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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也就不用理会这些破事了。
我摸摸她的脸,认真的问道:“我的泠,要不然,我们就真的私奔吧?”
军医大惊:“公主,真的吗?”
手上不由加大力气。
我的泠还没来得及回应我的话,便倒吸了一口凉气,疼晕过去。
第67章 酿酿酱酱(正文完)
我的泠太累了,这一晕竟然晕了一天两夜。若不是军医拿人头担保她只是累的睡着了, 我就掀翻了整个军营。
我为啥要掀翻整个军营?
没有为啥, 迁怒而已,发泄而已, 我最大,我愿意。
你这么讲道理的话不如公主给你做啊?
军医胆战心惊的问我:“公主, 您是在跟谁说话?”向四周看了一眼,并没有人啊。
我满脸惊慌:“咦?你看得到我?”
军医哇的一声吓哭了。
看着吓哭的军医,我无比忧伤的叹了口气,想念安襄离和魏子明, 只有他们俩能理解我的幽默。
我掀开符泠的被子, 躺在符泠的身边。虽然已经每隔几个时辰给她强行喂水,可她的唇还是干裂着, 于是只好让人拿了块湿手绢盖在她的唇上, 尽可能保湿。
信鸽突然飞进来,抬着小爪子让我取信。
我把小竹筒从它爪子上取下来, 重新躺回阿泠身边,展开一看。啊,魏子明来信了。
“阿流。
突然对桑谦下这么重的手????人彘这两个字吓到我了!!
要不是你这一手飘在水面上的字实在难以模仿,我险些以为别人冒充你对桑谦公报私仇。
不过就冲他上次吓哭小红的份上, 把他凌迟都不为过。你收到信时他已经被推到了菜市口示众。还有, 这几日对桑家的事情拷问过了, 把你交代的事情问清楚了。
知情者共八人, 参与者四人, 接下来怎么做?
代我问阿泠安。
子明。”
刚看完,身后便伸来一只素白干净的手,将信纸从我手中轻轻抽走。符泠刚醒来还带着睡意的声音贴在我耳边:“子明来信了?”
“嗯。”
“说什么了。”边问边往信上扫了一眼。
我明显感觉到她身子一顿:“人彘?你下的命令?”
“嗯。”
“怎么突然……”
我阴阳怪气的说:“因为我歹毒啊。”
符泠道:“这是什么话。”
我继续阴阳怪气的气她:“反正在你心目中,我就是打死你挚友的妖艳贱货。”
符泠将我的身子板过去,正对着她,如深潭似的眸子紧紧盯着我:“我没这么觉得。”
我冷哼:“没觉得什么?”
符泠唇角有了一丝笑意:“没觉得你……妖艳。”
我作势要走,却被她飞快的点住穴位,我僵硬着身子硬邦邦的躺回她伸出的手臂上。她将我往怀里拉了拉:“乖,别动,我抱抱你。”
我气道:“有本事别点穴!”
“没本事。”她淡淡道。
“……”
朋友们,如果你的那一位每句话都能让你产生“下一句我还能怎么接”的感觉,那要不要分手?
你们爱分就分吧,反正我还没睡够我的泠,我不分:)
我僵硬的说:“我怀里有封信,是姝雅留给我的,你看看。”
“姝雅给你的?什么时候?为什么给你?”
“你看完这信就知道了。”
符泠沉默着从我怀里找出信,对着信封上轻瑠亲启四个字沉吟:“轻瑠?她心细,不会把字写错。那我猜猜看,这是你们之间的暗号。
我眨了眨眼。
符泠一脸被背叛的神色:“你们什么时候成为有暗号的关系了?”
很久以前,很久很久以前。
“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太难过。”
符泠轻笑道:“她去世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可难过……”话音却戛然而止在信纸的第一行字上。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直到她看完,她的手都在轻轻的颤抖着,呼吸也一直颤抖着。她把手盖在眼睛上,泪水从手缝里一点点渗出来。
她哭了。
与我嚎啕大哭不同,她低声的哭泣中有着难过、愧疚和释然。
她哭了好久,等将手拿下来时眼睛都红肿了。她瞪着红眼睛看着我,沙哑的说道:“我哭了这么久,你怎么也不过来抱我一下?”
我听了这话感到无比忧伤。
我忍不住骂道:“你特么点着我的穴呢!我现在动都动不了!”
符泠原本哀伤的神情消失,一下子笑了出来,也不解我穴道,而是往我身上蹭了蹭,叹气:“让我为姝雅悲伤一会儿行吗?”
“别悲伤了,我替你悲伤过了。她不希望我们难过的,信里强调了好几遍。”
“嗯。”
沉默半晌,她又道:“姝雅不是因你而死,实在是太好了。”顿了顿,“我以后,也不必总见到她了。”
“总见到姝雅?她都死了你如何见她?”
“幻觉罢,总有这样的幻觉。”
我不开心:“符小姐,你的真命天女是在下,你只准幻想我,不准幻想别人。我也喜欢姝雅,可是她也不行!不行!”
符泠又笑:“你这醋意也太大了,我不是幻想她,是幻觉,总有她还活着的幻觉。大约,大约是因为愧疚太深罢。”
我刚想问为什么愧疚,但随即就想到了,她一直以为是我害死了她的挚友,可却因为喜欢我而决定不为挚友报仇。悲伤与私心融合成了愧疚,一直压在她的心头,这才使得她常常的看见她。
我很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可身子怎么也动不了。
我又怒:“快给我解穴!”
符泠还不解,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掀被子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口:“缝的真难看,像个蜈蚣。”
“你怎样都好看。”
符泠暧昧道:“我无所谓,反正以后看的是你,以后羞羞的时候,你别对着它湿不起来就行。”
我震惊:“我的泠,你临走前明明还是个小羞涩小清新啊,为什么来到军营就开始说黄话!”
“氛围在这儿,不学都会。”她边说,边滑向我的衣襟,“来嘛?”
讨厌,大白天的说什么呢。
我很羞涩,于是我说:“来啊!”
符泠听了我的话,步履蹒跚的去洗了个手,又蹒跚的爬回床:“客官,缠绵一点的还是粗暴一点的?”
符泠这话说的又浪又荡,我险些输了阵势。
我说:“上面缠绵一点,下面粗暴一点。”
符泠::)
我的泠很听话,上面的足够缠绵,下面用的力气也称得上粗暴。
总之,爽哭。
羞羞完后,她指着我身下的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