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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身体疲惫,心思却还很活络。
眨了眨眼,情欲刚刚消褪的脸上浮现出几丝奇妙的深沉,问:「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吧?」
秋岱云侧躺着,一只手还在苏苗身上缓缓摩挲,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苏苗吊起眼梢,铿锵有力地说:「我说过,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喔?」
秋岱云挑眉,「你还未满足?」
苏苗很快明白这句话的内涵,耳根一热,旋即悻悻然地撇嘴:「不要以为用一场欲仙欲死的床上运动就能打发我,没那么容易。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秋岱云又「喔?」了一声,似笑非笑:「有多严重?」
苏苗眼上闪过一道狡黠,翻身坐起,拿起先前被秋岱云解下来扔在床脚的两根腰带,其中一根是秋岱云的,另一根是苏苗自己的。
他把这两根腰带分别绑在秋岱云的两只手腕上。
秋岱云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平静地观望着,直到看见他把自己的双手往上拖过去,打算把腰带的另一端绑在床头上,才马上扣住他的手腕,眼神有些深奥起来。
遭到阻止之后,苏苗没有强行继续——实际上也是强迫不了,耸耸肩:「假如照你的方式,其实你可以把这当做一个游戏。你放心,我也不可能真的对你搞什么人身伤害。何况你这么厉害,要是你真觉得有威胁,区区两根带子对你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话到这里,若有深意地挑起眉毛,「难道你不想看看我到底想干什么?」
秋岱云沉默着,目光微闪,终于缓缓松开了手。
苏苗松了口气,继续行动起来,把秋岱云的双手在床头绑定,再退开来仔细瞧瞧眼前的光景,在心里吹了一声口哨。
啧啧,真是秀色可餐哪。
他伏下身,趴在秋岱云的胸口,一手托腮,一手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动作看似轻佻,脸色却沉了下去。
「坦白说,我真不相信有人能同时喜欢好几个人。你说你喜欢我,但如果你要说你对莫冉他们那几个也都是像这样的喜欢,那我只能说你根本对哪一个都不是真正喜欢。你告诉我,我跟他们到底一样不一样?」
「不一样。」
秋岱云答得很快,毫不犹豫,继而停顿几秒,加上一句,「的确不一样。」
苏苗闻言非常满意。
其实他本就觉得应该是这样才对,说他是直觉也好,或者只是自恋也好,他一向认为自己对这个人而言是不一样的,也不能不是不一样的。
现在听到这人亲口承认当然更好啦。
咧嘴笑了笑,忽而笑容一收,说:「那要是叫你把他们几个都弄走,只留下我一个人,你肯不肯?」
秋岱云的脸色并没有丝毫变化,只是若有所思地反问:「你当真这样想?」
「我当然想这样啊!」
苏苗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我说了我没那么大方,不然呢,你当我是死的啊?凭什么你能随便左拥右抱,还不许我有不爽?你这根本就叫劈腿,最可恶了。要是在寻常情况下,我早就给你一记断子绝孙脚,让你彻底没了第三条腿,看你还怎么劈……」
愤慨地冷哼几声,却又叹了口气,苦笑在嘴角一掠而过。
他接着说:「但我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同寻常,他们跟你的时候都比我早,如果真要说的话,我才是小三……不对,是小五小六了。如果你为了我才抛弃他们,那就是你喜新厌旧,最可恶的还是你。
如果你从来就不是真心喜欢他们,只是玩玩而已,唔……还是挺可恶的。再说他们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平白无故就被你抛弃的话,他们也很无辜,而且很没面子吧。不管你喜不喜欢他们,夫妻情面总是在的。」
再度长叹,纠结地抱住脑袋,「啊啊,真是头痛死了,为什么这么麻烦?你真是让人太难搞了……你说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
问虽这么问,却并不等人家答复,兀自摇摇头,不像在否认或拒绝什么,反倒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不是现在才突发奇想,其实他早就有这个决定了。
他弯下腰,手中握起对方胯间的物事,低头凑到跟前,张口含了进来。
这是他生平头一回干这种事,毫无经验,不过好歹他看过那些「专业」影片,把别人的方式借来用用还是可以的。
秋岱云垂眼望去,把那副画面完完整整地收进眼底。
显而易见,苏苗的做法非常生涩。尽管如此,他的表情却毫不犹豫,反倒意志满满,势在必得,将男性的象征整个含进口中,舔弄着,吞吐着,极尽温柔用心。
眼下这种事,秋岱云不是没经历过,但要算起来也是屈指可数。
即便别人想为他做,可他并不需要,就算做了他也不会有反应。
至于眼下,他需不需要似乎已经不是问题。
每当苏苗用那温暖滑腻的小舌头舔舐他,偶尔还会不小心把牙齿在那片最脆弱的皮肤上刮擦一下,他就感觉自己又热了一分。
苏苗当然也感觉得到,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口腔内壁更是被渐渐撑开,很快就不能全部容纳进来,欲望的顶端已经顶到喉咙。他也试过那种叫做深喉的玩意,来回出入了几次,有点吃不消,只好继续用舔的。
就这样持续了一阵子,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松口,两手并用往上爬,回到秋岱云面前,眨眨眼睛:「你要是真心在乎我,就跟我定一个协议怎么样?」
秋岱云问:「协议?」
「没错。」
苏苗点头,把协议的内容慢慢道来,「别人不能对你做的事情,只有我能做。你对别人不做的事情,只能对我做。」
其实总共就只有两句话,听上去很简单,却可以包含许多内容。
即便是秋岱云,也不能立即下定论。
「譬如?」他问,眼中滑过一抹兴味。
苏苗没有答话,爬到床头在角落里翻找,找出了一根玉势,用口水舔湿,再回到秋岱云这边,将手里的东西往他腿间送去。
秋岱云眉尖微跳,右手一动。手腕上的那根带子着实被苏苗绑得极紧,仅仅这一瞬的发力,没能挣开来。
随即苏苗就按住他的手,五指从指缝中穿插而过,不轻不重地握起来。
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苏苗咧开嘴角,三分得意,还有三分人畜无害的纯良:「从来没人对你这么做过吧?」
当然是没有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