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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在他耳边又咬又舔又细吻又吹气。
严展说:“知道你狗~日的在想什么。”听口气却是愿意了。
任东维呼吸立刻沉重起来。在一起两年多,差不多所有花样都玩过,唯独严展不愿意给他口~交。
感觉严展轻轻解开他裤子,任东维伸手去摸他的头发,硬硬的扎手,却让他心里越发柔软。
严展握着那根左右摆了两下,心一横,张口含进去。
任东维轻轻哼了一声,那里炙热而且粘腻,舌头微微有些粗糙,在柱身和顶端来回舔~弄。
严展的头上下移动,发出暧昧的水渍声,光听着声音任东维都快射~了。
他喘息着说:“严展,说你是我的。”
严展埋头苦干,抬手给了他一个中指。
伤筋动骨一百天,任东维一动不动躺了两个月,几乎要得抑郁症。能下床的时候,恨不得一口气站上一天。
严展也不好过,照顾任东维没什么,他享受那个过程,问题是他正在戒烟。
人像没骨头似的,做事情意兴阑珊,拿着任何烟条样的东西都想往嘴里塞。
医院里最不缺各种形状的物品。
方乐文说:“你知不知道哈欠会传染,今天在主任面前我打哈欠打的眼泪都下来了。”
严展说:“那是你们主任的问题,跟我毛关系。”
方乐文说:“除了你老婆,谁跟你有关系?!”
方乐文知道严展的事儿,对他倒是一如既往,或者说比从前还要亲近些。
她有个男朋友,严展看过她手机里的照片,年纪有点大,大概四十岁左右,人长的不错,也姓严。
严展说:“感情你就是因为我跟他一个姓才交我这朋友的?”
方乐文说:“你当你魅力无边嘛,你要是姓狗,肯定叫狗不理。”
严展说:“你男人受得了你这个性?”
方乐文说:“我这个性怎么了?至少我不装b。”
严展说:“我觉得我好像不太想听到后面的话……”
方乐文说:“我不用装~b 呀,我身上有b。”
……
戒烟这段日子,严展觉得时间异常漫长。
任东维在家里网购,买一些戒烟贴片之类的东西给他。
严展用了感觉没多大效果,他白天没精打采胡子拉碴,晚上睡觉翻来覆去,把任东维心疼够呛。
任东维的骨折痊愈时,他已经四个多月没抽一口烟,难受时往嘴里塞棒棒糖而不是过滤嘴。
他的戒断症状还在持续,人胖了一些,看到别人叼着香烟就觉得心痒骨头痒。
不过到底是戒了。
任东维觉得自己的心理很奇怪,每次看见严展犯瘾,他都会觉得莫名的满足。
他是为了自己戒烟,而且说到做到绝不反复。
这是严展对他爱的证明。
冬天快要结束,又一个情人节到了。
任东维买了两枚同款的白金戒指,用盘子端了放在桌子上。
严展回来看到,一时有点傻眼。
任东维走过来,他们缠绵的接吻,严展问:“为毛买戒指?”
任东维说:“你不是给我工资养家吗,这就是你给的家用买的。”
严展看了他几眼,一边伸手解领扣。军装穿着好看,可是肩膀和腰身卡得太板,抬手不方便。
外套扔在椅子上,他拿过戒指摩挲,深吸了口气突然单膝跪倒。
任东维一惊,几乎目瞪口呆。他心跳扑通扑通的响,完全没想到这辈子严展也有浪漫的可能。
严展握着他的手,有点紧张,口干舌燥地说:“任东维,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任东维说:“严展,你再说一遍——”
严展更紧张了,“would you … marry me ?”
任东维说:“i do,当然好……”
严展磕磕绊绊把戒指给他戴上,再拿过另一只让任东维给自己戴。
拼命去接吻,觉得舌头吸得发疼。脖子被任东维扣住,衣服没两下就被扯开。
严展张开腿缠在他身上,承受一次比一次重的冲撞。
任东维从来没这么激动过,血液像是要沸腾了,每一下都一捅到底再完全撤出,最大限度感受进入的过程。
严展忍不住呻~吟,“你给老子……慢点……”
任东维表情狰狞,笑容都做不出来,他一翻身把严展扶到上面,“按你喜欢的……严展……说你是我的——”
严展喘了几下,那根硬物快把他贯穿了,“……呼……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他开始摇晃身体,灼热感从结合的地方蔓延到全身,敏感处被不断顶弄,严展的呻~吟声慢慢大起来。
任东维一边挺腰,一边取过床边的润滑剂,挤了一些在手上去抚慰严展挺立的男~根,反复摩擦龟~头和下面的青筋沟壑,不时揉搓双卵。前后抽~插相辅相成,严展又涨又爽,呻~吟不成调子。
抽~插带来啧啧的水声,淫~靡得令人脚软,严展大腿开始微微抽搐,任东维牢牢捏住他根部,“别急……多玩会儿……”
严展伸手想拨开他,反而被按住,任东维剧烈地顶弄,力道极大,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严展声音已经哑掉,听在任东维耳里格外的性感。
他也快到了,终于松开掐住严展的手,严展内部一下子绞紧,白浊一波一波全射在任东维身上。
他听见任东维的声音温柔地说:“严展,跟我回一趟老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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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碎争执
那场车祸对任东维还是有影响的,他想过如果自己死了,严展要怎么办。除了自己,没有亲人知道他有一个爱人叫严展。
严展有些犹豫,他没想过见任东维的家人是什么样子。他毕竟是个男的,有些事情太尴尬,难免踯躅不前。
任东维见他不想去,便问是不是可以见严展的家人。
这更不成了,严展根本不可能点头。
任东维有些失望,倒也没逼他。
严展父亲正巧到上海开会,任东维问他要不要去接。严展点头,任东维心里微微有些期待。
接到严父之后去了宾馆,严展让任东维先走。任东维悄悄说:“既然已经面对面,你试探着问问好不好?”
严展说:“知道了,滚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