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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回家的顺利也有点讶异,他们都以为,这次,萨尔总是要保证点什么才会如他的意的。
结果,看起来,他的主人也挺想跟他重归于好?
萨尔迅速地拨打了给他发邮件的人的电话,他的口气快乐得像晴天下飞翔的海鸥,「亲爱的,你真的来意大利来看我?」
「我来谈生意。」多年没见的霍怀策声音非常冷静。
「可我想你。」萨尔委屈。
「我不想你。」
「我当年不是故意不送你的,好吧,我是故意的,可难道你真的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我吗?」
「萨尔……」霍怀策叹了口气,「我只是来跟你们公司谈生意,听到了没有?」
「知道。」萨尔觉得自己的嘴因为知道他会来意大利的消息后,一直都有合不拢的倾向,他的嘴唇保持着往上翘的弧度,然后他不断地眨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亲爱的,我刚从负责你们的经理那把你们公司的案子要了,我跟你谈生意,顺便我们可以多待几天,你知道的,我很想你。」
「你……」霍怀策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说,「我爱你,萨尔,我很爱你,你也知道的。」
「我知道,我也爱你。」萨尔心花怒放,这些年所有的不堪与忍耐全都不见了,他终于可以见到他的小伙伴了,他也不怕再有人对霍怀策怎么样了,他如今也可以保护他了,并且,他的小伙伴现在也成了一个不许有人欺压的男人,他当初做的简直就是太对了,如果不让霍离开,让他一直在他自己的身边陪着自己的话,他如今可能做的就是抱着他的墓碑哭泣。
「你真不跟我上床?」萨尔见到戴着戒指的霍怀策再次问了一次。
霍怀策摇头,看着萨尔的资料,老霍顿入院,他收到了消息,借着出差的名义,实质上却是来帮萨尔的。
「霍……」萨尔坐到霍怀策的腿上,拖长着口气说:「你可以不管这个的,我不会告诉你的丈夫。」
「不行。」霍怀策看着萨尔手下信得过的人的名单,一个一个拿笔打着勾做备注。
「我要做……」要求不成,萨尔耍赖,完全不顾自己已经一大把年纪,不是当初可以跟霍撒娇的小孩了。
「no。」霍怀策简单地蹦出一个字,把萨尔一脚踢下他的床,意味着他要萨尔有多远就滚多远。
萨尔从地上爬起,再接再厉爬上床,他小时候早被霍踢习惯了,「做吧,做吧,好多年没做了,这次要做够本,弥补回来。」
霍怀策再踢,见萨尔拉着他的脚不放,眼一眯:「你要我打电话给你的管家?」
萨尔住手,站起身来,冷哼一声,「看你的鬼东西去吧,你这个已经不爱我的混蛋。」
霍怀策看着他无语,头疼不已。
萨尔对于这次见面本来是欣喜不已的,只是跟霍求欢不成,没几天,霍的男人就来了,来了就来了,这也没有什么,他才不会在乎他爱的人跟别人有没有结婚。
他从来不在意这个,只要霍爱他,他就可以跟他上床。
可是……霍不跟他上床不算,他居然还真的喜欢上了他的丈夫。
萨尔生平第二次,觉得自己的心碎了……这是他自凯拉死后的第二次心疼。
这天他跟霍的男人打了一架,自从回到城里,他都是一直住在霍的酒店里,而现在他又不能拿枪杀了霍的男人,因为霍会伤心,所以他只好离开酒店这伤心地,跑回了自己的城堡。
「先生……」他一进门,戴维就站在门口等着帮他拿外套。
「哦,下午好……」萨尔无精打采地把衣服交给他,径直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发生什么事了?」高大的戴维跟在他身后问,萨尔顿住脚步,叹了口气,回头跟戴维倾诉,「戴维,霍,他爱上别人了,他跟别的人结婚了不算,他还真的爱上了那个人了,我觉得我的心都全碎了。」
戴维的蓝眸荡漾了一下,他问:「是吗?」
萨尔点点头,垂着头继续一步一步爬楼梯。那种无法掩饰的伤感,任谁都能清楚看出,这次,霍顿家真正的继承人……是真的受伤了。
戴维跟着他到了门口,萨尔却把住了门不让他进,说:「我想好好睡一觉,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要进我的房间,包括你。」
戴维定定地看了他一秒,但萨尔也很坚持地用眼神告诉了他「我就是想这么办」。
戴维微弯了下腰,「一切听从您的吩咐。」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再也听不到房内有什么动静。
亚当很快从角落里赶过来嘲笑戴维:「他真正的爱人回来了……亲爱的管家大人,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戴维把萨尔的外套挂到自己手臂中,他拿出电话,对那边的人说:「把霍,就是那个中国男人的全部数据调在一起,我就过来看。」
「知道厉害了吧?」亚当嘲笑他。
「不……」戴维淡淡地说:「他只是来帮他的。」
萨尔因为霍有爱人而伤心?这可能会有吧……毕竟,小时候的萨尔有多依恋那个人,他是明白的,他当时就能毫不犹豫地把他最好的东西送给对方。
而到如今,依恋的人被他亲眼见到有多爱另一个人,对谁来说,这都是个不小的打击。但,这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过去。
总是分不清亲情友情、还有爱情的萨尔啊,让他明白这些感情的分别,可能得需要一辈子那么久吧。还好,我有的是时间,戴维想。
「霍……」成熟稳重的金发男人有点小委屈地把脸凑到黑发中国男人面前。
中国男人挑了下眉,凑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随即把刚刚召集他手下收集下来的资料打开细细研究。
「霍……」被一个浅吻打发的萨尔不满,他今天又来到酒店,可不是让自己来受到忽略的。
「亲爱的,你可以去找点自己喜欢的事干。」霍怀策说。
「我才不去,老东西进了医院之后,现在每幢大楼上都有一个狙击手对准我的脑袋。」刚从医院嘲笑完自己的父亲并且又在重重护卫下回到霍怀策身边的萨尔,才不会那么轻易离开。
「你的管家先生是什么反应?」霍怀策想起来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
霍怀策看他一眼。
萨尔老实地说:「我就想着来见你,没跟他说话。」
「萨尔……」霍怀策语含警告。
「这可不干我的事……」萨尔大叫:「那只老狐狸,待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只有上帝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可不会主动告诉我的。」他想想,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我问也没用,他才不会告诉我他在做什么。」
「萨尔,有他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