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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皇帝的本意。
他希望作为长辈指引对方的所作所为,但也会一并接受对方的任性与撒娇,载沅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仍旧将自己摆在从属的地位,就算有了质疑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我希望你能更慎重地思考这段关系。」皇帝开口道,嗓音平稳如常,「不只是待在我身边而已,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要知道答案。」
载沅愣了一下,欲言又止。
皇帝倒也不生气,因为明白对方仍有顾忌,索性笑了一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不过稍后再说。」
语毕,他便低下头,含住了载沅的性器。
大概只过了几秒,那个器官立即膨胀起来,载沅明显受了惊吓,慌乱地挣扎起来,但双手被缚在床头,双腿又被皇帝压着,终究害怕伤到他,也不敢用尽全力挣脱。
皇帝轻轻舔了一口,没什么味道。
显然在来见他之前,这具躯体就已经历过仔细的清洗,甚至还有一丝沐浴乳的淡香,身后的孔隙显然也是做好了准备。
这是他们之间的常态之一。
皇帝通常什么都不用做,就算只是用手简单套弄性器,或者时间稍长的接吻,都能让载沅迅速进入状态甚至险些高潮,而且载沅经常自己事先做好准备,所以他们的前戏一向短暂。
他原本并不觉得这件事值得介意,猜测载沅只是脸皮薄或者感到尴尬,不想在他面前慢慢扩张身体,也不想被他用手指深入抚弄。
不过现在想来,载沅很可能是顾虑到这些繁琐的准备会让他觉得同性之间上床太过麻烦,才刻意独自先准备好一切,令他坐享其成。
皇帝想到这里,心底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虽然知道对方这样体贴地为他着想,他应该要感到高兴,但皇帝心底的感觉却远远说不上愉快。
中篇
「不要动。」皇帝开口道。
载沅原本还在挣扎的身躯登时僵住了。
皇帝没有望着对方,但他知道,载沅的视线一直聚焦在他身上,便就着俯低上半身的姿势,在已经有了反应的性器上轻轻舔舐,接着含入口中。
载沅的腿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皇帝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腥味,但却也没有感到排斥,回想着对方以往为自己服务的动作,舌尖在前端仔细地舔舐,载沅很快就被弄得开口求饶。
「陛下,不要……」载沅的嗓音是隐隐有点变调。
他没有松口,抬眼一看,才察觉对方已经是面红耳赤,神态惊慌。
皇帝笑了一下,却完全没有要理会载沅的意思,自顾自地舔弄着性器,因为长时间含入口腔有点不习惯,尽管松开了口,却仍握着性器,低头含住底下的囊袋,斟酌着力道吸吮。
「不舒服吗?」在换气的间隙,皇帝低声问道。
等了半晌,都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
他有点诧异,不禁抬起头,这时才发现载沅的异样。
尽管胀红了脸,但载沅的模样却与平常不太一样,紧紧闭着双眼,看起来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皇帝摸了摸对方发热的脸颊,这时载沅才睁开眼,眼眶有点湿润。
……那是哭过了,或者是快要哭了?也许两者都是正解。
「这么讨厌吗?」他下意识问道。
载沅却摇了摇头。
即便向来是由自己主导彼此间的关系,但皇帝这时也不免感到一丝挫败,正要伸手解开困住对方双手的腰带时,却听见了载沅微微沙哑的声音。
「不是讨厌……」载沅的神态十分难为情,「是忍不住了。」
皇帝有点不解,「不想在我口中射出来?」
载沅点了点头。
皇帝这时倒是觉得有点好笑了,「你平常不也都是这么做的?有时甚至在做完后替我舔干净,这也发生过不只一次了,反过来又有什么不行。」
况且他能察觉,载沅虽然是真心抗拒,但对被舔弄的感觉却绝不是讨厌,要不然被他舔舐的性器不可能那么快就有了反应。
「不想射出来的话,就好好忍着。」皇帝轻描淡写道。
说完,他低下头,再次张口含住对方的性器。
载沅对他或许有一些误解,但绝不会不知道,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这点在任何方面都可以得到印证,现在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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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张口含住对方的性器,尽量仔细的吸吮,完全不顾对方的神态有多仓皇失措,双手压制着颤抖的腿根与腹部,刻意放慢动作,在载沅的注视下吞吐性器。
很快地,口中便泛起了一股微涩的气味。
那是因为快感而分泌出来的体液,口感不算黏稠,大概有一些在吸吮的过程被他咽了下去,载沅的呼吸变得急促,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
虽然说过对方可以忍着,但在真正宣泄之前,皇帝完全不打算停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十分钟,载沅的身躯忽然痉挛起来,腹部绷紧,皇帝知道差不多了,除了继续吸吮前半截性器之外,还变本加厉地用双手抚摸根部。
一股腥意在口中蔓延,那味道实在称不上好,皇帝抬头看到载沅的神情,下意识便将口中的体液咽了下去。
载沅目光迷蒙,几秒后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愕然道:「你吞下去了?!」
「嗯。」他答得坦然。
载沅的脸色更红了,仿佛感到十分羞耻难堪,无地自容;但皇帝很快就发现了一个事实,对方的性器在宣泄过后仍然硬着,甚至有膨胀的趋势。
将对方的体液吞下去,这点对于载沅来说,意义显然是不同的。
「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一些误解。」皇帝说道,「此前我不这么做,是以为你不喜欢,所以尊重你的意愿,不是因为不愿意,这两者之间的差异你应该明白。」
载沅一语不发,只是无措地瞧着他。
皇帝忽然有些心软,载沅大概不明白彼此之间的相处模式存有某种隐患,但他却不能假装没有察觉。
「不要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你做得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只要你想。」他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也别认为这是羞辱,我还没有自命清高到那种地步。 」
在这段感情中,载沅向来投入,这点无可指摘,然而在表达自己的感觉或需求上却总是有所保留,即使心底埋了一根刺也不会说出来。
皇帝以前觉得这无伤大雅,但现在却认为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