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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燃又是一阵猛烈地挞伐,爽得余衍只能不停地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他的性器笔直地耸在空中,随着季燃的动作上下颤动着,铃口处不停有精液往外淌,开始一滴两滴地往地上掉。
“季燃,季燃”,余衍已经带着哭腔了,“我不行了,季燃……呜呜…啊……季燃。”
季燃却没有停下来,抽插顶弄,大力推送。
余衍被撞击得都有些站不稳了,被季燃一把捞住腰,更加深入用力的进入。
……
余衍的高潮来的时候,肠道内一阵紧缩,季燃没来得急抽出,被他绞得舒爽,掐他着腰猛烈地撞击了几十下。
随后余衍感觉自己体内一股灼热之感,他和季燃的相连处,也有白浊滴落在地上。
季燃俯身抱着他的背,轻轻换了一声:“衍衍。”
办公室里面有休息室,季燃把人抱小床上,替余衍把身上、体内的东西清理干净后,在他额间吻了吻,我要下去见个朋友,一会儿就上来。
“嗯”,余衍缩在杯子里,“那衬衣怎么办。”
季燃低头看了看自己衬衣上刚才舔弄和擦拭中弄出的水渍,笑了笑,然后扣上了西装外套的扣子:“看来下次得备点衣服在这,下次让你舔个够。”
余衍脸又是一红,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挡住大半张脸:“烦人。你赶紧下去见你的朋友。”
季燃笑了笑,随后心头又闪过一件事:“保温杯里的橙汁喝了么。”
“还没”,余衍侧着身,有些困了的样子,“刚刚开会太认真了,忘记了,放车上的,一会儿就喝。”
季燃看了他侧过身的背影,宠溺地摸了一把他的发尖,才带上门走了出去。
余衍摸了摸心口,还好自己反应得快。
季燃大概一个小时后后回来的,回来时余衍还躺在床上睡着,他轻轻坐在床边,盯着床上人的睡颜看了好半天。
像是有感应一般,季燃怕他起来饿,刚想站起身出去给叫点吃的,余衍就醒了。
余衍揉着眼:“我睡多久了?”
“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季燃抬手看了看表,“饿了吧,起来带你去吃东西。”
新闻就是去餐厅的路上发出来的,余衍接到段洁电话的时候,季燃也接到了自己助理的电话。
新闻一经发出立马在微博和各大门户网站引起了热议。
“旧情复燃还是一脚踏两船?季燃频繁密会前任,余衍地位告急?”
随便点开哪条新闻,都是这样的字眼。
季燃皱着眉低头看了看手机,刚开口:“衍衍……”
“冯花花的电话”,余衍垂着眼,“我先接。”
“衍衍,都是我的错”,冯远声音听上去有些着急,“安保都密切关注到露天场地那一块儿去了,没想到他们会放无人机在后花园……”
“没事儿”,余衍打断他,“没事儿的。冯远。”
“真没事儿?”冯远斟酌着说,“你看两人都只是正常距离的聊天,你问问季燃到底怎么回事儿,赶紧联系段洁发声明。”
余衍闷闷说:“嗯,我知道的。”
余衍握着手机,心里有些堵得慌。
在后花园聊天的事儿,他是知道的,也亲眼看见的。
可是新闻上还有一组照片,是季燃和蓝昱在jr公司对面咖啡厅聊天时被偷拍的。
照片上的季燃穿的正是今天的衣服,西装外套扣得很严实。
季燃和他亲热完后,马上下楼去见了他的前男友。
余衍偏过头费力地扯出了一个笑,眼里却水汪汪的感觉下一秒就要哭了:“季燃,怎么回事儿啊?”
04
季燃把车停在路边。
余衍埋着头,下巴都快抵胸口上了。
“衍衍”,季燃托起他的下巴,“看着我。”
余衍演什么像什么,大概是因为他有一双特别会说话的眼睛。
一股子的灵气汩汩地往外冒。
他站在那,盯着镜头,就能透过他好看的双眸看见他准备要说的故事。
所以季燃现在对上他那双委屈又心碎的眼,心里是一阵阵的心疼。
季燃:“衍衍。我能解释么?”
“谁说不要你解释了”,余衍别过脸,“你讲,我听着的。”
“你剧本里那个画家,他成长的三个阶段,不是正好由他笔下的三幅画表现么”,季燃盯着他微抿着的唇线,“所以那天在冯远订婚宴上我遇见蓝玦,就想让他画这三幅画。”
“去小花园是因为,订婚场地那到处都是圈内的人,一方面,我不希望别人看到、拍到后大做文章,一方面,我也想给你一个惊喜,想敲定好了再对你说。”
“今天下去,也是想落实这个事儿,几分钟的谈话,倒也没想到还是被拍了。”
“就几分钟么”,余衍闷着声儿,“我都睡了一觉了你才回来。”
“衍衍,上午的会没开完,下午接着开”,季燃揉了揉他脑袋,“公司的高层都参与了,还有视频与会的段洁,你问她。”
“季燃”,余衍盯着窗外,“画家那么多,为什么非得是他呢?”
季燃被这话问愣住了。
他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什么可以辩解的话。
车里一阵沉默。
许久之后,季燃才沉声问道:“那,你信我么?”
“我信你”,余衍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服自己,“我怎么会不信你呢。”
最后两人没有去餐厅吃饭,径直回了家。
一路上,两人也没说什么话。
余衍抱着保温杯埋着头走前面,季燃想上去牵着他,又怕自己惹他心烦。
回家就去厨房准备晚餐了。
余衍盯着他背影皱了皱眉。
太烦人了,明明知道自己心里还憋着气,也不来哄哄自己,抱抱自己。
一个总裁人设,起码的壁咚丢床上都不懂。
烦人!!!
余衍转身看到花瓶里的花就想扯。
扯了一瓣,想想自己也太无理了,自己气季燃,季燃买的花有什么错呢?
原地打转了一圈,又忍不住抠了抠花瓶,抠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太不懂事儿了,自己气季燃,季燃他妈买的的花瓶有什么错呢?
他左瞄右瞅,发现了就沙发上的抱枕和季燃沾不上边儿,是自个儿买的,走过去拿起抱枕就狠狠咬了两口。
小朱的短信正是余衍龇牙咧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