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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象是与人下棋,在失了一子后说着可惜却又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这让凤诺清有些生气。
「你把我们当做是了什麽?供你无聊玩乐的棋子吗!」失去了冷静,凤诺清吼道。
明明被凤诺清吼了,可公皙澈却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轻摸着自己的发丝 ,道,「也不是。衹不过,在帮你们解除心结还有这些东西的同时,那也是我爲了赢得游戏而做的一切。」
「赢得什么游戏?」不知道是不是凤诺清的错觉,公皙澈在说那些话的时候,脸上的阴霾……看着竟然如此的恐怖。
「谁赢了这个游戏,谁便是第一。胜者得到一切,败者交出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这样的游戏,不觉得很好玩?对手,也是个厉害的人。」公皙澈嘴角的淡笑,笑得有些扭曲。
不敢再看下去,凤诺清硬生生的别过了头。「多少才够救他?」
「这些。」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了一只吃饭用的小碗,公皙澈将碗扔给了凤诺清,道,「一半即可,多了,怕他吃不消。」
匕首割开了凤诺清的手腕,疼痛感伴随着鲜血的流出也没有丝毫的好转。
看着那血,凤诺清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血似乎总与人不同,总是颜色偏暗,或许,那正是因为自己的血是毒血,所以才会有那样的颜色也不一定吧。
第16章 死里逃生
梦里面,自己一次次的亲吻着身下的人儿,可是不知为何,那个人却不断的流着泪,象是永远也不会停止一般。
「不要……哭了。」无法忍受人儿不止的眼泪,皇甫逸南努力发音,可是自己的双耳听到的却是难听得象是鸭子叫的声音。
这……是自己的声音吗?
难以相信,皇甫逸南吃力的张开了双眼。四周的依旧是阖眼以前的漆黑,衹是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蜷缩成了一团靠着自己的人儿。
似梦非梦间听得的话并没有真实感,但是,潜意识却告诉皇甫逸南这就是现实。
无力的伸手,皇甫逸南轻轻的抚摸着人儿的发丝,柔软得不像话的头发,很难相信这是一名男子所有的。
「你醒了?」大概是因为皇甫逸南的抚摸,凤诺清醒了过来。闪烁着欣喜的爽眸,虽然有些不像凤诺清,但也让凤诺清看上去更加的好看。
天色也不早了,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他也知道时间不短。「嗯。现在,是什么时辰?我睡了多久?」自己那难听的声音听着着实不舒服,皇甫逸南忍不住邹紧了眉头。
「嗯,酉时了。你肚子饿吗?睡了一天一夜,我还是去给你弄些东西吧。」说罢,凤诺清便想要起身,衹不过还没迈出脚步,他便被皇甫逸南给一把抓住了。
疑惑的回过了头,凤诺清那张明显就疲劳不堪的脸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
「不用了。我不想吃。你陪我一下,如何?」见到凤诺清略微有些迟钝的点了一下头之后,皇甫逸南满意的勾起了一抹笑。「你们的楼主公皙澈……也在?」
问题问的有些突兀,但是凤诺清就象是料想到皇甫逸南可能会听到他们的对话了一般,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讶。
「嗯。虽然我也奇怪他是怎么会这么及时的跑过来,但是也多亏了有他,不然……」未曾言尽的话不需要多说皇甫逸南便会意的点了点头。「我……我其实是……」那两个字的名字几乎快要脱口而出,但,凤诺清却又说不了。
这是爲什麽?
或许是害怕说出口以后,会被皇甫逸南讨厌?毕竟……就算皇甫逸南说了不再恨风若,但是谁又知道那是不是他的自欺欺人?
他终究是一个胆小鬼,如公皙澈所说的那样,懦弱,爱逃避。
「你若是不愿意说也无妨,若是有难言之隐,等到时机到了我想你也会告诉我。比起那些,我倒是更加想要知道你在那个时候你要对我说的话。」某种程度上算是体贴的为凤诺清转移了话题的皇甫逸南却又在某种程度上令凤诺清陷入了囧境。
因为理解了皇甫逸南指的是什么,凤诺清一下子红了脸。
一直保持沉默自然不是解决办法,更何况凤诺清已经想要面对自己的感情了。
「我……我……喜……喜欢……」离一句话的结束明明衹差一个字,可是凤诺清却死活说不出那个你字。
有些气恼这样的自己,凤诺清却也对自己无可奈何。
通红着脸,凤诺清小心的爬上了床,静静的躺在皇甫逸南的身边,心脏的跳动速度却无比的异常。
这样的动作明明就比那简单的四个字羞耻百倍,但是……
偷偷的瞟了一眼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无比愉悦的皇甫逸南,凤诺清也不自觉的在嘴角勾起了笑。
衹要可以传达,不管是哪种方式,其实都没有纠结的意义不是么。
那天晚上凤诺清是在皇甫逸南的房间内过的。没有过多的语言,衹是两人的相拥而眠,仅仅如此,便好像得到了满足。
早上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公皙澈,公皙澈别有深意的笑看着让人有些不舒服,他一定是知道了他们两个人昨天的事情了。
这么想着,凤诺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楼主早。」
这个招呼惹笑了公皙澈,仰头看了看那已经挂在了半空的太阳,公皙澈笑道,「你确定现在还很早?」这打趣的一句话很好的堵住了凤诺清,「昨天因为不放心你,所以我就躲在屋顶上看了一会儿。本以为我和你说的话会是白说的……」
「楼主你!」并没有想到公皙澈居然会来偷看他们,被人窥视后的愤怒以及羞耻令凤诺清异常的愤怒。
公皙澈虽说他是担心自己,但这是否是事实又有谁可以知道?谁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好玩才来做这事的?
见凤诺清面有愠色,公皙澈却又象是看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一般的大笑出声。「我不过是玩笑话,你何必当真?天知道你何时会告诉皇甫逸南那些事情?与其浪费时间来看你们之间那乱七八糟的□□,我倒不如同那面瘫男下两盘棋呢。」
「面瘫男?」
「啊,就是那个左靖兰。倒没想到他的棋艺不错。」脸上带着几分赏识之色的公皙澈说道,「倒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找你是另外有事。」
「有事?」公皙澈突然转变成无比严肃的脸教凤诺清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嗯。江顷帆不见了,桌子上衹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了什麽!?」这种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从客栈离开,凤诺清想不明白江顷帆在想什么。
「我要去和他做一个了结,这就是江顷帆所写的全部内容。」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即便是这种事情公皙澈还可以笑出来。「那个他,我想应该是江顷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