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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我死前只求能许身于你。”
清砚漆黑的双眸又深又沉,似乎压抑着汹涌的情绪。
璧琉无比忐忑,连连咳嗽,努力摆出奄奄一息的神色。
“你说的,定能做到。”他戚戚然望向面如寒霜的那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清砚从喉口里滚出两声笑。
“好,我成全你。”
他猛然扣住璧琉的手腕,手一震,手下衣袍尽成齑粉,露出白皙柔嫩的肌肤。
身体忽的裸露在空气中,璧琉一颤,惨叫道:“等等!”
清砚在他的臀上胡乱拧了一把,看他浑身战栗,满脸惊恐的模样,到底是于心不忍,脱下外袍刚准备罩上去,又听他大吼道:“我们要双修了!你们不许偷看!”
清砚:“……”
四周游走的陌生妖气倏然消散。
璧琉面色酡红地转过脸,羞赧道:“我们继续吧。”
说着也忘了继续装死,主动提起圆润红润的肉臀慢慢磨蹭清砚的胯间,他努力回想春宫图上的种种姿势,选了一个不那么复杂的动作,张开双腿趴在地上扭动腰肢。
“你用力点也没关系,我承受得住。”
清砚万万没想到小妖能放荡到这种地步,一时间骑虎难下,表情越发冰冷,然而下身在璧琉的撩拨下竟是迅速火热了起来,涨得生疼。
“你不要忍耐,树精说第一次见红很正常。”
璧琉见他双眼死死盯住自己的股间,身体却迟迟没有动作,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
“这样会不会容易点?”
“你闭嘴!”
清砚额角冒起青筋,泄愤似的用力揉捏他饱满的肉臀。
璧琉眼睛一亮,捉住难得的进展,抓紧时间发出练习许久的浪叫。
“啊,妾身好舒服。”
清砚气极反笑:“本来想放你一马的,既然如此,休要怪我。”
他伸出食指扣进肉穴里,发现那里早已淫水泛滥,软若春泥,清砚一面暗骂猫妖性淫,一面不受控制地被那淫穴吸引。一只手指不够,甚至想扒开臀瓣仔仔细细地看个分明……
清砚依旧板着脸,眼角却染上了薄红,呼吸已是沉重了几分,落在璧琉的眼里简直是最催情的媚药。
一条猫尾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轻轻巧巧地勾住清砚的手腕。“官人,我还要。”
清砚咬牙道:“闭嘴。”
他解开裤带,下身一送,那硬挺的物件直刺入内。
璧琉咬住手背闷哼一声,嘴角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听说鬼都是阴寒至极的,为何他的身体会如此炙热。
此时璧琉情动,清砚也并不好受,紧致的甬穴包裹住他,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几乎要逼疯他,那是平生从未体验过的失控感。
璧琉细小而隐忍的呻吟同他的尾巴一般,挠的人心痒难耐。
清砚喘上一口粗气,握住他的手,撑起他的下巴,指尖在他的嘴角摩挲。
“竟然如此不堪,不若叫出来。”
让他说话煞风景,总比惹得他心乱强。
璧琉立刻听话地张开了嘴:“官人,妾身还要!”
清砚重重一挺:“……以后不许看杂书。”
璧琉惊叫一声,层层快感波涛般席卷他的周身,脑中一片空白,再无空想黄本上的内容,凭着本能迎合清砚的动作。
“快、快点……不、慢点。”
清砚嫌他聒噪,索性将人翻了个身,捞起一条腿架在腰侧,俯身冲刺地同时吻住了喋喋不休的朱唇。
璧琉与他唇舌相交,下身湿津津地连在一起,迷迷糊糊的只剩下一个念头。老树精说以身相许是天下一等一的快活事,果真不假,他只觉这滋味甘甜无比,恨不得天天许给清砚。
清砚望着他眼神中的痴迷,心下一动,挽住他的腰身抱入怀中,两人胸膛紧贴,身体交缠,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璧琉舔舔上唇,食髓知味道:“我们歇一歇,再来一次吧。”
清砚心中亦有此等想法,然而他绝不会说出来,让小妖捏住了他的软肋。于是他紧了紧喉咙,道:“不知羞。”
璧琉攀住他的肩膀:“我恋慕你,想要以身相许有什么好羞的。”
又拿这句话来迷惑他。清砚眼神一暗,覆身过去。
璧琉对上他眼中的暗火,慌道:“说好歇一歇的,歇一歇。”
清砚一字一顿地回应他:“容不得你做主。”
“喵!”
说歇没歇,说一次也不是一次。
到了最后,璧琉精疲力竭,大事已了,竟然没心没肺地躺在地上昏睡过去。
清砚用外袍包住他,将人拦腰抱起,站到破损的茅舍前念下几句咒语,顿时墙垣重建,茅草归位,屋舍恢复如初。
清砚抱着璧琉,走进去,将他放到榻上。
这小妖醒来准会说些恩怨已了,两不相欠的话,哼,世上之事怎会如此简单。
清砚当即咬破指尖,食指在虚空中描画,血气汇成一道金光窜入璧琉的眉心,繁复的符咒在他脸上一闪而逝。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小猫了。”
清砚对“我的”二字甚是满意,在口中反反复复咀嚼了好几遍,越念越认为理当如此。
他挠挠璧琉的小耳朵,捏捏璧琉的小鼻子,只觉得无一处不透着满意。
心满意足之际,一股熟悉的气息窜过,短暂的好似错觉,清砚却是神色凝重,满目杀气。
他竟敢出现!
清砚向气息消失的地方追去,行至途中,脚步一顿,他咬咬牙,生生折了回来。
熟睡中的小妖毫无所觉,咂巴着小嘴,美梦香甜,时不时嘿嘿傻笑出声。
清砚在他脸上啃下一口,璧琉吃疼,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挥了挥手,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清砚看着他流下的口水,禁不住笑了笑,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虽然无人看见,仍是羞恼地重新板起脸。
手中决动,布下一层结界。
清砚对熟睡中的小妖轻声说了句。
“等我。”
璧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独自躺在榻上,身上盖着清砚的外袍,他回忆着方才的种种,脸色一红,抱着外袍滚了好几个来回。
他做到后面意乱情迷,书中技巧全抛在了脑后,也不知能不能令清砚满意。
万一不满意,以后不想跟他双修了,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滚着滚着,璧琉忽觉不对,变出衣物穿好,跑出茅屋,四下张望,然后颓然地坐到了地上。
周围完全没有清砚的气息,看来他已经走了。
“早知道不那么早许身了。”
报完恩,人就没了。
璧琉抱紧怀中的外袍,冰冰凉凉,一如清砚。
“我都没使出十八摸,这次许身能不能作废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