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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慌乱,凤诺清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够让若儿不继续哭。难不成还要让他跟着?「算了……你……」
「公子,你不让我走了?」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若儿可怜巴巴的望着凤诺清。
冷哼一声,江顷帆冷声说道:「你非走不可。明日一早会有人来接你回鸠雀楼,此行两人即可。你若要哭,就给我出去哭。」知晓若儿这么做不过是爲了博取凤诺清的同情心。对于容易心软的凤诺清,这招会管用,可对他却不然。
果不其然,若儿撅了撅嘴巴不满的说了一声「是」后擦了擦眼泪,朝着江顷帆做了一个鬼脸。
第5章 荼蘼
若儿在那第二天就被那个由江顷帆叫来的大叔给带走了,突然离开了一个人又多了一个人说不奇怪倒是假的。
依旧是淡笑着同江顷帆寒暄的皇甫逸南并不曾得到江顷帆过多的一言半语,非常的冷淡的对待皇甫逸南的江顷帆说不定也是在为凤诺清而生气,因为江顷帆的冷淡似乎过了头。
实在是看不下去皇甫逸南热脸贴冷屁股的傅文彬怒道:「逸南是看在你是凤公子的朋友的份上才会对你如此客气,你若继续如此无礼,休怪我傅文彬不给你面子!」
淡淡的看了一眼气冲冲的撸起了袖子的男子,江顷帆冷哼一声道:「你若是打得过我,那便尽管来试试。」站在原地不露一丝惧色的江顷帆更是让傅文彬气恼。「你样子虽还过得去但真可惜你虽有一副好皮囊,可是脑子却不过是一堆稻草,蠢钝不堪。亏你名字还叫傅文彬,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真是可笑。」
瞪着眼睛,傅文彬气冲冲的说道:「你说什么?」傅文彬被江顷帆彻底的激怒了,气冲冲的就要冲上来打江顷帆的傅文彬在下一瞬被凤诺清给拦住了。
朝着傅文彬赔笑似的笑着,凤诺清说道:「傅公子,江大哥他说话向来如此,还请您莫要和他计较。」于他,他自然是不愿江顷帆同傅文彬打斗,胜败倒不是重点,只是,不管伤了哪一方那都并非凤诺清所愿。
「逸南都不曾在意,你那么在意干什么?」一旁取出水袋喝了一口水的左靖兰冷声说道。
「可恶!」傅文彬低咒一声,愤怒的一拳头揍上了一旁的树,因为过度的猛力,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甚至还掉下来了好多的叶子。
男子这么突如其来的动作倒是没有让皇甫逸南还有左靖兰感到什麽惊讶的。皇甫逸南笑着坐在了一边,淡淡的说道:「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就在这里暂待一晚,赶夜路也不安全。不知两位怎么看?」问话的对象是凤诺清还有江顷帆。
「也好,反正就算赶夜路也不一定可以到达临镇。」江顷帆点点头,轻拍了一下凤诺清的肩膀,他说道,「诺清,我去捡些树枝,你一个人小心一点。」简直就是把他们三个人当成是坏蛋的口气让左靖兰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而傅文彬则是气得拳头紧握恨不得要冲上去狠揍江顷帆一顿。
皇甫逸南依旧淡笑,好像没有听到江顷帆说的那一番让人生气的话一般,皇甫逸南说道:「文彬,靖兰,你们也随江公子一同去捡些树枝,毕竟是要烧一晚上的。」
纵是百般不愿同江顷帆一同前往,可皇甫逸南说的话他们却是绝对不会说不。无奈的点了点头,傅文彬便同左靖兰跟着江顷帆一同走了。
捡起了地上的树枝,江顷帆冷声说道:「我说你们根本就不该跟着我的吧?前面的树枝都被我捡掉了那你们干什么?做装饰吗?」敢情天诸楼的人全都是人头猪不成?
「江顷帆,你莫要太过分。我们能一直对你好言好语那完全就是看在凤公子的份上。你若是还语出不羁……」傅文彬没有说下去,但言下之意自是清楚明了。
「我语出不羁如何?你要狗急跳墙不成?我本就无意同你们一起上路,若不是不放心诺清,我早就一人独行。」冷眸望向了傅文彬以及一旁看上去根本就没有想要参与这一次的口角之争的左靖兰。「且说诺清,若非是你们强行要求,他又怎会被迫同你们一起上路?」谁知道他们心里面计划着些什麽?也说不定上次找了人来对付他们的就是他们天诸楼。世事变化无常,他又何须信任没有必要去多加理会的人?
被讽刺是狗的傅文彬怒不可遏,气冲冲的冲到了江顷帆的面前抓住了江顷帆的衣服一下子将江顷帆提离了地面。因为身体突然地失力,江顷帆手中的树枝一下子全都落到了地上。「你这个臭小子太不可一世了!小心我打死你!」
「粗野之人,只会打打杀杀。」不屑的冷哼道,江顷帆挑衅般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虽说那一张脸还有些对他胃口,可那不动脑子的行径还真是让他看到了就讨厌。「若是要我说起来,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们这一帮人,武功如何我虽是不知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除了你们主子之外你们都只是一帮只会打架闹事的人头猪。」
「你欺人太甚了!」傅文彬恨恨的说道,扬起手便朝着江顷帆一拳打去。就在拳头即将击到江顷帆的脸的瞬间,江顷帆一个借力打力让那拳头偏离了位置。
「力气倒是挺大,只可惜你脑子太简单了。只适合做苦力的料罢了。」轻盈的跳开,江顷帆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轻巧的说话方式似乎更没有将傅文彬放在眼中。「怎样,你若是要打,我可以奉陪。是要两个人一同上还是一对一都请自便。」
傅文彬冷哼一声,抽出了自己的剑说道:「何须二对一?不过是要让你吃点苦头,我一人便足矣。」
左靖兰朝着傅文彬还有江顷帆的方向看了一眼,两个打在了一起的两个人说不出的孩子气。只因这么幼稚的事情而打架?他左靖兰可做不出。
「怎么……他们还没有回来?说不定是出事了,我先去……」凤诺清说着站起了身子。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一个原因是担心江顷帆他们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烦,而另外一个原因则是他不愿同皇甫逸南独处。
眉间朱砂自是已被消除,可不知是否是因为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自己眉间尚有朱砂印。这便象是他虽嘴上说着要忘,可心中却终是难以忘却。
「凤公子,无须担心,他们三人是断然不会有事的。」皇甫逸南淡笑道,目光倏地落在了凤诺清的眉间。「凤公子,那一点朱砂怎么不见了?」
朱砂?他有注意到?慌乱的摸向了自己的眉间,凤诺清轻笑了两声,道:「不……只不过是往事自当抛却。朱砂印乃是当年一个人为我亲手点上的,爲了不忘,便是分离了我也日日重点朱砂。只不过,如今已没了这么做的理由。」说着这话,凤诺清却不敢望向男人。
凤诺清眸间的悲伤看得真切,皇甫逸南问道:「那可是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