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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男使们欢笑。
有些女性看往他们这边,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猜测他们又在逗耍杂种。
布鲁四处张望,看到天依远远望他,心中感动,想搂着她宠爱,只是这趟行程中,她没办法私会他,让他倍感咫尺天涯。
“杂种,你是处男吧?”有个男使问。
布鲁回首,道:“什么是处男?”
“就是没跟女人睡过……”
“我小时候跟妈妈睡……”
“不算,我们所说的睡,是指你有没有跟女孩做爱?”
“什么叫做爱?”布鲁继续装傻。
“枉你在药殿混,连做爱都不懂,跟你说不通,烂处男一个!”
男使们嘲笑着。
布鲁暗想:哪天操烂你们女人的骚洞,就知道老子是不是烂处男。
营帐搭好,女使们也把晚饭做好,吃过晚饭,精灵们分男女两伙,找寻河泊沐浴,布鲁留下来看守,待众人离开后,他潜入女使们的大帐篷(送嫁途中,男女不得同居,使者分男女各宿一个大帐),把一半的催眠药水放进女使们的茶壶。
出来后,坐在空地上,看着原野上七个帐篷,他阴险地淫笑……
为了行程方便,搭的帐篷不多,王俯的男使女使各占两个大帐,两家的男眷和女眷又各居两帐,两个新娘和陪嫁的两个使女一起,席琳和里芷一个小帐,最后是酷龙的妻子和女儿居住的奶帐(怕孩子吵到别人休息,没把她们母女分到女眷营帐),又因各方面考虑,帐篷之间相隔甚远,特别是新娘帐、席琳帐、奶帐更是远离另外四个大帐达千米之遥。
至于布鲁嘛,他的帐篷还没有“生”出来,所以他露宿于天地之间(好有气概,干!)。
最先回来的是克卢森的孙媳妇玛加素(酷龙?蒂索之妻),她抱着刚满四个月的女儿,看见布鲁,远远就道:“杂种,我帐篷里没了干净的尿布,你到马车的箱子找些出来。”
布鲁打开玛加素的木箱,从中拿了一叠尿布,赶到她的帐门前,道:“玛加素夫人,我把尼爱小姐的尿布拿来了。”
“拿进来给我。”
布鲁进入帐篷,看见玛加素已经把她女儿尼爱?蒂索的尿布解掉,他看了一眼女婴的私处,惊叹那漂亮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再想,过十来年,把尼爱也干了,嘿嘿。
“把尿布放我旁边,你出去吧!”玛加素吩咐着,从布鲁手中取过一片尿布,包于女婴嫩体上,见布鲁要出去,她又道:“等等,顺便把脏衣布拿出去。”
布鲁收拾帐内的尿布,见玛加素到另一旁叠她的衣服,他看了看躺在毡毯上的女婴,心生一计,念动咒语,外面一阵狂风,帐篷摇掀,帐中支柱正巧朝女婴倒落,他扑到女婴身上,用背挡住压落的木柱和帐篷,然后抱着女婴站起,看见惊慌的玛加素站在身前,他笑道:“夫人,尼爱小姐没事!都怪我扎帐篷的时候没扎稳,差点伤着尼爱小姐。”
玛加素抱过尼爱,看见女儿笑得甜甜,心中大安,感激地道:“杂种,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挡住木柱和帐篷,尼爱怕是要受伤。趁她们没回来,你把帐篷扎起吧,这次扎稳些。”
布鲁双手撑着篷顶,送两母女出去后,他把帐篷支扎稳当,完工后看见玛加素背着他,坐在两百米外的原草,从她的姿态看去,像是在给女儿喂奶,他色心大起,悄悄走过去,想看看哺乳的玉峰,不料没有走近,她就回首过来朝他道:“杂种,别过来。”
“夫人,帐篷已经扎稳,这次不会倒,你可以抱尼受小姐回去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玛加素始终没有转身,令布鲁失望而归。
眼见天将黑,精灵们陆继回来。
布鲁感到闷热,正觉得奇怪,忽然起风,黑云令黑夜加速来临。
精灵们吆喝着扎建存物大帐,命令布鲁搬运马车上的重要物资。
当帐篷搭好,天空雷鸣电闪,精灵们帮忙把物资搬进帐篷。
刚刚结束工作,暴雨倾盆而落。
布鲁不敢进帐,玛加素撑着伞过来,看见满身湿透的他,道:“杂种,进货帐换上干衣睡一晚吧。”
“夫人,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怕日晒雨淋,这样的风雨,我已经习惯。”
“进去吧,我刚和奶奶说你救尼爱之事,经她的同意,才过来的。”
“谢谢夫人,我这就进去,夫人也请回吧。”
布鲁钻进帐门,玛加素幽叹一声,转身离去。
风是停了,但雷雨越下越大,布鲁喜欢这场雨——下得如此及时。
他在杂物堆躺了一阵,出来看了看各个帐篷,见所有帐篷的灯火熄了,继续在帐里待一阵,找了火石包好,轻手轻脚地走出帐门,向女使的大帐摸去。
交加的雷电,竟然没劈中他——苍天真是没眼啊!
在雷雨猖狂的夜晚,任何的响动都被雷雨淹没。
精灵族是个天性淡漠的种族,在这种暴风雨中,她们不会跑出来溜达。
布鲁行到女使帐门前,以风刃割断门背的系带,在门前等候一阵,里面没有动静,于是掀起帐门,钻进女使大帐,阵阵女香扑鼻而来,他的肉棒把湿淋淋的裤裆顶撑老高,如同柱起的第九座帐篷。
他在门背静站一会,还是没有响动,知道他放入茶水的催眠药水起了作用,帐里的十五个女使睡得死沉,于是设置结界,用以挡住外面的视线,让外面的人看过来的时候,感觉这帐篷漆黑一片(现在本来就漆黑)。
结界凑效后,他点起帐壁的挂灯,看到女使们排成三列睡在帐毯上,睡得很安详。
环肥燕瘦的女体横陈在他的脚前,看着她们美丽的脸蛋,和波涛汹涌的盖被,他兴奋地淫唱:“十五的月亮,不挂黑天,掉到地上;地上的月亮成双对,我把妹儿的月偷摘……”
一边欢唱,一边把帐门重新系紧,脱掉湿衣堆放在门背,转身走到离门前最近的那列女使前跪倒,扯开长长的被单,看见她们穿着诱人的睡衣,他随手从左边第一个女使开始脱,不用多久,帐内十五个女都被他剥得精光。
看着她们艳美各异的肉体,他趴到中间那列的一个女使身上,埋首至女人胯间,吻舔她的阴户……
这个女使就是今日嘲笑他是处男的众男使之一的妻子,也是今日被他的暗风掀起裙子的两个女性之一。
她生得丰满,看起来二十六七岁,其实她的实际年龄有五十岁以上,所以她的阴户肥大翻张,金色的阴毛很是浓。
布鲁故意吻湿她的阴户,然后扛起她的两条腿,以第三种形态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发觉很宽松,继而变成第二种形态,觉得很是紧,但她始终未醒,于是大胆地恢复他的原始尺寸,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整根插在她的阴道,但感奇紧无比,心中狂呼:哟,这样都没醒,厉害啊。
他也不想想,那催眠药水,只要喝上一滴,就能够令人眠睡,他把一半的药水倒进茶壶,份量充足过头,比迷药的效果还要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