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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我舍不得。”庄儒文实话实说,尤其见了江祥煦的武功后更舍不得,那宛如自然天成的剑法、方正中透着高贵威严的气势、挥剑的身姿比舞蹈还要优美……深深地刻进他内心深处。他对于江祥煦已经不止是喜欢、不止是宠爱、甚至不止是迷恋,而是真正地动心了。
他拔开遮住江祥煦前额的头发,“大夫说你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伤都在表皮上,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过几天我带你一起去南方。”
一起去南方?他的身体状态经得起跋涉吗?但玩具是不能有自己的意见的,何况柳声还在这个人手上,江祥煦闭上眼,默默接受了庄儒文的决定。
忽然身躯被猛烈晃动,他不得不睁开眼,见庄儒文的脸就近在咫尺,眼神专注地凝望着他,眼底深处仿佛有一丝惊慌,“怎……么……了……”
“没事。”见他睁开眼,庄儒文松了口气,刚刚江祥煦闭上眼睛时,看着那近乎死亡的苍白脸色、仿佛没有呼吸的胸膛,强烈的恐惧就从内心深处狂涌而出,非要确认一下他还活着不可。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进来!”庄儒文放开紧紧抓着江祥煦肩头的双手,为他盖好因剧烈摇晃而下滑的棉被。
几位大夫端着药膏、药汤、药丸与热水鱼贯而进,江祥煦瞪大眼睛看着一一排列在面前东西,“这……是干……什么?”
“为你治伤。”庄儒文掀开他下半身的棉被,江祥煦这才赫然发觉自己竟然不着寸缕,惊叫一声急忙要捂住被子,但刚一抬手,整条手臂都酸软绝痛,一动都不能动。
“别动!”庄儒文按住他的肩,“你的肩骨脱臼时间过久,半个月内千万别动手臂,不然往后会动不动就脱臼!”
这是因为他把自己吊绑了一天一夜、又变着花样地残酷折磨自己造成的吧,现在又何必做出一副关切的姿态?
江祥煦虽然和庄儒文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羞耻心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但当着好几个人赤裸下体的事他仍是干不出来,羞耻地挣扎不休,但在庄儒文威胁着如果他不听话就再把他绑起来后屈服了,不再反抗地裸露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闭着双眼不愿去看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很快地,江祥煦的下肢被分开,腰被柔软的垫子垫高,两腿曲起来大张着,使羞人的私处一点儿也没遮掩地暴露无遗。
江祥煦眼睛闭得更紧,没有看到庄儒文紧蹙的眉头和心疼的目光。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不精医术,怕不小心再伤到江祥煦,庄儒文根本就不愿意让别人沾到江祥煦的一根手指,更何况是暴露他的身体、让别人的手在他的私处来回抚摸?
感觉到好几双男人的大手在抚摸他,有些冷的、热的东西被抹在前方的阴茎和后面的穴口上,湿黏的声音从下体传来,江祥煦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不……不要……”
睁开眼,长长的羽睫脆弱地颤抖,美丽却憔悴的漆黑眼眸哀求地望着上方的人,“求求……你………不要……饶……了我……啊!”下体猛然传来一阵剧痛,疼得江祥煦挺起背,浑身抽搐。
“轻点儿!”庄儒文喝斥为江祥煦后穴上药的大夫,心疼地俯首吮去江祥煦额上冒出来的冷汗。
那位大夫愁眉苦脸,这个青年伤得如此严重,上药时又必须插进手指、确认伤口的位置,怎么可能不弄疼他?
“啊……啊……”下体被垫得高高的,上半身又有被子阻挡,江祥煦看不见那些人在他身上干什么,只觉得阵阵剧痛从阴茎和后穴两处传来,脸上汗泪交错,这个过程与其说是治疗,还不如说是让他又经历一场酷刑。
庄儒文看得心疼无已,“赵大夫,你有没有外部麻醉的药物?”
“药物当然有,但不能用。”大夫中为首的赵老先生正撩着温热的药汤洒在江祥煦的阴茎上,试图用药性激活这具肉块,“因为会首要的不止是治愈外伤就好,还要江公子的器官恢复如初,所以治疗过程中任何麻醉的药物都不能用,以免我们错误判断江公子的身体反应。”
“不……不……要……不……啊……”江祥煦疼得神智半昏,不住地挣扎、呻吟、流泪,绷紧四肢频频抽搐,被非常残酷地施暴、受到过度摧残的部位就连最轻微的抚触都难以忍受,更何况是这么深入地检查治疗?废就废好了,只要别再这么痛,怎么样都行。
庄儒文忍不住抱起他上半身,让他躺靠在自己怀里,在他脸上、颈上不住亲吻,“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从未听过庄儒文这么温柔地劝哄过自己,江祥煦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上方那张不带任何嘲讽冷漠、展现出无比心疼怜惜的脸,这个人真是庄儒文?为何表情那么陌生?
膝盖被提得更高,突然加剧的疼痛令江祥煦惨叫一声,几欲昏死过去。迷蒙中听到“好了”的声音,接着双腿被合拢,腰部的垫子也撤下,大夫们纷纷退出房门。
江祥煦的身子仍习惯性地轻颤不已,庄儒文用棉被严严实实地裹住他,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拍抚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疲惫地蜷伏在他怀里的身子忽然开始微微地扭动挣扎,“放开……我……放开……”
庄儒文不悦地把他搂得更紧,“别乱动!当心弄开伤口!”本来那里的伤口就不容易痊愈,江祥煦还不好好地歇息休养!
“可……可是……”江祥煦的脸红了又红,最终忍不住小声说:“我……要……如……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