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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跳脚:“好烫好烫!”
你特么的倒是把点心放下来啊!!!
哪怕我的内心是多么的马教主咆哮,面上我仍旧要保持住一家之主应有的大气从容还有……淡定。
我从冰柜拿出冰块找了个湿毛巾抱住,将她的手摊开来细细擦:“没烫着吧?”
她可怜兮兮地点头。
“活该!”记吃不记打。
“你还凶我!”
“我觉得那句广告词挺有道理的——孩子大了不听话……”我慢慢咬字,“打、一、顿、就、好、了!”
“有……有这个广告?”
“有啊,每天晚上七点十五分本地电视台准时播出。”
“……”她顿了顿,反应过来:“那是本地新闻好吧。”
“每天都是各种家长里短的,什么东家的狗丢了西家门前的树结了果给人偷了。”
“这些有什么问题?事实就是那是路边树,不是他家的,果子也不能吃。”
她总结:“多有教育意义啊!”
我:“……”
收拾完厨房,给她留下足够的吃的,我往银行查了查存款。
“这些给您。”我将一张□□递给魏蝶。
她没有接。
“奶茶店还是能经营下去的,现在也开始慢慢盈利了,这些您之前给我们的。”
对于魏蝶我是感激的,我们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还只是小姑娘,是她帮了我们。
滴水之恩,没齿难忘。
我说:“您拿着吧,不然我要更难受了。”
魏蝶:“暖暖知道吗?”
“知道。”她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什么都知道。
她沉默了会,突然问我:“你和暖暖是多少年了?怎么在一起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魏思琪这么快就……
“我们是初中同学,感情一直都很好,是自然而然的。”我尽量说得平淡些,“后来发现自己的性向,就在一起了。”
“这样……”她若有所思,“谢谢你了。”
***
“魏蝶她们走了呢。”她坐在吧台内撸着肥猫,一脸担忧,“魏思琪那个小女友怎么办?”
我安慰她:“有缘总会再见面的。”
她说:“爱的时候轰轰烈烈,走的时候安安静静。”
我心里一动,她回过头来看我,翻了个白眼:“你那什么表情,和你在一起我就没后悔过。”
放弃所有,不顾一切和我走,有时候我想起来都觉得是做梦一样。
一开始我们只是一对意识到自己与其他人不同的好朋友,从友情到爱情,我们爱得轰轰烈烈,走的时候也是。直到现在才享受着安静宁和。
“其实吧,我知道……”她走过来抱住我,“我知道他们已经搬走了,我还知道你有偷偷地买东西回去看他们。”
想想也是,出了那样的事,也算是丑闻了,没有哪一家人能呆下去吧。
“其实找不到也没关系,就像你说的,有缘总会再见面的。”
这座陌生的城市慢慢地也开始变得熟悉了,我们依偎在一起,从春雨到夏日,从秋叶到冬雪,一起手牵手,走过一年又一年。
***
魏思琪居然回来了。
以及,魏蝶找我谈话了。
我只想说魏思琪有个好妈妈。
“虽然很难理解你们的感情,但是我选择尊重,”她这样说,“祝你们幸福。”
这话,一如多年前她对我们说的那样。
我提醒她:“这句话其实您已经说过了,很多年前。”
魏蝶很惊讶:“是吗?”过了一会,她又说道:“看来我是一个很有先见之明的人。”
她看着远处腻在一起的人:“也不知我妈怎么样了。”
大概是怕我愧疚,她很少发出这样的感慨,这次大概是看魏思琪的感情历程有感而发。
其实我并不介意,但是她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怕伤了我。也对,我们是多年朋友到情人,在此之前,我们已经足够了解对方。
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过了一会,她又有新的感慨:“哎,你说我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啥?”我一个激灵,“我的小姐姐,你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
她理直气壮:“我都要奔四了啊!”
我仔细地看着她,“奔四?”就她这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我突然少女心爆棚:“哪怕你老了,也是个可爱的小女人。”而我会永远爱着你。
“是老女人吧。”她撇撇嘴,“哎,我最近是怎么了?”
是想家了吧。
我知道,其实我多方找过她父母的消息,但是当年我们闹得太轰动,她父母早就离开了,没有留下什么消息。
人海茫茫,从何找起?
我不愿意,她到老时,仍旧像肥猫一样,没有亲人。
仅仅一个“有缘”实在太过飘渺,只是自我安慰罢了,我们没有那么多的好运气。
大概,遇到彼此,已经把所有的好运气花光了。
我安慰自己,世间并无双全法,我要加倍对她好。
直到那天。
那天她出去采买东西回来,玻璃门被她大力关上,摇晃了几下,她三步跨作两步:“你知道我刚刚遇见谁了吗?”
“隔壁家的阿黄?街口的小白?”
隔壁家的阿黄是只母猫,她多次想抓来给肥猫配种,被强烈拒绝了,街口的小白是只大狗,她怕得要命,每次遇到都撒开丫子跑。
“是向阳。我看到他了!”
我一惊:“你没看错吧?不对,你怎么认得他?”
我们走时,他还是一个团子不知世事睡得香呢。
“我听到别人喊他名字了!”
“同名同姓吧。恕我直言,这个名字真的很常见。”
“可他真的长得很像我爸!”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你爸妈……”
我的心跳加速,嘴唇发抖不成句:“他们……他……来……”
“他们来到这里了!”她一把抱住我,泣不成声,“呜呜——我要……我要……”
“镇定,镇定,”我克制自己的情绪,“都是要奔四的人了!”
“哪里有,明明才过三!”
“好吧,其实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你在我心里永远十八岁。”
“肉麻!”她眼里含着泪花,鼻子红肿:“我永远都不会放你一个人的。”
“嗯。”
我知道她是怕她父母不接受我,其实都这么多年了,接受不接受,事实也这样了,已经不存在二选一的困境了。
我们研究了一下如何找到他们。
我问她:“你是在哪里遇到他的?”
“不……不知道,我走在路上,听到有人喊他名字,一回头就看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