖乖,你怎么不早说啊?”宫芸忧郁的脸上,立刻有了一丝阳光。
“你给我机会说了吗?”虹雨见母亲的样子,不觉松了口气。
三口之家终于达成了协议,宫芸同意虹雨和陈近南继续保持联系,至于最后定论,一切待陈近南退伍回来再定,虹雨见父母不再反对,立刻答应了。
虹雨将击败顽固父母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陈近南。
电话那头,陈近南将王思乔与黎小鱼的近况也告诉了虹雨。
在母亲的强力施压下,黎小鱼妥协了父母的安排,与王思乔断了联系,并定于明年“五一”与那地产商公子结婚。
王思乔万般之下去了北京,学习土木工程专业。
☆、13 继续叫
在听完王思乔与黎小鱼的故事后,虹雨心里不由得暗暗感叹,自从前些天和父母一番彻谈后,他们并未再坚持让她与父亲同学的儿子相亲。
还是自己的父母有文化有内涵,她不禁暗自庆幸。
转眼到了“五一”,虹雨参加完黎小鱼的婚礼回到省城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打开房门,宽大阔绰的客厅显得格外冷清,爸妈早已睡下了吧!她轻手轻脚换下鞋,正准备进入卧室。
“雨儿,这么晚才回来?”客厅里并未开灯,妈妈显得有些忧郁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您们怎么不开灯?还没睡觉?”虹雨摁开灯光,刺眼的光芒霎时将豪华的客厅照得毫发毕现,见父亲也在,两人郁郁寡欢的样子。“去外县参加战友婚礼,所以回来晚了。”她歉意说了句。
“累坏了吧?那……那你早些睡吧!”虹长盛脸色沉闷,缓缓用手搓着额头。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看着目光呆滞的父母,她的心一下收紧了。
“也没什么事!本不想让你知道,不过你今年都二十二了,知道下也好。”宫芸语气缓慢无力。
“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虹雨着急起来。
“这事也不是今天才发生的!”虹长盛重重吐了口气。
“是这样,春节后你爸爸的通讯经营这块出了点意外,从美国回来的产品被人全调了包。被海关查获,所有产品被没收,还处了罚款。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