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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周纪傲的力气?周纪傲撕碎王安离的上衣,将他的双手反绑到身后,不管他怎么挣扎、撕咬、狂叫,强按着他下跪。
这辈子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王安离气得全身发抖,“周纪傲!你疯了你!竟敢这么对我……”周纪傲一向老实鲁莽,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阴险恶毒了?他几乎要怀疑周纪傲也有个双胞哥哥,眼前这位不是本尊了。
“我是疯了!”是被他气疯的!周纪傲撕掉王安离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月光照在王安离赤裸的身子上,白皙光洁的皮肤在月光中闪耀着诱惑的光泽,深凹的锁骨、挺立的乳尖、还有圆巧的肚脐……看在周纪傲眼里比什么都诱人,双手随着目光在这具身躯上滑动,想侵犯他、击溃他、看着他这具身躯因屈辱而扭曲颤抖!
感觉到连裤子都被周纪傲扯脱,两腿也从背后被拉开,王安离全身因不好的预感而剧颤起来,扭动身体、踢动双脚,拼命抵抗,“周纪傲……你倒底想干什么……不……不……别这样……别这样……”他长得虽然白净斯文,但既不漂亮、也不可爱,严格说来连“俊秀”的边都沾不上,东鲁国的贵族、官员中好男色者不少,但从没一个人把脑筋动到他身上,他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毫无抵抗能力地被同一性别的男人压在地上、当做女人一样地凌辱,尤其那个男人还是周纪傲。
周纪傲按住王安离向后又踢又踹的腿再度强行分开,王安离终于忍不住惊慌地大叫起来:“不要!住手!住手!来人啊!来……唔……”周纪傲拿起一片破衣塞住他的嘴,他只叫了半截就失了声,只剩下愤怒的目光以近乎恐怖的神情望着男人。
男人又用布蒙住了这双又让他愤怒、又让他失落的明眸,看着身下不由得哆嗦起来的身躯,欲火夹在怒火中,将周纪傲的理智燃烧殆尽!他腾出一只手扯下自己的裤子,“哼!我今天非教训得你再也不敢勾引别人为止!”
“唔……不……呜!呜!”伴随着身体骨骼的倾轧声,难以置信的巨大异物撬开紧闭的洞口,强行侵入他的体内!王安离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身子象离水的鱼儿一样骤然往上弹窜,却被周纪傲有力的手臂强按下去。
好大……好硬……巨大的亢奋强硬地侵入窄小干燥的洞穴,体内紧紧的全被塞满……撑得快要爆了……王安离疼得一动都不能动,全身的肌肉剧烈颤抖着。
吃痛的肉壁紧紧地收缩着,试图把侵入的硕大排出体外,周纪傲不耐地将王安离不住痉挛的腿扳得更开,稍稍退出后又更用力地刺进去,刺得更深、更猛。
“呜……”加诸在身上粗暴狂猛令王安离险些昏厥,只痛得嘴唇颤抖,泪流不止,痛苦愤怒的喊叫已经升到了他的喉咙口,可就是发不出来,憋得他透不过气,脸涨成了紫红色,嘴唇也发青了。
汗水沿着身下人儿白皙的脊背蜿蜒而下,周纪傲在眼前这片雪白上胡乱地抚摸着,王安离的皮肤细嫩白皙,滑腻得让人舍不得放开,每当他用力挺进或抽出时,脊背就微微颤动着,细密的肌肉紧紧地缩起来,从毛孔里渗出汗水。
光是这样的视觉享受就足够令他亢奋到极限,而分身贯穿着柔软的身体时,感受到的阵阵灼热与紧绷收缩更是刺激美妙,令他兴奋得都叫了出来,除了加重抽插的力度外,更无法自抑地在那一大片光滑的雪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沁血的牙印。
“呜呜……”疼痛夺去了王安离几乎所有的力气和呼吸,他蜷曲着身子跪在地上,咬紧牙根在近乎凌迟的痛楚中煎熬。
宁可死也要比经受这么一场折磨舒服些,身体象被碾碎般地疼痛,连内脏都有移了位的感觉,每当身子被男人顶得移动时,都能听到骨头发出“嘎嘎”的呻吟。
大量的血从二人交合的部位流出来,染红了王安离的股间和大腿,滴在光洁的地面上,令人疯狂的凌虐让他混乱的意识逐渐抽离……
忽然股股烫液喷射在他伤痕累累的肠道上,刺激得他又痛醒过来,周纪傲又把他翻过身,象要玩死他一样狠狠捅着他已经血肿起来的后洞,继续这场被痛苦惊醒的恶梦……
“呼呼……呜呜呜……”王安离麻木地接受再一次残酷的洗礼。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对此情况无能为力做任何抵抗,只能哭泣着满含恐惧在残酷的命运中煎熬。
疼痛、灼热、痛苦……裸露的背部被压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脚完全不能动,腰部以下犹如拖着一块大石般沉重。强烈的痛感象利刃一样凌迟切割着王安离全身的神经和感官,痛苦扭曲了他俊秀的脸庞,汗水和着泪一起流下,全身的寒毛孔都扩张开来,冷汗象涌泉一样往外跑。
室内充满血腥与淫液的气息,两具成熟男子的躯体互相摩擦与撞击的声音以及弱者压抑不住的喘息啼泣不断回荡……
又一波的凌虐过后,王安离再次羞耻地承受了周纪傲的爱液,犹如被抽了线的木偶一般无力地躺在男人身下,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意志、精神和感觉……什么都没有了……
周纪傲连射两次后才从狂乱的情绪中平复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把分身从小穴中拔出后,无法被内部吸收的精液夹着血丝一股股地喷涌出来,让他看得悚目惊心,急忙解开王安离双臂的束缚,蒙住眼睛和堵嘴的布条也取下,它们都已经被泪水和口水浸透了。
王安离手臂下垂、四肢无力地瘫开,双眼视而不见地茫然大睁着,目光已经失去焦距,牙齿微微松开了,毫无血色的嘴唇也已经停止了颤抖,股间的欲望虽然半挺着,却一次也没有发泄过。
周纪傲把王安离抱到皇后的大床上,王安离惊醒过来想说话,开口时却只发出几声干哑的呛咳,他的口水都被堵嘴的破布吸干了,喉咙和口腔里已经没有半点水份。男人拿过桌上的水瓶递到他嘴边,他迫不及待地喝了几大口,这才缓过气来。
看着自己身下仍在不住颤抖战栗的王安离,周纪傲把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舔了舔嘴唇,艰涩地开口:“对……对不起……你……还好吗?”
身体被体液、汗液弄得污糟不堪,臀间更是火辣辣地肿痛着,王安离趴在床上,不知是该恨、该怒、该恼、该悲,想一刀杀了周纪傲,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杀,满腔怨气无处可发,一拳轰上周纪傲的脸,“你这恶徒!禽兽!”
周纪傲闷声不吭地吃了这一拳,见王安离挣扎着要爬起来,腿却一软,又跌倒了,急忙上前扶住他,“小心!”
温热的液体顺着王安离的大腿内侧流下来。湿润的东西从身体那个部位里流出,是从来不曾有过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