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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鸡蛋,不粘锅两面煎熟,撒上调料。
芦笋炒肉,西红柿炒鸡蛋,大米饭。
简简单单,颜色明丽,营养丰富,好好吸收。
等我们回家的时候,苏珊对我的态度已经180大转变,完全把我当成这个家的主人来对待了。
没有了昨晚那种客气,又戒备的眼神,她是个好保姆。
我已经猜到,冷翠川知道我在这里了,苏珊也接到他的指示了。
知道我和若水在一起的冷翠川,心里到底是多大的震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现在,我只想和若水好好呆一段时间。
我在厨房收拾好饭菜,出去接若水。
苏珊又煮了一大锅的土豆,肉,西红柿,的乱炖招待我的同行人员。
若水背着小书包,从车窗里就看到我,小脸露出一个开心的微笑,给我挥手,我笑着过去,接他。
两个人拉着手,往家走,就像很多家庭那样,爸爸带着儿子,只是,这简单平常的事情,对若水来说,却是第一次。
怎么办?若水,我是这么舍不得你,仅仅24小时而已,如果昨天是因为当时事发突然,本能的反应,那么今天已经过了24小时,该想的都想过了,反而更舍不得了。
拉着他柔软的纤细的小手,心中全是愧疚。
“妈咪,今天我们放寒假了,明天就不去上学了。”
“是吗?我们就可以去玩了。”
“不行哎,爸爸要我上课,钢琴课,中文课,表演课,舞蹈,都要学一点拉。”
“那你自己呢?你自己想去玩吗?”
他仰头看着我,眼中星光闪耀,这个孩子真的,如果将来进入演艺圈,肯定会红遍全球,
“我想去玩,和你一起去玩。”
“好,那我们就去玩。去野营,去黄石公园怎么样?”
“好,我们童子军学过野外生存,特别有意思。”
又有一丝犹豫:“爸爸哪里怎么办?”
“爸爸哪里你不用管,苏珊会告诉他的。”
父子俩有了商量,吃晚饭的时候,我告诉了苏珊:“明天我们去黄石公园野营大概要一个星期,你准备若水用的东西。”
苏珊惊讶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就答应了,但是要求一定要跟着同去,我看看若水,正吃的香。冷翠川大概不会让若水一个人跟我走的,拐走了,不回来怎么办?
点头答应她的要求,苏珊立刻转身去收拾若水的行李了。
看样子,苏珊已经得到冷翠川的指示,一切听我的指示。
虽然是我和若水的野外旅行,但是后面跟着一群人,若水的保姆,保镖,我的助理,保镖。
没办法,自从十年前被绑架过一次,沈家再也不敢让我一个人出门了。
但是说好了是野营,若水自己也背了一个大书包,里面装着食品,毯子,比较轻的东西。
我背着帐篷和水。
保镖们也一人背着一个大包。徒步走到一个露营点。
有河水,有树林,有相对平摊的一块地。
我们抓鱼,挖坑,拾柴,点火,烧水,做饭,若水的独立性很好,比起家里那四小只,好太多。
大概在父母身边的小孩都那样,争宠,讨好,献媚,用哭吸引大人的注意力,安抚。
火红的篝火映照在若水的小脸上,相视一笑:“好吃吗?”
“好吃,特别鲜。妈咪,你好厉害,徒手就能抓鱼呢。”
“小时候,在家乡的小河里练出来的。”
“你小时候都干什么?也学钢琴吗?”
“没有,我小时候,就是光读书,除了读书就是干农活。我就会这两样,读书和干活。”
他没意识到干活是什么,“干活有意思吗?”
“嗯,干活非常有意思,采茶,采蘑菇,插秧,浇水,抓鱼,喂小兔子,小猫。
蒸糯米饭,挖竹笋,做酒酿。我觉得一个人,小时候应该在农村长大,因为孩子的天性更接近大自然,小孩子就差不多是个小动物,多接触自然的东西,会更好的触发心底人性,人文,爱的能力。”
“听上去,不错的样子。”
我笑:“所以,我带你出来,接触大自然。晚上,我们一起看星星。”
我们两个挤在一个睡袋里,看天空繁星点点,好多,好璀璨,有红色的,有蓝色的,有黄色的,有白色的,完全不像国内的天空那样,只有寥落的几颗。
好大,好亮,好多。好幸福。那种感觉,只有亲身抬头看到漫天的星斗的人才能体会。
感动到流泪。
多年前也曾经这样和一个人深夜仰望浩瀚的星空。
“我和你爸爸曾经在新西兰也像这样,躺在帐篷里,看星星。”
“好浪漫。”他搂紧了我“妈咪我爱你。”
“宝贝儿,我也爱你。”不由的湿润了眼眶,见到若水后流的眼泪超过了以往的十年。
他聪明,情商又高,我既然说到他爸爸,那也就是承认了是他妈咪。
他的懂事,让我心疼。
夜晚的黄石公园安静,寒冷,有睡袋里的小人儿陪我,只剩下温暖。
我们白天拿着地图在山岭,森林里徒步,晚上安营扎寨,有时也会遇见别的旅行的人。
第五天的晚上,半夜里,被身边的人烫醒了,一模额头,发烧了。
常年照顾四个小孩,一摸,就知道是高烧。焦急的叫他“若水,若水。”
他只是哼哼:“妈咪,,,”
急忙爬起来,荒山野岭的半夜里,上哪儿找医生去?
急忙翻医用包,找出酒精,倒在手心,给他摩擦手心,脚心,降温,不停的叫他的名字。
苏珊听见我的声音,急忙过来,埋怨的看我一眼。
急忙拨打120,我还没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以为只是普通的发烧,等挨过这一夜,明天出去再去医院,应该没问题。
家里那四个小痞子,都这样啊。
这大半夜的,叫架飞的过来接我们?
苏珊报告了医生若水的医疗证号,特别强调:“我们这个孩子情况特殊,请医生尽快赶来。我们一直在圣玛丽医院接受治疗。哪里有我们的完整的医疗报告,请联系那里的医生,查阅我们的病例报告。”
看着满脸疑惑的我,苏珊拧了湿毛巾给若水擦身。“冷先生说你是若水的妈咪。
我也没什么可以隐瞒你的理由了。
若水是罕见的雌雄同体儿童。”
心脏一下子仿佛被利刃刺中,然后全身忍不住的颤抖,呼吸似乎也停止,喘不上气来,窒息到死。
“若水是早产儿,出生时体重不足1500克,脏器发育不全,在医院的保育箱呆了三个月才回家。
更重要的是,关于他为什么是雌雄同体结构,医生说,他本来应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