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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躲过火云探究的目光“我又不是傻子,难道还事事都被你蒙在鼓里吗?”
火云看了看他,放下灵果就出去了。
不过这也让火云心生疑虑,他确实是重剑火云的器灵,可是知道这件事的人极少,除了木玄琅和他师父,还有便是二十年前他刚被木玄琅炼制出来时魔域那两个兄弟知道,那两只凶兽,一只被木玄朗斩于剑下,一只在血魂崖,就算是劫掠告诉徐有剩,却也不会告诉他如此详细。不过现在木玄琅上尚在闭关,火云也不好打打扰他,只能等他闭关而出再告诉他。
而此时的木玄琅一闭关便默默地运转静心决,可是这静心决练了几日却并未有什么效果。每当静心决运转之时木玄琅脑中就回忆起徐有剩回护劫掠的模样,这样的场景在脑中一遍一遍回放。木玄朗的怒火从未如此此之旺盛,恨不得马上出关杀了劫掠,为何会有如此杀意只怕连他自己己都不甚明了。
这才刚闭关不出几日,木玄琅的修为没有稳固反而更加松散。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第38章 散了散了
木玄琅这一闭关已一月有余却还不见他出关,弑揭生气的踢翻屋子里能踢翻的东西之后却也安静了下来,既来之能安之,他还就不信能两次都栽在木玄琅手里。
木玄琅出关之后,仿佛恢复成了那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渡劫期大能,火云见主子与平时一般无二的样子心头不知为何舒了一口气。
“主子。”
木玄琅点头“他呢?”
“主子刚闭关的时候脾气还大得很,后来就老实了。”火云如实回答“主子,我不明白,你的劫已破,和他的因果已结,他想走便走了,为何还要.......”
木玄琅目光看着随风而唱的蛮歌树,第一次露出迷茫的神色“火云,我也不知。只觉得,不能放他走,他若走了,便不会回来了。”
火云不解,却也没再问。
木玄琅推开房门的时候弑揭还在睡着,他这段时间吃了睡睡了吃,倒好像是回到了魔域还未化形那般自由自在,只不过身在敌营,心里多少有些不踏实罢了。
木玄琅看榻上睡着的人,不忍吵醒他,缓缓走到榻边坐下,目光落在徐有剩的脸上,眼里的温柔只怕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木玄琅这才发现,许久都未曾好好看看他了,初遇时还是个憨厚的少年,吃了培髓丹之后,洗尽身上污垢却也是个眉目如画的俊俏男子,后来,这个少年还曾扑倒自己怀中说着爱语。木玄琅自婴孩时期就身处这修真界,父母是谁不知,只有个师父传授他修真之道,他一心向道,生性淡薄,这一生所做之事不过就是修道飞升而已。徐有剩不也就是他的一个渡劫期的劫罢了,自二十年前进入渡劫期之时木玄琅就算到徐有剩的存在,他不急不躁的等,等徐有剩的出现,理所当然的救了他,木玄琅自信不会对徐有剩有旁的心思,所以当初才信誓旦旦的说,若他有了心上人,便放他走。
只是到如今,木玄琅那份自信已经开始崩塌。
弑揭一睡醒就看见木玄琅坐在榻前一脸复杂的神色看着他,吓了一跳。
“醒了?可是饿了?”两人静默无言,到是木玄琅先打破沉默。
弑揭冷哼一声“你放了我,在解开我的修为。”恨恨的看着木玄琅。
木玄琅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你现在看我竟是像仇人,长歌,那日为何要那般护着劫掠,你和他到底什么时候.......”
“我不护着他难不成护着你?木玄琅,你有心吗?”弑揭一字一句的说道。
木玄琅面色渐沉,站起身来,可目光却未离开弑揭半分,片刻之后,弑揭就发现身上束缚他的捆仙绳不见了,弑揭高兴没几分就发现不妙,木玄琅收了他的捆仙绳之后手成爪状直往他的丹田掠去,
“木玄琅你要做什么!!!”弑揭直直往后退。
木玄琅稍微停顿“长歌,你入魔了,今日,我必须废了你的修为,你放心,当日我能帮你重塑修为一次,便也能帮你第二次。”
弑揭双目圆睁,想调动体内魔气来冲破木玄琅在他身上下的限制好阻止木玄琅,可无奈他和木玄琅的修为相差太多,而这个界本来就能够压制魔气,眼看着木玄琅越来越近。
“木玄琅!住手,你若执意要废我修为,那徐有剩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说什么?!”木玄琅堪堪停手,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弑揭见他停手,松了一口气。
“你是谁。”
弑揭冷笑一声“你可还记得二十年前你亲手杀死的魏洛蛇。”
“弑揭。”
弑揭慢慢站起身,直视木玄琅“是我,木玄琅,没想到吧,二十年前你没把我砍死。”
“二十年前你没死透,那今日便送你一程。”木玄琅冷冷的说。
“当真冷血。”弑揭缓缓的说“不过就算我让你动手怕是你也不敢,木玄琅,徐有剩这具肉身被你养的不错,我夺舍而生,他便魂飞魄散,若你杀了我,这具肉身顷刻化为灰烬,如何,你舍得吗?”
木玄琅听完目眦欲裂,上前紧紧捏住弑揭的脖子“你说什么!”
弑揭被他捏的喘不过气来,却气势不减,更何况木玄琅这个样子正是他想见到的,比他亲手杀了木玄琅更来得痛快。
“你....动手.....啊,用....力....啊。”
木玄琅缓缓松开手,无力的垂在身侧。
“你什么时候夺的舍。”
弑揭咳嗽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什么.......时候?睁眼醒来的时候在魔域,你别抱希望了,我夺舍成功,徐有剩的魂魄被挤出体外,就算是有残魂存在,没有肉体,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也早就消散了,而你闭关出来早就过了四十九日。徐有剩的魂魄,散尽了。”
“玄琅大哥,今天是七夕。“
“以前在村里,每到七夕,刚成亲的小两口都会吃七巧果,放河灯祈愿,我从来没去过,玄琅大哥,今晚我们一起去吧。”
“玄琅大哥,我想去,就当……就当我求你,你不是说过,我想做什么你都答应我吗?这算是……算是我最后一个请求好不好?”
“玄琅大哥,我去……后山闭关了,以后……大概很长时间我们都不能相见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我走了。”
木玄琅,情劫已破,因果已结,你我两不相欠,至此以后,再不相见。
长歌,这便你说的再不相见吗?
可你不是也说过。
“木玄琅,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原来你所谓的喜欢,也只是这般吗?
以前你走了,缘那婚誓,我总能寻到你,就算时间长些,却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