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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护正义而到处滥杀无辜的恐怖份子,如果不是他们,他就不会家破人亡,也不会受那么多折磨,更不会和易官越闹成今天这种尴尬的局面。
易官越没吭声,目光幽深似潭。
良久,他才淡淡地丢出来一句:“义父他不会那样对我,而且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两个固执的人,此时观念达不到一致,谁也没办法说服对方,谈话便也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苏扬躺在沙发床上看着窗外的白云发呆,易官越坐在沙发上翻杂志。
空气静谧,气氛沉闷。
直到下午到了迪拜住进酒店之后苏扬才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来迪拜?”
“我上次就准备带你来这边渡假的,可惜后来你又被虎子带走了,这次带你来好好玩两天,顺便我在这边还有桩生意要谈。”
苏扬有些恼火:“哥,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懵懂天真的苏扬了,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只是带我来这里渡假顺便谈生意的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鬼手昨天从我手里拿走的那把钥匙是哪个银行保险箱的钥匙。”
苏扬好歹也曾做了几年的职业小偷,什么锁没开过,什么钥匙没见过。
他不知道阿联酋迪拜伊斯兰银行(dib)的保险箱里究竟存了什么好东西,不仅让多纳冒着生命危险去找密码和钥匙,还让易官越也对它如此上心。
谎言被识破易官越也面无窘色,泰然自若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此行的目的,那我就不瞒你了,保险箱里是一份关于英美的35%的股权转让书和信托基金的法律文件,全都是多纳他父亲藏起来的,义父没想到他竟然会留那么一手,害得我们找了这么多年。”
多纳他父亲以前其实也只是预防万一,没想到卡恩·汤普森果真狼子野心,当年为了扳倒他无所不用其极,勾结恐怖份子进行栽赃,最后害得他家破人亡。
文件是被公证过的,受法律保护,而且存放的地方只有老爷子才知道,他们就算找到律师也没用,上面签了附加条款,股权继承人和基金的信托人必须是他儿子蓝坤,也就是多纳。
五年之内只要他拿到文件并签字,那么那些股权和基金都是他的。
但年限一满,文件也就随之失效,到时就得开董事会重新决定。
当年汤普森派人追杀多纳正是因为这件事。
后来多纳被尼基救了,隐姓埋名又去了迦纳岛,汤普森那会儿远在英国,羽翼未满,对于很多事情也鞭长莫及,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现在期限将满,多纳着急,汤普森肯定也是心急如焚。
可是……
“你们这是强盗行为!”苏扬冷声控诉。
易官越面不改色道:“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你以为当年他上位时手段就很干净了?多纳现在已经掌握了英美27%的股权,保险箱里的东西一旦落到他手里,他拿到话事权后,你觉得他会放过我和义父?”
的确,多纳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报仇,如果让他拿到话事权,汤普森和易官越轻则一无所有,重则死无全尸。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从易官越的角度来看,似乎他也是逼于无奈。
但是……
苏扬还是觉得不对。
不对的地方自然是易官越是非不分,硬要助纣为虐。
当然他最恨还是那个卡恩·汤普森,如果不是他,易官越就不会这么执迷不悟了。
他原本以为他和易官越今生做不了情人,至少还可以做兄弟,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如果继续下去,他们要怎样做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某:多纳同学,你难道不知道哥哥已经憋了很久了咩,竟然还这么放心大胆的让苏扬呆在他身边,佩服佩服!
多纳(炸毛):有种你就放我出去,我砍不死你丫的。
苏扬(顺毛):我不会背叛你的,就算身体背叛了,心也不会背叛的。
42、41 谋而后动
在阿拉伯联合酋长国,8月(伊斯兰历9月)是穆斯林的斋月,它的第二大城市迪拜自然也如此。
在此期间,穆斯林需要进行自我反省和思索,不能吃喝或抽烟,进行房事,尤其在公共场所。
有一部分咖啡店和餐馆全天关闭,直到晚上开斋后才会营业。
白天天气本就炎热,又加上封斋,所以大街上基本就是一副门可罗雀的景象。
易官越他们此行就刚好赶上穆斯林的斋月。
苏扬对这个闪着金光的美丽城市兴致缺缺,来了之后也一直没出过门。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他被易官越变相的禁足了——贴身保镖24小时“全程服务”,通讯设备和手表被没收,身无分文,又没有人接应他,就算侥幸甩脱了保镖,他也跑不远。
何况因为某些原因,他这阵子还必须得和易官越呆在一起才行。
洁净明亮的卧室里回荡着嘈杂的枪响声,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the wild geese》火爆的战争场面,床上的某人却早已酣然入睡。
刚刚回来的易官越推门而入,走到床边,瞅着憨态毕露的苏扬,不由心里一动,俯身想吻他。
结果刚要吻上去时苏扬就醒了,正无声无息地看着他呢,眼神里还有丝没退干净的茫然。
易官越被他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挑逗得心痒难耐,不但没退开,反而实实在在地吻住了他。
暖热的舌头忽然闯入口腔,苏扬眸子一睁,瞌睡虫瞬间跑得无影无踪,猛地推了易官越一把,“哥,你发什么疯!?”
易官越对付多纳的时候手段野蛮又狠辣,但对苏扬,他倒是一直表现得很正人君子,从来不会用强,更没想过下迷药,因为他想用行动告诉苏扬,他对他的感情没变,仍像当年一样那么宠他疼他。
苏扬也感受到了他的真心和诚意,所以才越发觉得无奈。
他和多纳相处与他和易官越相处时完全是两种截然相反的状态,不爽多纳时他会大声吼骂,甚至拳脚相加,但是他永远没办法同易官越怒目相向。
他们虽然暌违多年,但他骨子里多少还是存留了一些对易官越的依赖,何况当年懵懂初开的时候他曾那么迷恋过这个男人,现在就算明白那不是情人间的爱恋,但他对易官越还是心存感激的。
易官越很清楚苏扬的性子,也很会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