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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当然不可能是我偷的,不过也不是我去店里买的,是在网上订的。”
“网…网上?”欧阳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当然了,这年头还有谁会大摇大摆地去店里买这种东西,我反正没那脸。”郑宇瀚支着下巴,一双眼笑得居心叵测,“我是没想到,你还真有这个胆量去实体店啊,怎样,有什么感想没有?有没有感觉世界一下宽广了不少?”
只见欧加瑾石化了三分钟,然后就见那张脸噌地一下憋得通红,额上青筋暴涨,“姓郑的你…”他张口刚要骂,面前却哗啦一下掉下好多保险套润滑油以及各种成人用品。
络然丢开礼品盒,笑容满面地拍拍手,“开始吧。”
“开…始什么?”欧阳不自觉地结巴起来。
“表演啊!你来给我们示范一下这些产品究竟是用在哪儿的?”络然突然想起什么,又回头道:“小露你给我上楼去!现在开始是成人时间。”
“络络…不不不不要了吧…”
“还愣着干什么?脱裤子!”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t_____t……”
20、20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人的秘密是一个银行帐户密码,有人的秘密是一行电脑程序,有人的秘密是一张照片或一封信,而许良才的秘密,则关乎一个女人——交通课的许濯莹,一个算不得漂亮也算不得有才,却有着白莲花一般宁静素雅的微笑的女人。
徐良才仔细地将她放在心底,尽管他认为这并不符合一个大老爷们的作为。可当她第一次对他微笑时,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这三十多年来一直都娶不到老婆,不是因为他工作太忙,也并不是因为他从来没考虑成家的问题,而是因为那时他还没遇见她。证据就是那一瞬间他就想到结婚了,还有从那之后无论多忙,他也总会抽出时间带着各种借口若无其事的跑到交通课去聊个天,顺便多看几眼他真正惦记的人。
而这天当他照例提着某某地方的土产兴冲冲的来到交通课,见到的却是他的心上人被排爆处的人团团围在中间,笑得无比明艳。
“打扰一下,欧阳组长,我有点儿事想找你谈谈。”徐良才皮笑肉不笑地将欧阳“请”至茶水间,关上门就是一声咆哮:“你到底想干什么?!”
欧阳从容地点了支烟,倚在桌上,“我不过和濯莹聊个天,你紧张什么?”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说老徐,”欧阳好笑地望着他,“一直这么暗恋人家不辛苦么?要不要兄弟我给你帮帮忙?”
“你别多嘴!要是你敢告诉她,我、我…”
“那不就简单了,你也知道我想干什么。”
徐良才盯着他,终于喘匀了气儿,这才接过他递上来的烟,“得了吧,我知道你不是公私不分的人。”他猛吸一口,缓缓吐出,“我并不是有意阻止你,可你要知道办案最需要就是理智,丘仁的事对你打击很大,如果你带着这种私人情感,不仅没有办法冷静判断,很可能还会成为我们破案的障碍。”
“你不是才说,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欧阳望着他笑,眼神锐利。
这下徐良才也卡了壳,他使劲抓抓头,大声叹了口气:“算了算了!真是服了你了,反正就算我阻止,你也打算去找厅长谈吧?”
“那倒没有,因为我知道你这关我肯定能过。”
“得了吧。”徐良才大笑着拍了他两下,“这个案子已经成立专案组了,正式会议在今天下午三点,你可别迟到了。”
络然从外面推门进来,“都谈妥了?”
徐良才便笑:“偷听可不好啊,络副组长什么时候养成这种坏习惯了?”
“我可没偷听。”络然过去拿了个杯子放在咖啡机上,“我不过是给他三分钟时间,要是三分钟之内他搞不定你,我就来换人了。”
“这可不行啊,欧阳,你怎么一点儿威信都没了?”
徐良才随口的调侃,却让欧阳想起了昨日的惨痛经历…他现在别说威信了,连一点儿信用都没了,他亲爱的络络现在对于他就是一棵浑身是刺的仙人掌,连多看一眼都会被戳瞎眼睛。可怜他欧阳瑾英雄一世,最后却因欲求不满而死,想想就觉得凄凉…
“对了老徐,”络然晃动着手里的杯子,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濯莹要结婚了,你知道么?”
“什么?!”徐良才大吃一惊,握着香烟的手都颤抖起来。
络然见他这种反应,却微微一笑:“你还不去求婚么?”
“呃…?”
“整个交通课都知道你整天去她们那儿打晃是为了谁,当事人怎么可能还不知道?她说她一直都在等你开口。老徐,你还在犹豫什么?”
一向勇猛睿智的徐处长一旦陷入爱情,智商也毫无意外的降低了几个档次。他万万没想到他的暗恋其实早就曝了光,所有人都知道了,就他自己还蒙在鼓里。
“我们差了十多岁。”他重重地叹口气,“我都是奔四十的人了,又是个大老粗,根本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脾气又大,也不会哄人,我怕她跟着我受委屈。她是个好女人,应该值得更好的男人。”
欧阳才要说话,络然却在旁边嗤地一笑:“什么叫更好的?如果今天她真的和别的男人结了婚,你真的能无动于衷?你怎么知道那个男人更好,也许他是个酒鬼,或者是个骗子呢?”
“…我配不上她!”徐良才烦躁地抽着烟,甩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她家里人不会同意她找个大叔!”
“我们两个都是男人,大家不照样认可我们了?就算是没人认可,就算没人祝福,难道你就不爱她了?你的爱就这么脆弱?”
“当然不是!”
“我告诉你徐良才,爱是世间最坚韧的东西,脆弱的只有你!说什么因为太爱对方而无法在一起,那是你的谬论!”
欧阳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一反常态咄咄逼人的络然,才想起自己好像应该劝两句,却见徐良才狠狠掷下烟头,一跺脚冲了出去。
络然安静地啜了一口咖啡,回过头来笑:“成了。这个案子一过,估计就能喝喜酒了。”
“濯莹真那么说了?”欧阳还是有些不能相信那个沉静内向的女子会向旁人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