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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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吃食住行,都归你管,冬季分配食物也不会因为你有家属就格外给你多分,所以你必须得干够你和他过冬食物的劳活,可行?”

    “不,”

    村长将眉头皱的更紧,面庞越加威严吓人,眼睛死死盯着石头。

    石头面不改色,接口道:“山石这次给村子立了功,他应该得到应有奖励的食物,此外,我要求我可以进山打猎。”

    “那你打猎所得是不是也不上交?”人群里有人语气不善的问道。

    石头:“我的当然上交。”

    “你还没成年,”村长点点头,“这个不能按照你说的办,干农活儿可以,打猎不能私自行动。”

    村长看着之前有异议的几个人,“大伙儿现在应该是没有异议了,劳壮力去帮木头他们把昨天的狼藉清理掉,看看谁家屋子损毁了,帮着修盖一下,这里都散了吧。”

    石头回来时,山石还保持着远眺的忧郁姿势,直到石头关栅栏门的声音惊动了他。

    山石看着石头,用看着醉果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石头,突然原地跳了一下,相比于其他猪同类来说,很是健壮的大长/腿一蹲一跃,前半身顺势直立,两条前腿笔直笔直的扑向关上门转过身来的石头,嘴里还发出很激动的“嗷嗷~”声。

    散开还没走远的人都远远望着,只有水生一个激灵就要往前冲,他有些害怕栅栏门后面那头野兽像弄死匪首一样伤害石头,急急忙忙跑向栅栏。

    到底是没山石上半身落下来的速度快,水生推栅栏门时,山石就落地了……

    石头感觉不对就闪身到一边儿了,山石没压着石头,蹄子落下来时候踩到了地上尖锐的小石子儿,石子儿顺着两个脚趾的缝隙刺到了蹄子上娇/嫩的皮肤。霎时间,一声高昂又尖利的痛呼传遍了整个村子,完全盖过了刚才激动的“嗷嗷~”声。

    水生:“……”

    远远看着的人:“……”

    进屋休息的村长:“……”

    忙着清理残局的木头等人:“……”

    然,石头站在发出痛呼的这头猪的旁边一脸淡定,蹲下/身将石子儿从山石脚趾缝里抠出来,站起身揪着山石的耳朵就进屋了,全程无视栅栏门外边儿的一干人等。

    “啪~”的一声,关上了屋门。

    一干人等:“……”

    “哈哈哈~”水生打破一片安静,大声笑着走掉了,远远还能听见他的声音,“山石……山石……哈哈哈哈~”

    一干人等左右看看一干人等,都颇为无语的各自干活去了。

    似乎这样一头野兽也威胁不到他们的人身安全......

    屋子里,山石“哼哼~哼哼~”不停,石子儿的棱角特别尖利,再加上山石的下坠冲力,直接破开了山石的猪皮保/护/伞,有些疼。

    脚缝的地方又不好上药,稍微一动,石头给敷上去的草药就都掉了。

    “夹得住石子儿,夹不住草药?不要乱动!”

    “哼哼~”疼啊~我这么委屈,动动腿还不行?

    石头刚上完药,山石就委屈的抖了抖腿,幅度有些大,很明显就是故意的。

    石头将碗里弄好的药又给他上上,上完也没动,一直保持着一手托着猪脚,另一手手指按着伤口上草药的姿势,抿成一条线的嘴巴慢慢往上勾了一下。

    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按了下去……

    一个下午,整个村子的上空都飘荡着“猪之歌”~

    第10章 10 居家

    眨眼就到深冬,大雪遮蔽地面,放眼四处,全是纯白色调。

    这日,石头和往常一样,从文叔那里的制酒坊回来,拿出分粮时分给山石的勇士粮,打算酿酒。上一次酿酒的开坛时间过早,直接导致了小麦酒的失败,现在在文叔那里干了一段时间的工,心下有了计较,想乘山石去村长家吃饭的时间,每天干一会儿,来年开坛时候好给时古一个惊喜~

    经过一个深秋、一个初冬,山石很顺理成章的得到了全村人心甘情愿的认可,他的小傲娇有些膨胀。

    二娘给他做了很多小甜饼,吃的饱饱的,嘴里咬着二娘带给石头的饭晃悠着往回走,路上看到人,呲着牙“哼哼~”两声就算打了招呼。回来后,动作灵活的顶开栅栏门,身轻如燕地翘起后腿把门踢了回去,摇头晃脑还哼唧着不知名的歌谣进屋去了。

    石头不在,山石将带的饭放到一边,在屋子里挪动了两下就算是消食了,挪到石头给他搭的简易大窝上,四蹄一摊,壮实坚硬的身体立刻软成一团,不一会儿就有“哼哧~哼哧~”的鼾声传来。

    大约是睡醒了,山石翻了个身爬了起来,眯着眼睛巡视了一圈屋子,石头不在,自己带回来的饭却没了,应该石头吃完饭又走了。

    摇晃了一下脑袋,山石站起身来,看到石头床上换下的衣服,“哼~”了一声,拿鼻子勉强拱作一团,又嫌弃的丢在地上的木盆里,艰难的把靠墙放的水桶挪到盆旁边,直起身,护着水桶,将半桶水倒进了盆里,学着中午在二娘家看到画面,给石头洗衣服。

    庞大的猪身子在狭小的不够施展的空间里转了几圈,眼角余光才撇到石头床尾靠墙放着的皂荚,将就着屈下头要将皂荚叼出来。

    鼻子似乎这会儿才从沉睡中醒来,一股小麦的幽香传来,睡了一阵山石的胃又有了一些空位置,一蹄子扒拉开木盆,前腿向两侧张开,上半身就要趴进床底下。木盆受到暴力对待,里面的水不满的争先恐后跑了出来,然后罪魁祸首却并没有搭理它们。

    山石仔细嗅着地上洒下的小麦,在床下面最里侧,摸到一个不大的鼓包,小麦的香味就是从那里面散发出来的。

    但是那鼓包的位置实在是太靠近里侧了,床底下又不能做什么大动作,前腿撸的比直才堪堪到达下巴处的肉垫,只能拿鼻子拱。山石有些犯难,拿鼻子去拱土必然会弄得一整个猪头都很脏,现在是冬天,外面也没有泉水可以洗脸,雪水不仅冷、洗不干净,还容易留下犯罪现场。

    山石就这么趴在床底下思考如何能从容的拿到食物,还不让石头发现,大概是趴成“猪饼”的姿势让山石的四腿都有些发麻了,后腿不自在的胡乱瞪了几下,木盆晃动,水花飞溅的声音让他瞬间就想到了好主意……

    “哼哧~哼哧~”几下功夫,就将石头埋在地下拿布包着的麦粒“挖”了出来,缓慢又焦急的蠕动着从床底下爬出来,三下五除二的将木盆里的水、衣服扔出去。将水桶里剩下的水倒到盆里,嫌弃了踹了两脚,又把盆里的水就地一倒。

    满是泥土的脑袋一低、一抬,将木桶挂在又长又尖的獠牙上,扭着屁股出门了,关上栅栏门走了几步,看到四周都没人,将木桶放下,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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