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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点击收藏评论真的是少的可怜,我还是想要把它写完,只是想给左归一个很好很美的结局。
关于这个故事的来源,要讲到去年了。
去年十月份我生了一场病,不会死,但是很折磨人,心态就有些扭曲了_(:зゝ∠)_这才创造了左归这么个蛇精病的人物。
当时写了个开头没能坚持下来,寒假有空的时候开始着手后续,也有在其他网站发表过,一只没啥起色,直到现在决定发在jj上,虽然结果已经料到了,但还是难免有些受挫。
描写和剧情简直是我的致命伤,我也不知道我为啥敢发出来orz而且我还在着手第二本我的天……
不过鉴于这是我自初中写文以来,第一个快要填满的坑(是的,之前开了好多坑只是一直放在电脑里发烂并且隔半年还得清理一次因为每次回去看都会被自己写的题材羞耻到捂脸),我还是有些激动的\(≧▽≦)/感谢那些直到现在还愿意看我文的朋友,感谢你们!如果没有那一个一个慢慢累加的点击量,我想我没有办法坚持到现在,这二十天来是你们的一个小小的举动鼓动着我往下写下去。
谢谢你们(づ ̄ 3 ̄)づ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两年来第一次踏上祖国的土地,白凡才意识到自己对这片已无牵挂的土地竟是如此思念。熟悉的语言,熟悉的肤色,熟悉的字体,那深刻在白凡体内二十八年属于华国人的回忆无一不是令他激动的原因。
“凡,不要看着别人。”左归掰过白凡的下巴,将他的脸对着自己。自从白凡认为自己“生病”了之后,他就开始无底线地满足他,左归感到满足的同时,忍不住恃宠而骄了。
白凡捏了捏左归的脸,对他实在是没有办法。
他们没有回s市,而是直接去了b市,左归的助理打听到那位张老似乎半隐居在这座喧嚣的城市。
只是在去的路上,他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身影,眼熟到让他瞬间就流下了眼泪。
“停车!停车!”
“凡!你去哪里!”左归想要拉住白凡,但无奈白凡实在是冲得太快了,他连忙下车,连车门都来不及关,就看到白凡穿过车流跑到了马路对面,期间好几辆车都差点撞到他,让左归看的简直要疯了!两人一前一后穿梭在车流中,时不时有个司机开了车窗叫唤两句,都被两人身后的几个黑衣人吓得不敢再吭声。
差一点……还差一点……抓到了!左归紧紧抱住白凡,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着,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凭借本能将白凡紧紧箍在怀里。
白凡看着眼前蹲在街边的小孩,只觉得嗓子都被堵住了,一股莫大的悲哀涌了上来。
小孩似乎有些发愣,脏兮兮的小脸蛋上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紧紧盯着白凡,老半天才小声吐了一句:“爸……爸?”
爸爸?这回愣住的是白凡了,他何时生了个孩子?可是为什么他会对这个陌生的小孩有这么熟悉的感觉?
“凡,走吧!”左归拉住白凡的手想把他带上车,可是白凡却停住脚步,“等等,我觉得这个孩子很熟悉……”
“凡!”左归没想到,他让杨明把付可随意扔到一个地方,付可竟然会兜兜转转跑到b市来!决不能让阿凡想起来!不然一切都完了!
“阿左,阿左,你听我说,”白凡连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有点眼熟,而且他这么小就流落街头,太可怜了……他……”
左归冷冷打断白凡的话,“街上那么多乞讨的你怎么就可怜他呢?是不是下一回哪个可怜人跑到你面前卖个可怜的话,你就要和他走了,嗯?”
“不……不是的,不是的!阿左!”
他们附近的人渐渐聚了过来,因为刚刚两人的举动不少人都对他们指指点点的,现在见他们貌似因为一个小乞丐争吵起来,更是看的热闹。
白凡见人多了,怕小孩吓到,只好先跟他走,打算等左归冷静了再过来。
只是他没有看到身后那个小孩,哭得让人心疼的样子。
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你为什么不记得我……是不是像那个叔叔说的,我不是你的小孩……
两人回到车上,左归还在生闷气,因为一个记不得的人,白凡都能冲进车流?真是……真是!
白凡知道自己今天的事做的很冲动,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孩子那个样子,心里难受的不行,只想将那个孩子带回去,帮他洗澡,好好照顾他。
左归冷静了一会,等脑子里暴虐的情绪渐渐平稳之后,才把白凡抱到怀里,“以后别这样了……别这样了……那些车……离你不到二十公分……”
“对不起。”
张老住的院子在b市算是有来头的,光是进这个小区就要花不少力气。不知道左归哪里弄来的通行证,保安连拦都没拦就放他进去了。
见到白凡眼中的疑惑,左归说:“我外祖家就在这个小区。”
白凡挑挑眉,意思是怎么没听你说过?不过和左归在一起这么多年,似乎都没有听过左归说起他的家庭,白凡因为自己家那糟心的模样,再看左归平时也没人管的样子,以为左归和他家差不多的情况也就没有问,左归又不是那种会主动提及的类型,光是知道左归是l集团的掌权人也是这几年的事情。
“不过他们家在十几年前就没了,我外祖又只有我母亲一个孩子,那栋房子就转到我的名下。”左归说的一脸平淡,似乎出事的是和他不相干人。
白凡捏捏左归的手心,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进了小区很快就到了张老家门口,两人下了车,仔细打量起眼前这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
没多久里面就出来了一个中年人,自称是张老的儿子,带着他们进了院子。
一进门,就看见了一颗高大的银杏树下,一位老者穿着练功服打太极,见了人也不理,等到一套太极打完了才擦了擦汗开口问了几个问题。
张老径自走进屋去,示意白凡跟上。白凡安抚了下左归,才跟着他进去。
“他这毛病不困难,是病也不是病。”
白凡不明白,张老说的是什么个意思。
“他们家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在他看来,他做的那些事没什么事。”
白凡为了保护左归,只告诉张老左归病态的占有欲,没有说他做的那些事,张老像是看出了他的疑问,“你别瞎想了,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做的那些屁事我也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