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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但这种姿势却令蒋成殊分外紧张,感觉也比往常敏感不少。
「放……放我下来……」他一边喘息,一边说道。
被不断进入的地方早已不再疼痛,快感却愈发剧烈,蒋成殊的性器抵在对方线条坚实的腹部上,前端孔隙早已不受控制地漏出一点白浊,只差一点便要宣泄。
大概是玩够了,沈豫从善如流将他放回床上,改而从後方进入。
蒋成殊遏制不住呻吟,只能将脸埋在枕头上,在沈豫握住他的性器,撩拨般地揉了几下,随即一泄如注,浑身颤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沈豫在几次急促粗鲁的顶弄後,整个人覆在他身上,长长吁了口气,彷佛满足的叹息,蒋成殊察觉对方正在高潮,还时不时在他体内抽送着,过了一会,对方终於停下来,不再有任何动作。
两人在床上躺了片刻,等急促的呼吸平息下来後,沈豫才离开他的身体,处理用过的保险套。
蒋成殊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忽然道:「你今天好像特别兴奋。」
「不可以吗?」沈豫答得坦白,望向他的目光也没有任何否认的意思。
对方先踏入浴室冲澡了,蒋成殊靠在床头,正想着稍後要做什麽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原来是沈元衡传了两张照片过来,是两个领带夹,问他哪个比较好看。
他懒得打字,索性拨了电话。
「喂,你在哪里?」
「在买东西。」沈元衡道,「你觉得哪个比较好看?」
「第一个。」蒋成殊答道,「怎麽了?」
他对沈元衡十分了解,知道对方一向有主见,真到了犹豫不决无法做决定的时候,往往意味着这件事十分重要。
「是我父亲的生日礼物,他生日是明天,不过他临时出国,好像要过一周才会回来。」
蒋成殊愣住了,「你说沈……沈叔叔的生日?」
「是啊,我打算等他回来再交给他。」沈元衡的语气还带着一丝笑意。
蒋成殊记不起来自己是怎麽结束对话的,但放下手机後,他陷入了长久的恍惚之中。
就算对方明天生日,那也跟他没什麽关系,况且沈豫这个年纪的男人,应该不会把生日看得多重要,他不该多想……但如果沈豫记得这个日子,又选在今天邀他上船,这一切便显得意义不同了……
直到洗过澡,打理过仪容,与沈豫一起踏入餐厅时,蒋成殊仍是浑浑噩噩的。
「你怎麽了。」对方也察觉到他的异样,「晕船吗?」
「不,我没事。」蒋成殊回过神来,连忙道。
就算思考也不可能得出结果,他再怎麽钻牛角尖也没用,反正只要沈豫不说,他就当作什麽都不知道,只要这样就够了。
「沈豫?」
他背後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沈豫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蒋成殊下意识地跟着回头,正好瞧见了一张还未从他记忆中褪去的脸,沈豫的前男友。
「真巧,你也在这里。」陌生人微笑道,「这位是?」
「是我儿子的朋友。」
沈豫自然不会说实话,两人关系敏感,他能理解。
蒋成殊顺势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沈叔叔,这位伯伯是你的朋友吗?」
陌生人的表情僵了一下,在沈豫回答之前抢着接话,笑着道:「是啊。」接着又转向沈豫,「你是带着孩子渡假吗?元衡怎麽不在这里?」
「他有点晕船,在舱房里休息。」蒋成殊若无其事道,「等会我带些东西回去给他吃。」
对方信以为真,「很严重吗?要是需要医生诊治开药,我刚好可以……」
「不麻烦伯父了,元衡需要安静休息。」蒋成殊叹了口气,神态真挚中又夹杂着一丝忧虑。
沈豫望着他,微微蹙眉。
蒋成殊并不迟钝,自然看得出来,陌生人是知道沈豫在这里,所以才搭上邮轮的,还拿巧遇当藉口,偏偏现在在船上,又不能一走了之,基於不想让关系曝光的前提之下,只能谎称沈元衡也在船上。
草草吃过晚餐,蒋成殊便藉口要回去照顾沈元衡,提前离开餐厅。
幸亏当初沈豫订票时订了相邻的两间舱房,这时倒不至於无处可去,他将自己的行李整理一番,暂时先搬到隔壁舱房,接着便在床上躺下。
刚才用餐之际,陌生人顺势在他们这桌坐下,明显想与沈豫叙旧,蒋成殊冷眼旁观,只见对方万分殷勤,语气也斯文温和,而沈豫态度客气,并没有表现出什麽不同。
想到这里,他心里便燃起了一股无名火,烦躁不堪。
这时门被敲响,蒋成殊登时从怒意中清醒过来,起身开门。
沈豫站在门外,定定凝视着他,蒋成殊有点不放心地朝走廊两端望了几眼,没有别人,这才让沈豫进门。
「你怎麽回来了。」他下意识问道,「刚才那个人呢?」
「走了。」沈豫答得简洁。
蒋成殊想问清楚,但对方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却令他愈发烦闷。
「真可惜,要不是我也在,你们就可以重温旧梦了。」
「我已经说过了,没有与他复合的意思。」沈豫皱起眉,「你是怎麽一回事?」
「什麽怎麽一回事。」蒋成殊甚至懒得掩饰自己的敷衍,「旧情人都追过来了,你难道不感动?」
「那跟我们之间的事情无关。」沈豫平静道。
对方总是这样,态度这样冷静,彷佛发生什麽事情都不会动摇,蒋成殊曾经为这种冷静而受到吸引,现在却觉得这种神态十足可憎。
「看来你不同意我的论点。」他笑了一下,「不管怎麽样,只要我们的关系依旧保密,你想跟谁睡都不是问题。」
沈豫瞧着他,过了好一阵子才道:「你在生气?」
「我没有。」
「你为什麽生气?」对方摆明了不信。
「你关心这个做什麽?我们只是床伴,除了床上的事情之外,我不会干涉你,你也不该干涉我。」蒋成殊笑了笑,语气却很冰冷。
沈豫沉默良久,就在他觉得对方随时会转身离开时,沈豫忽然道:「原来你在吃醋。」
对方的语气举止无不表现出强烈的笃定,蒋成殊嘴角一僵,恼羞成怒,「我没有!」
沈豫露出微笑,「不是吃醋的话,你为什麽要生气。」
「那……」蒋成殊的思绪卡了一下,气急败坏道:「那都是你不好!我明明是来渡假的,为什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