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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拍地挣扎起来。
「等等……你在做什麽……」
「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
下身被含住的同时,强烈的快感充斥於四肢百骸,性器逐渐膨胀起来。
如果不去思考那是谁的口腔,曹君义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享受这种侍奉般的行为;然而他做不到,只能往後退去。
那温暖潮湿的口腔比想像中执着不少,就算他退开,对方也不打算放弃,甚至用舌尖舔舐底下的囊袋。
曹君义猛地坐起身,扯开蒙住双眼的布料,怔怔地瞧着俯首在他腿间的青年。
那张脸上毫无表情,眉头微蹙,但曹君义却能轻易看出许多跟以往不同之处,比如泛红的眼角、苍白的脸色,以及黯淡的眼神……
「文启……别做了,停下。」
「不要。」
他无奈道:「别这样。」
「只有我不行,对吧。」文启直起身躯,笑了一下,抹去唇际唾液,神态却流露出一丝自嘲与难堪,「因为我是那个背叛你的女人的儿子。」
「不是!」曹君义下意识道,「我要你停下,是因为正常人都不会对自己儿子做这种事,我恨你母亲,但从来没有记恨过你!」
「你到现在还没发现吗!」文启的嗓音比他更大,这孩子向来文静,他第一次听到对方用近乎吼叫的音量说话,「你是正常的父亲,但我不是正常的儿子!」
曹君义说不出话了。
他呆呆地瞧着眼前的青年,好一阵子,都不知道该怎麽办。
那张脸上淡定的面具剥落了,取而代之的是泪水,尽管面无表情,但那些液体却不断落下,根本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曹君义这时也顾不得自己的想法了,慌乱道:「别哭!我没有生气,你别哭……」
文启自幼安静,性格沉稳,几乎没有在他面前哭过,因此现在陡然遇上这种情境,曹君义第一个反应居然不是先让自己脱离衣衫不整的窘境,而是开口安抚对方。
他急得手忙脚乱,文启的泪水一直没有停下,瞧着他的目光充斥着某种难以形容的情绪,要他来形容的话,那简直近乎绝望。
先前那一点醉意早已烟消云散,曹君义拿了纸巾,慌忙将那些液体擦拭乾净,但却起了反效果,更多液体落下来,沾湿他的手指。
「文启,别哭……」他近乎恳求地道,心态上亦是完全投降。
文启凝视着他,过了一会,终於抬起头,慢慢往他的方向靠过来。
那是某种试探。
两人都很清楚这一点,曹君义本应躲开,或者出言拒绝,但看到那张脸,他能想得到的只有一件事:不能再让文启哭了。
倒不是他认为自己做错了什麽,但他不想看到儿子哭,一点都不想。
对方一哭,曹君义的心脏就像是被刀划过一样,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在他默许的情况下,文启的唇碰到了他的,触感冰凉而柔软,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抱住了对方,文启只亲了他一下,接着便依偎在他怀里,一语不发。
过了片刻,文启小声道:「讨厌吗?」
他愣了一下才回答:「不讨厌。」
与其说不讨厌,倒不如说:怎麽可能讨厌。
如果真正厌恶的话,早在先前发现自己被口交时,就应该因为难以忍受而作呕才是,然而他并不这麽觉得。
虽然与文启当了二十年父子,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并非对方的生身父亲,所以发生这种事情时,尽管觉得这不应该是他们之间做的事,罪恶感却没有想像中的强烈。
更何况,文启哭了。
对方一哭,他就什麽都无法拒绝了。
文启一向是个不哭的孩子,就算幼时不小心跌倒,弄得小腿上全是鲜血淋漓的擦伤,也一样不会哭,只是抿着嘴唇,露出压抑忍耐的神态。
这是儿子头一次在他面前流露脆弱的一面,曹君义的理智根本无法派上用场。
「不要哭了。」曹君义叹息,「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答应你。」
「……爸爸。」
曹君义在恍惚中因为这声叫唤回过神来,但眼前的景象却令他险些心脏病发。曾经听过一个说法,儿女都是父母的业障,他现在觉得这个说法果真再正确不过。
曹文启,他的儿子,正浑身赤裸地跨坐在他身上。
「文启,你这……是做什麽?」曹君义浑浑噩噩地问道。
「按照你之前说过的话,我来履行约定了。」儿子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是说,你想做什麽我都会答应,但是这太……太突然了!」曹君义愕然道。
曹文启不动声色地微微挪了下身体,「所以呢,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余裕想这些事情。」
曹文启动了一下,曹君义顿时无措地瞪大了眼,自己下身那个器官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半硬了起来,正抵在青年的臀部上。
他脸上变红了些,说:「等等,你是要……」
「别说话了。」曹文启淡淡一笑。
一只手陡然握住了勃起的器官,熟练至极的揉搓起来。
感觉到自己顶端的小孔被对方的指甲拨弄着的同时,曹君义的呼吸终於粗重起来。现在的他,并不是没办法推开对方,但他却没有这麽做。
他不想承认,自己彷佛也在期待什麽。
曹文启哼了一声,手上不知道抹了什麽液体,握着他的肉刃套弄起来,等到他完全勃起以後,曹文启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一时之间找不到保险套。」
儿子边说边抬起臀,让他的性器磨蹭了一会,接着便滑进那个明显经过润滑与扩张的窄穴,毫无障碍地进入最深处。
曹君义粗喘了下,听见儿子的声音道:「所以抱歉,请你射在里面。」
闻言,他几乎是抖了一下,不知是惧是惊,然而深埋在对方体内的器官却一下子胀得更大,撑开了狭小的入口。
「你看起来很兴奋。」青年边说边试探地挪了一下臀,随即便开始上下动了起来,让那根东西重复着滑入抽出的动作,声音也隐隐多了一分鼻音:「你为什麽这麽大,因为比我年长的关系吗?」
曹君义被问得一阵尴尬,不知道这时该谦虚地说「其实也还好没有很大」或者安慰对方「你的也不赖形状不错」,犹豫许久,最後还是不知道该说什麽。
儿子彷佛也没有期待他的回应,只是一边主动地动作着,一边低下头,说了几句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