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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的器物引起程零羽最大的关注。
程零羽怔然的直视立刻被展意发觉了,他看见那个向来宠辱不惊的小孩呆望着自己的男器,天真幼稚的迷惑不解,几乎失笑要去抱住肚子。
只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孩符合年龄的举动,也不禁带几分兴致想看事态如何发展,所以他也不动声色盯着程零羽那张青涩面孔。
但他很快就后悔这个草率举动,之前没仔细端详过程零羽掩埋在灰土下的相貌,根本没发现这个孩子五官标致,俏得有点过了头,容易勾起男人凌虐施暴的热欲。
展意的脸上闪过一丝微妙变化,程零羽并没注意到,仍研究着自己没有的粗圆柱体,展意身子霍然一侧,程零羽来不及反应,已经脸朝下被摁进水里,没防备下呛得连喝了几口水。
终于等到展意第二次放手,程零羽不抬头也不抹开脸上的头发水渍,争分夺秒的呼吸新鲜空气,他得预备好展意第三轮的整治。
展意却站起身走开,浴室门口架子上抽出浴巾裹了下体,不耐烦道:“小兔崽子,再不快点洗干净了,今晚就别想有东西吃。”
程零羽仍喘息着,面孔憋红,低恩了一声做回答,在凌乱湿发里仍偷扫过目光去,看得不够真切,但展意腿间的器物像是挺起少许,毛巾里有些突起的痕迹。
展意顺手关上浴室门,重吐口气,讥诮笑骂着自嘲:“饥不择食也要有个限度。”
地下钱庄被称为黑道上的瑞士银行,不止有钱款保存和借贷项目,更有各种悬赏交易买卖,是法律约束不到的庞大市场。
展意直截了当告诉程零羽,他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卖掉刺孥塔神像,这让程零羽思索了大半个晚上,得出的结论是金钱极为重要——
神可以被金钱买卖,神也不惜一切追求金钱,所以在这个世界,金钱是高于神的存在。
跟展意直接交易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宽大脸庞嘴唇肥厚身型彪悍,尤其是一双胳膊粗壮如同巨木树干。
展意似乎跟他熟识,管他叫庄二十九,懒散笑着交出神像。
庄二十九粗哑着嗓子,笑声干扁:“展小子,果然是从不失手。”他心不在焉检查着神像,开出支票,眼睛却一直盯在展意身边的程零羽脸上。
“还是直接存进帐户里对吧?”他将货款两清的单据递给展意签字,装着不经意问道,“这小孩是你什么人?”
展意低头核对钱数,漫不经心回答:“随手捡的,养两年卖给有钱人当性奴也值个一两百万。”
“你要卖我?”程零羽问得出奇平静,没有任何愤怒或者委屈。
展意签字到一半,停下歪过头居高临下邪笑道:“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带你这个麻烦上路。”
“那你开个价吧。”庄二十九呲牙笑道,不再掩饰眼里的淫色。
展意微顿片刻,淡淡嘲弄道:“你还有这种喜好?”
“你刚来时才十五,要不是上头有命令我早把你弄上床了”,庄二十九嘴脸龌龊,反复搓着双手,“我玩了这么些年,就想要这种极品货,一百五十万,把他卖给我。”
展意冷笑:“把他卖去帝空也不只这个价钱。”
“以后有生意我会多关照你,何况你过的搏命日子,带上个小孩会累赘到死。”
一直没吭声的程零羽伸手轻轻抓住展意手腕:“我是你的累赘?”
展意默然片刻,声音沉到底:“你当然是。”
程零羽垂下手,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像是听天由命,他的天,就是展意。
庄二十九转头从柜子暗格里取出支票簿,刷刷几笔填了内容,往展意眼前一递:“一百八十万,这价钱够公道了,你卖去别的地方还要手续费,车马费,你不是最怕麻烦吗?”
“就这么定了。”趁热打铁直接把支票塞过去,庄二十九绕过柜台走到程零羽身边,眼里的满意成色越深,淫秽的味道也越强。
“小朋友,跟我走吧,我教你一些好玩的事。”伸手抓住程零羽上臂,整个圈握过来。
展意坐在高椅上,眼睛淡淡盯着手里把玩的支票,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这让庄二十九更毫无顾及,拉起程零羽往后面的私人卧室走。
展意转过脸,看着两个身材差异巨大的背影,粗壮的男人似乎兴奋得抑制不住低笑,手不安分从那副细小骨架的手臂摸到肩膀,落在后颈上掐捏着,指印几乎是立刻就显现出来。
“回头”,展意闭着嘴,从牙缝里挤出低如蚊嗡,微不可闻的声音,“回头求我,就救你。”
程零羽却像温顺到任凭宰割也不反抗的羊羔,安静毫无异议任庄二十九牵扯过去。
“该死的小兔崽子!”展意低声狠狠骂了句,左手夹着支票,右手中指用力一弹,大声道“这支票有问题,交易取消。”
庄二十九回身,惊诧的同时是到嘴肥肉落地的气愤跟焦急,大步走回来从展意手里拿回支票反复的看:“这是地下钱庄的通用支票,有什么问题?咱们可以去找其他交易人,打进你帐户里。”
展意跳下椅子,扯开庄二十九钳制程零羽的巨掌,邪笑道:“那支票上有你的口臭味,我受不了。”
说话同时已拉过程零羽,转身离开。
“你!你站住!”庄二十九从后扑过来,展意早有防备侧身膝盖撞进他小腹,左手明晃晃的刀抵上他动脉,极为不耐烦的冷冷说道:
“我早说过要养两年再卖,你听明白了没有?”
回到房间里,展意歪头看见始终拉在右手里的小孩,正莫名其妙冲他微微笑,那笑诡异得让他浑身不自在。
不由甩开手,力气大到让程零羽跌出去,撞在墙上。
“展意”,转过身从冰箱里拿啤酒时,背后传来程零羽静静的声音,“怎么才能变得像你这样强?”
嘴边勾起一抹笑,那笑里却包含被利剑穿透的痛苦,展意转过身面对眼睛直望他的小孩,一字一字道:
“信念。”
“那是什么?”
“赔上整个人生也要做到的事。”
展意一口气喝光整罐啤酒,瞬间紧握将铁皮易拉罐捏扁,轻浮笑了下,投出条完美弧线扔进垃圾桶,翻身上床睡下了。
程零羽怔了片刻,轻手轻脚爬上床,蜷身睡在离展意最远的角落里,他没忘记太接近展意差点被刺穿喉咙的教训。
那晚的月亮通透如玉,程零羽盯了半晌,目光转到银冷光线下的男人那张时刻戒备的面孔上。
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