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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贪婪的在他身上摸索。
苏腾的手速渐渐加快,拇指按在湿润的顶端揉丨弄,杜乐丁气息粗重, 像是要把苏腾吃了一样吻得愈发狂野粗暴。
在苏腾感到手中的东西陡然膨胀到极致的一刻, 杜乐丁倏然咬住他的嘴唇,同时收紧了抓着他手腕的手指。一股灼热的粘丨液喷涌而出,杜乐丁忘乎所以的挺直脊背,好一会儿才松弛下来。
“我……操……”杜乐丁倒在椅背上气喘吁吁,两眼茫然失神的望着荧屏, 等贤者时间过了才感觉嘴里一股咸涩。
他舔了舔嘴唇,尴尬的说:“我是不是把你舌头咬破了?”
苏腾:“不是舌头,是嘴唇。”
杜乐丁挺不好意思的说:“破的严重吗?”
苏腾叹了口气:“好像肿了。”
杜乐丁咧咧嘴,捏着苏腾的下巴:“我看看。”
苏腾下嘴唇的嘴角好像是有点肿,杜乐丁道:“我不是故意的,什么时候咬的都不知道。”
苏腾:“爽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杜乐丁放开手,呵呵笑了一声。那种时候……所有的行为都是出于本能,做了什么根本控住不住他记几。
苏腾:“你怎么补偿我?”
杜乐丁敷衍的在上面亲了一口:“这样行吗?”
苏腾挑起眉,不怎么满意:“这就完了?”
杜乐丁:“不然呢,还能怎么办?”
苏腾笑得颇有深意,杜乐丁下意识的瞄了一眼他两腿之间,果然支着帐篷。
“要我……帮忙?”杜乐丁脸上发热,心说这么快就要礼尚往来。
“不帮也行,我自己来。”苏腾说着起身挤到杜乐丁面前,拉开裤链,从内裤里释放出硬了半天的东西,把杜乐丁射在他手上的液体抹了上去,对着杜乐丁开始抚丨弄。
杜乐丁一时哑然,脑袋里也一片茫然。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苏腾手上的动作,耳中听到他喉咙里低沉沙哑的喘息,刚刚消退的欲丨望再度升腾起来,口中干渴难耐。
他克制不住的摸上苏腾的腿,手心里充满弹性的紧绷感令他内心发出一阵喟叹,下意识的用力捏了两下。
苏腾摸着杜乐丁的脸,拇指在他嘴唇上轻轻摩挲,低声呢喃道:“亲我。”
他语气里强烈的渴丨求让杜乐丁无法拒绝。他掀开苏腾的衣服,凑过去在他腹部轻吻,一路向下舔舐,被苏腾的呻丨吟撩得心口澎湃起伏。
他盯着苏腾手里那根粗硕的东西,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一下。
苏腾浑身一紧,仰起头叹息一声,加快了速度。苏腾的反应让杜乐丁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促使他张开嘴含住了饱涨的顶端,试探着吮吸了一下。
苏腾按住他的头,手指插丨进他头发里轻柔的抚摸,并向前按了按。杜乐丁会意的又把口中之物往里吞了吞,舌头绕在凸丨起的青筋上转动。
苏腾一手扶着在他口中轻轻插动,很快就控制不住速度和力度,将他口腔顶得又酸又涨。他摸着苏腾紧窄的臀部,身体和心里同时生出剧烈而清晰的欲丨望——他想要这个人。
“丁丁……”苏腾轻轻叫着杜乐丁,深情中带着欲丨求。
杜乐丁清楚的感觉到口中的东西又胀丨大了一圈,更加坚硬灼热,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准备将其吐出来。
这时影院门口忽然传来查理的声音:“男神,丁丁,奈特他们回来啦!”
杜乐丁吓了一跳,松开嘴想要让查理别进来。刚把苏腾的吐出来,还没来及回头,一股温热有力的液体射到了他脸上。
他顿时呆住了,于是紧接着又射丨来第二股、第三股……
杜乐丁怔愣半晌,突然蹦了起来,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脱口就是一句:“你大爷的!”
黑暗的环境,暧昧的气氛,麝香的味道,蒸腾的欲丨望……织造了一个旖旎艳情的氛围,让杜乐丁陷在情丨欲之中,做出了他从未想过的事情。
他倒是无所谓节操和下限,感觉到了,一切就变得自然而然。况且这从未有过的体验令他食髓知味,光是看一眼苏腾的大腿,他下面就突突突乱跳。
可他真没想到,第一次给苏腾口,竟然就被颜丨射了……
苏腾急促的喘息渐渐平稳,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没忍住。”
杜乐丁揪起苏腾的衣襟把脸擦干净,凶神恶煞的说:“你等着,迟早给你点‘颜丨射’看看。”
“好,我等着,”苏腾抱住他,贴着他的嘴唇说,“别让我等太久。”
查理跑进来看到二人站在黑暗中紧紧贴在一起,两爪捂嘴:“我闻到了基情的味道!”
“基个鬼,”杜乐丁瞄了一眼大屏幕上尚未结束的电影,心说这部电影算是看不完了,“奈特他们回来了?”
查理点点头:“刚进门,周如许和斯诺也来了。”
杜乐丁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这么快,不是说得明后天吗?”
他先跑去洗手间洗了洗脸,眼看着苏腾要带着一身干涸的不明痕迹出去,一把抓住他往楼梯推:“帅哥,咱们回去先换件衣服好吗?”
苏腾边走边说:“你帮我换吗?”
“下次,”杜乐丁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动作快点,奈特他们估计是有事才急着赶回来的。”
他拽着查理匆匆走向大厅,离着老远就听到周如许的声音——
“我以前想当个小说家,于是就到处体验生活。后来有个人问我,如果你想写个吸毒的人,也去吸毒吗?当时我无言以对,现在想想,这世上也没什么事是做不到的。回头我要写个蒙冤入狱的男人,在狱中苦苦挣扎求生,不与各种黑暗势力同流合污……”
斯诺不耐烦的打断他:“你蹲监狱的时间连一个星期都不到,写个鬼的挣扎求生。”
周如许指着脸上的一块淤青:“就这么几天我就挂彩了,奈特要是再晚点来,说不定我连命都没了。”
斯诺嘲讽道:“只能怪你自己招人烦。”
周如许提高了声音:“我招人烦?要不是我,你的‘金刚菊’都保不住了。”
杜乐丁走过去说:“发生什么事了,有人朝你们丢肥皂?”
周如许白了斯诺一眼,跟杜乐丁拥抱了一下,深情款款的看着他:“常言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这回算是深有体会,尤其是在监狱里度日如年,就连你都让我很想念。”
“……什么叫‘就连你’。”杜乐丁用死鱼眼看着他,“你们在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