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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且望骄阳 作者:姑苏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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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且望骄阳 作者:姑苏赋
苏州这么些天,每天所经过的每条路上都是人叠人,难得能见着一条路这么空荡,没什么人影。
楚炀在展炎旁边走着,闲不住的情绪在动荡。他扑上去跳到展炎的背上,展炎自然而然的就背住了他。这像是一种习惯,不用提醒也会自己这么做。
展炎无奈的笑道:“又想耍赖。”
“走累了嘛。”楚炀搂了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猛亲了一口。
展炎被他这一下亲得一愣,心头颤了颤,差点想问他刚才是不是喝了那里卖的假酒了。最后他只是问道:“你怎么突然之间这么热情?”
楚炀又是冲他的耳朵、脖子亲了两口,低声说着:“我就是和你在一起,太开心了,比做任何事,拿任何奖都来得开心。不止是你跟我多说几句话我就想把心交给你,你做什么事我都想把心交给你。”
展炎听他这突如其来吃错药似的表白听得耳根子一红:“刚才茶社里那个蜜饯子真没让你白吃。”
楚炀嘻嘻笑了两声,安心地趴在了他背上。
他觉得这几年过得特别的美满,而这些美满,有很多都是展炎带给他的。这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表白,是积累了很久的情感在这一刻倾泻。可以很确切的说,他以前从未有过一段足以称得上开心的时光,但和展炎在一起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想敞开手臂去拥抱的快乐。
这是在去南京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告别了外公的大宅,去住在车站附近新建的一家文艺酒店里。
洗过澡后,楚炀站在镜子前,展炎在他身后帮他吹头发。
吹完后,楚炀先说了话:“考试的成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我决定了,不管考多少分都得往你那个城市的学校报。要是不在那儿看住你,赶明儿你就不知道被哪个小妖精勾了去。”
人说话就是爱这样,明明是想有更多的机会相见,却非得把话往另一个方向上去拐。
展炎在楚炀的腰上捏了一下,道:“哪个小妖精能比你这只妖精勾人,我的软肋可都握在你手里。”
楚炀冲他笑了笑,说:“谁说我握着你的软肋了。”一边说,一边手往他下面摸去。
展炎拍了他一下,他才将手缩了回来。
“我头发好像有点长了。”楚炀望着镜子中给他整理头发的展炎,自己拨了拨刘海。
展炎也看了看自己的,说:“我好像也是,明天到了那里后一起去剪一下吧。”
“嗯。”
展炎给楚炀理了两下头发,接着手便从他的脸上划下,捏着他的下巴侧过来侧过去,看了他两边的侧颜。楚炀则是不说话任他摆动,而后,展炎不再从镜子中看他,而是将视线移回眼前这具实实在在的肉体身上。
在这两人无话的沉默中,呼吸逐渐的浓重让空气的温度愈发升高。
“又开始乱摸。”
楚炀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只游荡在他身上的手已经伸进了浴袍里,抚在了他胸上。
“是谁先开始的。”展炎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你不是说要把心给我?让我看一看。”
在展炎的触摸下,楚炀双颊一红,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他将手叠在了展炎的手背上,侧过头去,微微颤动的红唇看得展炎下腹一紧,嘴唇自然而然的便贴了上去,舌头勾住了他的舌尖逗弄。
说是这么说,可楚炀每回何止是把心交给他,根本是整个人都给他了。他爱怎么摆弄怎么蹂'躏,哪一次不是随了他的。
在不知不觉中,楚炀的浴袍已经被扯了下来,滑在地上,嘴上那色'气极了的接吻没停下,身后的扩张也没落下。
楚炀本来今天玩了一天觉得是很累了的,还想着洗完澡能早些休息。可男人么,被情'欲撩拨两下就能烧起来。想停下都难,再者说,到底也是他先点的火,艹也得艹出点教训。
“啊……啊!”在这自己两声难耐的声音中,他看到了镜子中被进入了的自己。
他深感耻度暴增,居然没注意到这个场所,随即粘着声音向展炎撒娇道能不能换个地方啊。
展炎压下了他的背,让他不得不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在展炎那一声戏谑地冷哼中,他得到了答案,不能。
楚炀哼哼唧唧的简直想哭,他知道自己以前在床上的时候定然不是什么正常样子,尤其他还是下面的那个。但现在自己真真确确的看到了,那脸红的、表情艳的、眼角还带泪,一脸欠日。
视觉的冲击和心里的羞耻感让他整个人都在颤抖,身子变得更加敏感。他后面别于往日的收缩让展炎倒吸了几口气,以至于楚炀欲哭无泪地问着“怎么又大了”。
如此一来,要快点停下,就更难了些。
在镜子前的这一次实在是耗时太久,最后无可奈何,楚炀转过身跪下来将那丝毫不软下的东西含住,使出了浑身解数,换了另一种方式让他结束。
可到了床上后,楚炀又开始不老实。把腿叠到展炎身上,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的,又是勾又是蹭。
展炎一气之下拿浴袍上的腰带绑住了他的手,没太多前戏的进去给他好好的教育了一顿。
从镜子前开始,到床上结束。那天他们痛快淋漓地做了一场。
哦不,三场。
要不是因为第二天要早起赶动车,楚炀估计还会受更多的罪。
作者有话要说: 外出写生,在山里信号超不好,晚更太抱歉了(哭泣)
☆、第五十六章
暑假楚炀跟着展炎到处转悠,又去了苏州,又去了南京,和母亲说是跟同学毕业旅行,从母亲的语气中总有一种被误会成和谁私奔了的感觉。
抵达南京的时候,有司机开车来接他们。
楚炀从车窗里望着外面的玄武湖、湖对面的高楼。那种渺远辽阔的感觉在转入街道后,见到道路两旁那浪漫的法国梧桐,又逐渐化为温婉。
被秦淮河水缠绕的这座城市,空气中萦绕着丝丝脂粉香气。在苏州的时候他仿佛在和一个清丽脱俗的姑娘相处,来到南京他又觉得自己怀抱了个娇媚美艳的女子。
意识一清晰,屁,他哪有那个胆子和什么女子纠缠。
由街道慢慢转入了机关大院军区别墅,楚炀似乎才从那种秦淮小调中抽离。
来到了展炎家,一见这建筑气派,心中的庄严感瞬间涌现出来,五味杂陈,简单来讲,就是挺紧张的。
展炎和他说:“你是出来旅游的,又不是出来相亲的,这么紧张做什么。”
楚炀说:“我现在,有一种要见岳父岳母的感觉。”
“……”展炎勾过他的脖子,在他耳旁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又欠艹了?”
楚炀干笑了三声:“我说错了,是公婆。”
展炎的母亲柯媛在楚炀眼里,就是那种典型的强势御姐范儿。她待楚炀,特别的热情,总跟他聊她和展炎父亲以前在军营里的那些事情,听得楚炀特别羡慕他们那种特殊环境下结成的情谊。
楚炀在南京待了没几天,刘新兰就又打来电话狂催他赶紧回去,说那高考的成绩马上就要出来了,得回家一起讨论填志愿的问题。
楚炀心想着,能讨论什么,反正他也不管学校好坏,只全管展炎所在的那所城市填去就是。当然,这话他不会和刘新兰说,因为父母只一心的要他留在本省。
楚炀跟她说,就算成绩出来了,要等填志愿也要等好些日子。
刘新兰只有叹道,撇开填志愿的事情不说,他马上就得去读大学了,暑假多少想和他多待一待。
这话就把楚炀给说怔了,鼻子端的是一酸。想起以前想家的那段日子,过得是何其难受。母亲想念自己的孩子,那种痛苦则是一点也没减弱的。
聊了两句,他就说,很快就会回去。
柯媛却又强行留楚炀多待了两天,她老说自己的儿子太沉闷了,都不和他多说些话,就喜欢楚炀这种爱说话的孩子,能给自己讲讲他们年轻人的事儿。
楚炀倒想听听她讲讲展炎小时候的事情,但她说,展炎是自小就沉闷,趣事儿还真数不上两三件。
及至晚上,楚炀趴在展炎房间里的窗口,望着窗外的南京月色。几座庄严的楼房,隔去了几里外那秦淮河畔的湖光月色、歌谣小调。
夏天的南京就像蒸笼一样,纵然太阳不大,也能让热气闷出一身汗。到了晚上还好一些,在窗边迎着晚风,就凉快了点。
楚炀对走到自己身边来的展炎说:“明天我就得回家去了,我妈一直在催。”
展炎背对着窗口靠着,面对着他说:“我会去找你的。”
“什么时候啊?”楚炀双眼顿时一亮,巴巴的看着他。
“七月份。七月十五号。”展炎没有说过几天,而是直接给他一个日期,让他有一个可以等的时间。
“那好啊,我买瓶罐木糖醇,每天吃两粒,吃完了你就来了。哦,不行,还得留两粒分你吃。”
展炎笑了出来。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楚炀挂在脖子上,那条被他藏在衣服里的项链上。
他伸手将楚炀那条项链从衣服里勾了出来,问道:“一直想问你,这条项链……”
楚炀低头望了它一眼,道:“据说是我小时候经常生病,我妈就去南海给我求了这条舍利子项链来,戴上之后身体就没从前那么不好了。”
“我也有一条。”展炎凝视着那条项链,又补上一句:“黑色的。”
他从身旁书桌的抽屉里将他的那条项链拿出来递给楚炀,楚炀用手心接过,映在月色下看,黑色的舍利子闪出了一道细光。拿起自己的这条一对比,除了颜色以外,外形竟差不了多少。
楚炀看着那一齐闪耀的光芒,不觉晃了晃神。
“都是注定的。”楚炀用他那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喃了一声。离了你,我会死。老子算是永世栽你手里了。
第二天,柯媛说要亲自开车送楚炀去车站,展炎也跟着要送他一起去。
送他进车站前,展炎又一次和楚炀说:“楚炀,我很快就去找你。”
目送着楚炀离开后,展炎还站在原处看了人群拥挤的入口一会儿,好像楚炀还站在那里似的。
柯媛低头认真的点着一根烟,头也不抬地问自家儿子:“你喜欢他吧。”
展炎“嗯”了一声,回答:“喜欢。”
没抽两口,她就把烟按在了垃圾桶盖上转了两圈,扔进垃圾桶里,吐出了最后一口烟。点点头赞许似的说:“不错。”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柯媛哼哼笑了两声,对展炎道:“其实那孩子和你爸读书时挺像的,好好把握。”
她拍了拍展炎的肩膀,转身径直朝车子走去。
展炎:“……”
他实在难以想像家里那个不苟言笑的将军年少时会是那么可爱的模样。试想一下,一阵恶寒。
回去以后,楚炀果真是买了瓶木糖醇,每天都算着时间吃两粒。别人要吃他还不给,说这是他拿来算时间用的。人家嘴上说着“好吧”,心里就一个感想:妈的有毒。
高考的成绩没多久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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