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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到死吧。过家家时间长了,说不定还真能玩出什么快感,你也不亏。”
“对,我有快感,我是神经病!你当我玩着上瘾是吧!!说白了我他妈这是欠着人家的!四年,你当四年就是你跟哪个路人甲搞个一夜情,爽够了,隔天拍拍屁股走人这么简单?你倒是跟谁在一起四年过?!!”
“——我倒是想!可谁他妈b的给过我机会?!当初是谁说要分手的?!他妈的可不是我!!”一脚踹翻书桌旁的转椅,安然霍地起身,冲着面前之人吼道:“是我犯贱非要当第三者的?!是我逼你跟你‘弟弟’过四年的?!”
有些旧话不说,并不是忘了……有些旧事不提,也并非释怀。只是怕说了提了,那些事便真的再回不去从前。
“是,分手是我提的,因为我他妈知道你要在美国待上多少年!!!你问问你自己,你当时知道吗!!如果你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当初我提分手,你也不会答应的那么痛快!!”一个对未来没有任何坐标方向的人,到底能保证什么。
“我不答应难道还得死缠着不放?操,你都放弃了,还指望我坚持什么?!”
“我能指望一个狂妄任性,思想混乱,举止幼稚,毫无人生目标又不懂为他人着想的人坚持什么!!”
用“恼羞成怒”这四个字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情状似乎恰到好处,相爱之人,因为熟悉,所以对彼此的“弱点”便了如指掌,因为知道伤害的底限,所以发誓深埋心底,也因为知道杀伤力的强大,所以才能在撕破脸的同时作为攻击的武器。
怒极,便开始口不择言。
“呵,别他妈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宋夕,我倒想知道你到底坚持过什么。你那些看似潇洒的放弃不过是为了掩饰罢了。你自卑,所以装得自信,怕被放弃,所以最先放弃。你是看不起我穷得光剩钱的家庭背景,还是为了维护你可笑的自尊所以在一直自我催眠?你爱栾杉什么?你爱他?还是爱他眼里崇拜你,以你为世界中心的目光?还是爱上他一切由你掌控的成就感,安全感?很满足是吗?说什么没办法开口,在我看来不像栾杉离不开你,倒是你虚荣心作祟,留恋着舍不得离开他!!你说的没错,我是狂妄自大,头脑幼稚,但他妈跟你这可怜的自尊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话音刚落,脑子便翁的一声,等少爷反应过来,左侧脸颊已是一片火辣辣的疼,耳内鸣音不断。
宋夕浑身颤抖,毫不留情甩了他一巴掌。
安然发胀的脑中当下一片空白,想都没想就反手回敬一拳,随后便向对方扑去。
两人厮打在一处。
世上没有比言语更苛刻无情的利刃。拳脚相加反而变成了最单纯的宣泄途径。无关紧要的人伤害不了你,而能带来伤害的,往往都是最亲密之人。
身上脸上都挂了彩,宋夕将安然钳制于身下,捏住其下颚硬声道:“戴安然,从现在起,我想跟谁在一起,想什么时候分手,那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少爷听罢,一拳击中对方腹部,令其疼痛之余卸了力道,继而摆脱桎梏,缓缓起身,斜睨着墙角之人,冷言道:“你就带着你过剩的自尊心去死吧。”
说完,便转身摔门而去。
站在陶醉家楼下,按下门铃,对方听是他的声音,没多说什么,就开了房门。
“呵……你这又是闹哪出呢?”看着少爷眼眶,嘴边明显的青肿淤痕,陶醉很没同情心的咧开了嘴角。
瞪了他一眼没有作答,安然径自越过幸灾乐祸之人,朝安置于客厅旁的吧台走去。
“在你这借住两天。”毫不客气的从酒柜里拿出酒杯跟白兰地,正四下找寻时,主人就已识相的将开瓶器递到了他跟前。
“住两天倒不是问题,可你也知道我这公寓没客房。”
“我睡沙发。”
“那我多过意不去。”
“那你睡沙发。”
陶醉哈哈一笑,将倒好的酒推至安然跟前。看着对方一饮而尽,才缓缓开口:“对了,我之前给你打过电话来着,你那边关机。”
“手机碎了。”
“哦。”听者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道:“本来也有事找你,正好你过来了。”
“嗯,说吧。”
“先前你说的关于s市的别墅区计划,我最近跟你老爹沟通了下。”
“结果呢?”
“他知道你在公司待的不痛快。”
“呵,恭喜他终于知道了。”又一杯下肚,少爷嘲然一笑。
“安然……我觉得你应该跟他多做些沟通。‘环宇’毕竟不是你爸一个人的,公司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在盯着,就是要个公平。即便将来他有心让你接替他的位置,你也得做出能够服众的成绩。”
“公平?那干脆去接待处当前台好了,还当什么总经理。”
“少爷,前台只要女的。您能不这么极端吗?不过话说回来,公平这个东西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这次针对s市的工程很大,所以董事长决定专门为该项建立分公司,总经理自然由你来做,抽调过来的人手也都是这些年来董事长身边的人,资金方面由我来筹备……您看成吗?”
“这么说我爸同意了?”放下酒杯,安然略显不可思议的看向陶醉。
“你是他儿子,你说呢?”对于这对从不正面对话的父子,陶醉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如果一切顺利,那么工程竣工后,销售直接由你接手,做出像样业绩的话,进董事会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自己当初的一个设想,如今在悄无声息间竟被对方变为了实际可操作的计划,对于陶醉这个人,安然突然从心底生出些许感动:“……谢了。”
“呵,谢我什么,倒是你清闲的日子可就不多了。项目真实施起来,你就得离开d市在南方生活,所以在找你老爹详谈之前,你自己多少要考虑清楚。”
安然长出一口气,悠然道:“放心……轻重缓急我还分得清。不过换个住的城市而已,没什么好考虑的……”
“嗯,那就好。”对方不想说,陶醉便不问,两人只是默默的喝着酒。
直到酒瓶见空,某人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陶醉。”神色迷离,安然趴伏在吧台上,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喃喃道。
“嗯?”
“我今天……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既然已经都说了,就别想太多了。况且不该说的往往都是实话。”
“可是我后悔了。”
陶醉一笑,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又何必说的那么刻薄无情。在美国的时候,上学,打工……整天忙忙碌碌,累得要死,可一闲下来总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