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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拳头,精致地法式指甲因为力道过大而刺入肉里,弯曲变形。可是他不知道疼,她会让哥哥明白她的痛苦的,林烟这么想着。高傲地抬起头,走回房间,穿戴整齐。
终有一天,哥哥你会明白我为什么那么痛苦的。
☆、小雪1
我和林烟的事情自然没有让林叶知道,不过一个月过后,都没有再看到林烟出现过,天气越来越冷了。
我和家乡的爸妈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准备去美国发展,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后来我大哥接过电话,我在电话里听到他压着声音叫我放心去,爸妈这里有他。而且过完年他就准备结婚了,近三十的人了再不结婚爸妈就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嘴巴里说着恭喜恭喜什么的。不过最后他却说了句让我下定决心跟随林叶去美国的话。
玥呀,你哥我啊,赚么得大钱,只有这个家会给你留着。要是累了,就回来。
林叶这阵子特别忙,基本都在做交接任务前的准备。我和公司说我身体不适准备在家静养。金华火腿厂没说什么,只是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忙,我笑笑婉转地拒绝了。至于其他人都没有知道我准备离开的事情。
我和林叶准备去美国的事,没有人知道,除了我老家那边的人。不过大学档案里没有填写具体地址,只写到镇名。林叶也问起过这个问题,我想了想就找了个大学学计算机的学弟,让他帮我把一些隐私的档案都黑掉。当然这事情是经过我和林叶讨论再做的。不然这可是违法的,我还没那么大胆。
当然,谁在意一个毕业生的联系档案,特别还是个没有身份地位的外省学生。
这天我从中介所回来,接到林烟的电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或许是从林叶那里拿来的,不过这些都无所谓。
“丘玥?”
“你是?”电话里头的声音,很清纯明媚。
“……我是林烟。”她似乎在车上,我听到背景音乐断断续续地传来。
“有事?”
“我希望你离开我哥,做我男朋友。”她的语气带一点点征求,却有更多的是命令。
这样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我尽量压下那种骂人的情绪,问:“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许她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我是这么想的,我在往菜场走去,一边想着晚上烧点什么慰劳在外辛苦工作的孩子。
她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又传来,“如果你不离开的话,那么我不介意让我爸知道我哥的事情,你应该从我哥那里听过我爸是什么样子的人。”
自私并且强势的男人。这是我见到林叶父亲第一个反应。这中强势的气场带着长辈对晚辈不可抵抗地意图,似乎我一抬头挺胸,他便要将我凌迟处死。
我迟疑了。
她很明白我的迟疑和沉默是什么意思。“当然,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这事情其实很简单,你说呢?我觉得男人玩玩很正常的,但是到最后总需要一个女人来给她温暖,给他生孩子组成家庭的。所以我不介意你和我哥怎么样,但是我不希望我哥将来没有子婿,我想你父母也一定这么想的吧。祸害别人家庭可不好哦~”
她语气简单平滑,只有在最后才微微扬起,表示心情很好。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和你哥谈谈的,”
“这样最好,你们要是协议分手,就算将来随便来几炮那也是人之常情的,只要不是旧情复燃就行了,你说是吗?”
我没有回答她,匆匆挂了她电话。转身便往家里走去。
我在家里整理东西,林叶回来的很晚,晚到我脱光衣服,打开水龙头,站在浴室,隔着水雾看自己这张脸。他才回来。
他穿着衣服站在浴室外看着我。那双漂亮的双眸如同星辰一样,“怎么了?一个人自恋?”
我摇摇头,从镜子里看他,云里雾里的,非常心酸。
“你妹子要外面分手,不分手就告诉你爸。”
他听完才皱起眉头,叹了口气。
林叶把西装外套随便一脱丢在马桶盖上,然后慢慢脱去自己的衬衫,西装裤,再是背心,内裤。脱到□才从身后抱住我。
他皮肤比我黑,喜欢打篮球,据说以前是校篮球队的。不过都已经是过去了,我们过了今年就二十五了。一年年过去真快,大学毕业的时候才刚开始,转眼间就过了快一年了。
从我什么都不懂,到觉得自己是个homosexual的自卑。我们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对方。
“不要去理她,我会解决的。”
林叶把我按在洗漱台上,从身后抱着,龙根顶在我的胯间,手指轻轻抽弄着。“这很样舒服?”他稍微用力把我的一条腿搁在洗漱台上。
我被他弄的难受,再加上天气冷,浴室里没有开暖气,整个大腿都冰冷冰冷的。身前冷飕飕地,身后林叶的胸膛又热乎乎的。忽然被他这么一拉,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得笑了出来。“像小狗一样!”
他听到我这么一说,“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他看着我的眼神太多热情,黝黑的双眸与我微红的脸颊形成强烈的对比。
“恩……等下,别太进来,啊……”我感觉到他用手指触到了什么。林叶的手指十分好看,我喜欢看他在白色的图纸上用手指擦线条,有时候就想一口吞下那葱白娇嫩的手指头。
林叶的食指深深没入到指根时,恰好隔着直肠撮到我的前列腺,我只觉得舒服到不行,低下头便能看到自己的jj雄赳赳地翘在那里。
“谁说的来着,这里是男生的内g点?!”
我已经满脸通红,笑的极为龌蹉。“对呀,你不晓得gv里都是先舔菊花再搞的么!”
林叶脸上微红,切了一声把手指抽出,又在外圈轻轻打了个圈,再深深地搓了进去。这么一来一回好几次,我竟然感觉上来了。
我闷闷地呻吟起来,他弯下腰□我耳朵内侧,时而吹起时而胡乱钩吻,我被他弄的全身难过,可是又十分舒服。
“舔菊花不干净,全是大肠杆菌,不过可以给你做个深度口,要不?”
我被他抓的心里难受,“不要!不要!快点进来!”
“进来什么?”
“干……”
“什么?”
他似乎玩上了瘾,在我耳边吹着风。我耳朵痒,可是双上又要撑着身子,只能用头去蹭自己的肩膀。不过他一口咬上我肩膀,在那里吸了口钢印出来。
我感觉到林叶抽出手指,然后扶着他的jj抵开了自己的□,我眼角微微流泪,终于发出“啊”的声音。
他疼惜地吻着我的眼角,低声问:“疼?”
我摇头,觉得幸福的快要死掉了。“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