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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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耻之事时留下的,脸上不由得发热,只得点了点头。

    那两个侍女很是殷勤,端了一盆热水来,还想伺候他洗澡,却被他拒绝了。

    闻人昊如此前倨后恭,他不必问就能猜到是自己那些泄出的阳精起了用处。

    闻人昊将他当药人养着,只怕是不会放过他的了。

    身上的衣裳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又沾了污浊,此时不能再穿,他虽问了侍女要衣服,但她们只是笑笑,却不答话,像是把他当成傻瓜。

    向仇人要东西,也的确是够傻瓜的。罗夜暝脸上热辣辣的,不好再问。

    ◇◆◇

    待侍女走后,他吹灭了灯烛,躺在床上,却是没有半分睡意。

    这个天杀的地方他是半点也不想待了,幸好闻人昊看轻他,也没拘束他出入,只需半夜离开,想必也没人知道。

    他偷偷摸摸地用茶水淋了门轴,将木头泡软,以免开门时会发出声音。到了接近天亮时,他迅速起身,将皱巴巴的衣裳穿到身上,再拨开门闩,往外行去。

    他打定了主意,这一次再也不上当,朝着一个方向狂奔,不管遇到谁都不停下来了。

    虽然休息了好几个时辰,但下体伤势仍然十分严重,当他跃上屋顶时,登时一阵撕裂的剧痛传来,脚步一乱,险些跌下屋檐。好不容易扒住瓦片,才没有掉下来。

    若是熟悉环境的话,便不必走屋顶了。只可惜夜黑风高,看不清方向。

    这个地方的人很是诡异,住在附近的都是武功高强的年轻男女,而住得稍远的却是一些年长的农夫、农妇。

    虽然他不愿承认,但这里不少人的身手的确不错,闻人昊更是其中翘楚,以他此时能力,实在是打他不过。

    下体的伤处很是难过,他跳了几个屋檐,刚要休息一会儿,便看到有个身影从下面一掠而上。

    「这么晚了,你是要到哪去?」闻人昊一身襦衫,在夜风里衣袂翩翩,仿佛要乘风而去。只可惜神情冰冷,毫无闲谈的姿态。

    「我赏月不可以吗?」撞到闻人昊,再跑也是跑不掉了,罗夜暝很是沮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是初二,没月亮才对。」

    「谁说初二就没月亮的?世人只知圆月可赏,又谁怜眉月孤独寂冷?」

    他信口胡扯,正想伺机而逃,只可惜闻人昊三两步掠到他面前,要制住一个下盘空虚的人不费吹灰之力,闻人昊很快把住他命门:「本想让你过得舒服些,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跟我回去!」

    闻人昊对美人颇为怜香惜玉,很少动作粗鲁,即使有人被他始乱终弃,又失去先前爱侣,也顾念他曾经的温柔,不忍责怪他,但他对罗夜暝显然不是如此。

    罗夜暝的腕骨几乎被他捏碎,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被他拖着下去时,险些跌了个倒栽葱。

    闻人昊看他站得不稳,随手扶了他一扶,他却仍然没站稳,跌进了闻人昊的怀里。

    熟悉的清凉气息传来,罗夜暝几乎是瞬间想到了两人肌肤相贴,气息相近的时候,心情登时说不出的复杂,立时将闻人昊推开。

    「你这色中淫魔,谁要你假惺惺?」

    闻人昊被人骂过负心汉,薄情郎,却从未被人骂过「淫魔」,反口相讥道:「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个药人,和药草也差不多,谁会迷奸一棵药草?」

    「我就算是药、药草,你做的那些事,不是迷奸又是什么?」

    「我只是拿药草来洗枪罢了。」闻人昊面无表情。

    「……」

    第六章

    闻人昊将他拖到附近一个房间,让人打开房门将他关了进去,这次果真没有好好款待他,而是命人给他打上一对重十余斤的精钢脚镣,又灌了一壶黑色药汁进他嘴里。

    他瞪视着闻人昊,浑身戒备的神情,闻人昊却是毫无兴致:「这是化功散,省得你将我堡里弄得乌烟瘴气的。」

    脚镣是钉死了的,看起来就不太好拆,罗夜暝郁闷地看了半晌:「你还不如把我塞在原先那个冰窖里。」

    「我没兴趣在那种地方办事。」闻人昊冷冷地。

    「难道你还要找地方才能硬起来?」明知道得罪他自己不会有好下场,罗夜暝就是忍不住。

    「面对你这个身体,的确是有困难。」闻人昊不耐烦和他多说,看到下人钉好了镣铐便带人离开。

    「你给我钉了脚镣,要我怎么穿衣服?」罗夜暝忍不住叫住他,「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闻人昊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去了,门外也没有守卫,想来闻人昊并不担心他会逃跑。

    他苦着脸看着脚镣,光是看着就觉得很重,更别提拖着脚镣爬墙偷溜。

    侍女送饭来时,还送了衣裳过来,新裁的绿衫上绣着墨色回纹襟口,倒也颇为雅致,只是却是没有裤子,自然也是为了便于给闻人昊迷奸用的。

    好在衣裳齐踝,若是不撩下摆,不会看出他没穿亵裤。只是脚镣拖地,足有三尺多长,自然是免不了要露出来了。

    他吃了晚饭,又见闻人昊不来,他就生了出去走走的心思。可是那铁链如此沉重,他才出门,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他定了定神,发现被灌下的化功散果然起了效用,身上毫无力气,便如普通人一般,心中不由有些失落。

    被困此地,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脱牢笼。

    以前闯荡江湖,几个月总会回家一趟,纵是不回,亦有书信往来。如今自己失了踪迹,也不知家人是怎样的担心。

    走动时镣铐的两个粗厚钢环摩擦脚踝,很是疼痛。他走到一块花田旁边的石凳就不愿再动,坐在石凳上。

    花田里种的都是药花毒草,药性浓厚,风吹过时,仿佛繁星的花草随风摇曳,带来缕缕清香,倒也颇为宜人。

    他白天无聊时便坐在花田边上,晚上就回去睡觉,有时闻人昊会来,却是在饭菜中提前下了春药。来时也不说话,套弄着逼他泄阳,若是他泄不出,闻人昊兴致上来,便又顺手拿他泄火。

    春药无色无味,他虽然想摆脱这种生活,却是不能控制。

    如果疑心饭菜里有药就不吃,那他早该饿死了。虽然他很硬气地希望闻人昊杀了自己,但如果能不死,还是活着比较好。

    他发现自己竟然很软弱地想念父母和弟弟、妹妹了。

    「仙人掌哥哥,又看到你啦!」一个孩子软糯的嗓音传来,他一呆,却是被那孩子抱住了腰,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那天见过的孩子。

    「我真不是仙人掌变的。」罗夜暝颇为无奈,但怎么解释那孩子都不信,即使他脱了鞋袜,露出光洁浅绿的一双脚,证实他真的没长所谓的须须,那孩子也摇头不信。

    「我哥哥是药师,他说过,草木都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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