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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拉两天。”
叶语清脸都吓青了:“我方才摁了三下呢!”
符泠关切道:“那你要闹三天的肚子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只能回去拉肚子了!
叶语清喊住车夫,从马车上飞快的爬下去,火急火燎的回了自己府邸。
夫子来问,符泠叹了口气,忧心道:“叶小姐吃坏肚子了,恐怕跟不上我们了。”
夫子闻言亦是叹息。
符泠又伤感道:“叶小姐回了,阿泠的组里没了人,恐完不成课业了,阿泠也只好回去罢。”
夫子怎么舍得让这个宝贝学生回去呢,立刻说道:“怎么没人了,南卿流过来嘛,本来她就是多余那个。”
然后在符泠一脸不很情愿的样子中,南卿流一头雾水的被从揪到了这辆马车。
南卿流还记着仇,作势要跳车。
却突然见她现在讨厌的符泠正在躲躲闪闪的藏一个小包裹。
“拿出来!”
符泠不拿。
“你拿出来!”
符泠还不拿。
南卿流扑上去抢。
符泠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包裹被南卿流抢到了手中。
南卿流打开,惊喜的大叫:“呀,芙蓉糕!”
符泠又要抢:“不是给你的,还我!”
南卿流一口吞下一个:“还你?下辈子罢!这些都是我的了,哼!”
“不给你吃!”
南卿流又吞了一个:“我就吃!我全吃!”
“切。”符某人缩回榻子上,闭眼遮出含着笑意的眼眸,看似不经意的哼道:“所以,鲁智深是怎么拳打的镇关西……”
第49章 往事杀(中)
正值春季, 江源山万物复苏, 溪水潺潺。
山脚下早已扎好了帐篷, 夫子站在巨石上,让学生们围在他周围。
“此番采风,安全为重, 同组之间相互照应。若实在遇到困难要退出,便发射信号弹, 我会派人尽快赶过去。天黑前下山, 课题题目自立, 回学堂后上交。听明白了吗?”
都是一群半大孩子,还在最喜欢的玩的年纪。此番来了山清水秀的江源山,心思全在到山上玩什么上去了, 哪里还有心思听夫子絮叨。以南卿流为首的不喜欢学习的学生们连忙表示明白, 并催促夫子快点让他们进山玩耍。
夫子看了一眼最不让他省心的南卿流, 重重的叹了口气,真怕她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使他这把老骨头跟着受牵连,可总算符泠跟她一组,又让他这把老骨头放心许多。
夫子又叮嘱了一遍:“记住了,遇到事情发射信号弹。天黑之前必须下山回营帐!”
“是——”
江源山有许多小路,每条路都会有不同的景色,谁也不知道每条路的沿途能遇见什么。
南卿流很想跟符泠说话,但是她还在为她昨天不选她而生气, 而且今早叶语清上车的时候, 该死的符泠还用手搀扶了一下, 简直气死她了!
南卿流看了一眼符泠,见她正拿着一块手帕仔仔细细的擦拭随身携带的软剑,一点也没有上前与她说话的意思。南卿流更气,正见安云落与同组的人走过来,故意嗲着嗓子凑上去说道:“云落,要不然我们一起罢?你不是喜欢樱花吗?现在正是樱花开放的好时节,不如我们一起去赏花?”
“刺啦”一声,符泠擦剑的手帕应声碎裂。
见某人向她看过来,符泠不动声色的将破碎的手帕收起,把剑绑在身上,然后淡淡道:“南卿流。”
南卿流耳朵立即竖起来,等着听符泠道歉的话,心里早已打定主意,哼哼,就算是她道歉,她也不要原谅她,她要趁机折磨她。
符泠一看南卿流转来转去的大眼睛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有些想笑,但还好及时收住了,转身随意挑了一条小路走了进去:“走了。”
不过就是这两个字,竟跟能勾魂一样惹的南卿流抬脚跟了上去,边走还不边不满道:“你选的这是条什么破路啊,我才不想去呢。”
话虽这么说,脚步却一步不肯停的紧紧跟上符泠。
安云落笑道:“阿流不看樱花了?”
南卿流心不在焉的摆摆手:“下回,下回再说罢。”
小路蜿蜒,沿途花香鸟鸣,美好的景致让南卿流把对符泠的怨气忘得一干二净。她这个人,一高兴起来就喜欢做没头脑的事情,比如说好好的路不走,非要学猴子从一个树桠跳到另一个树桠上去。
符泠被她吓得一愣一愣的,只得眼睛一刻不离盯着她,两只手不自觉的举到半空中,以便随时接住摔下来的某人。
猴卿流玩累了,手上一脱力,没有抓住树枝,整个人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符泠被她吓得心脏都快炸裂了,几乎是用飞的跳起身来,在距地面三米处接住了猴卿流。
猴卿流也吓坏了,紧紧的抱住符泠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地盘住符泠的腰。
被某人两腿一夹,符泠只觉半个身子都酥麻了,不由想到些魏子明给她的《金|瓶|梅》中的几个情节,脸一红,差点没守住真气抱着怀中的人一同摔下去。
“符泠,小心——”眼见她的泠分神乱跳,险些撞上身后粗壮的梧桐树,南卿流不由大叫。
符泠回神儿,见差点就要把怀中的某人摔到树干上了,连忙提气转身,下意识的将某人护在怀中,反而将自己的肩膀撞上了树干。
这个撞击力度并不小,从簌簌而落的梧桐叶上就能看出。再加上还有一个沉甸甸的南卿流助阵,更加加重了力道,以至于符泠在撞上树干的那一刻,眼前倏然一黑。
身子坠落。
尽管她尽力顶住气息使自己下坠的缓慢一些,但两人还是不轻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好在南卿流皮糙肉厚痛觉不很明显,符泠也因习武多年习惯了摔摔打打,二人坐在地上懵懵的对视了一眼,不由笑了出来。
南卿流指着符泠笑道:“你刚刚吓得那样儿,脸都白了,哈哈哈哈够我笑一辈子了。”
符泠心说还不是怕你摔在地上把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摔烂了。
但见南卿流张牙舞爪的样子,她又觉得摔烂了更好,安云落等人就不会总挂念着她了,那她这辈子不就逃不出她的手心了。
这么想着,符泠心里柔和了起来。见南卿流发丝上还粘着一片树叶,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游走到她的发间,将树叶轻轻拿了下来。
这个动作一做完,符泠愣住了。
南卿流也愣住了,随即老泪纵横的说:“我的泠,你终于愿意对我动手动脚了吗?”
这是什么话??
符泠立即坐不住了:“我方才那是、那是……咳……”平日里冷静淡漠的她这一刻却跟嘴巴封住了一般怎么也想不出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