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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榕也没想到,自己就是出去上了趟洗手间的时间,回来那两人已经走了。
“他们都走了,你也走吧,以后也别来了。”
甘恒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但李榕只是抿了抿嘴唇,犹豫地问道,“你进医院是因为那天跟我吵架吗?”
“谁跟你说的?”甘恒心一紧,嘴巴却依旧狠毒,“我进医院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李榕不明白,甘恒对谁都很温柔,为什么唯独对他说话的时候,嘴巴就变得那么毒,好像故意想让他伤心。
“宋乔都跟我说了。”
“他说什么了?”甘恒顿时紧张起来。
“说你住院是因为我。”
“都说了和你没关系,你听不懂吗?”
被甘恒像仇人一样对待让李榕觉得很难受,甚至被钟程拒绝时他都不曾这样钻心地疼过。当初是甘恒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甚至把他关在公寓里,天天逼他在床上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久而久之,李榕习惯了甘恒的甜言蜜语,甚至习惯了甘恒以那种不容拒绝的气势一次又一次侵犯他,仿佛从里到外都留下了属于对方的印记。
从甘恒身上,李榕第一次明白了被人需要的滋味,也尝到了被爱的滋味。
甘恒搞不懂李榕到底想干什么,他死缠烂打的时候李榕不知珍惜,现在他已经不想纠缠不休了,李榕反倒缠上他了。
原以为那天撂了几句狠话已经够让李榕难堪了,但没想到李榕还是隔三差五会来看他,每次来什么也不说,只是帮他切水果,整理整理病房。
“李榕,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榕苦笑,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
“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甘恒不懂李榕在想什么,“你有这个时间跟我献殷勤,不如重新去追钟程,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这里。”
“钟程有樊星了。”
甘恒冷冷一笑,“夺人所爱不是你的专长吗?都有过一次了,还怕第二次?”
李榕脸色发白,“上次是你骗我。”
“我骗你怎么了?我骗你也是你愿意上当,那会儿你可是樊星的男朋友,你不照样劈腿了?现在在这里跟我讲责任?”
“你!”李榕快被甘恒气哭了,他没想到在甘恒心里他就这种人,“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怎么了?我求你来看我了?”甘恒不屑地说道,“是你自己每天舔着脸过来,我可没逼你。”
啪!
李榕气得浑身发抖,他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在甘恒脸上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不仅打蒙了甘恒,也打蒙了他自己。
甘恒摸了摸被打偏的脸,怒气冲天,“李榕,你!”
“说喜欢我的人是你……”
“骂我是贱人的人也是你……”
“你以为就你甘恒有自尊,别人的自尊都一文不值吗?”
李榕觉得委屈得不行,眼泪刷刷地往下掉,明明是甘恒不对,是他一句话不说就把宋乔带进他们曾经同吃同住的公寓,是他不问青红皂白认定自己还暗恋钟程,从始至终甘恒根本就不关心他心里到底想什么。
“你哭什么,被打的可是我。”
甘恒见李榕哭了,语气也软了下来。
“我没哭。”李榕拼命擦着眼泪,眼泪却怎么也停不下来,“我才没哭!”
李榕哭得样子比笑起来更好看,至少甘恒是这么觉得,所以他总想方设法地想要弄哭对方。
甘恒最受不了的就是李榕面对他时坚不可摧的样子,明明为了钟程的事可以哭得那么伤心,可是每次面对他,李榕总是不甘示弱,这让他很不舒服。
“好了,你别哭了。”
甘恒想伸手帮李榕擦掉眼泪,却被他一巴掌拍开,“别碰我。”
李榕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甘恒心里这么想,但嘴上不敢说,毕竟已经把人弄哭了,目的也达到了,见好就收。
谁说只有女人是水做的,甘恒看李榕也是水做的,哭起来没完没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时,甘恒突然凑上前,吻住李榕那张湿润的小嘴,吓得李榕直接楞在原地,连哭都忘了。
李榕布满水汽的眼睛圆睁,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甘恒精致的容颜,仿佛那双眼睛只容得下眼前这个人。
甘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愣住的李榕抱上床,李榕这才反应过来,拳打脚踢地开始挣扎,却被对方死死搂在怀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两人紊乱的鼻息交织在一起,甘恒稍稍放开李榕,正准备再来一次,这一次李榕竟然直接把他的嘴唇给咬出血了。
“你属狗的?乱咬人!”
“你亲我干什么?你不是让我滚吗?”
“谁让你总是惹我生气?你就不能听话点?”甘恒低头咬住李榕细嫩的脖颈,双手已经不规矩地开始脱对方的裤子。
李榕双腿乱蹬,拼命捶打着身上的男人,“你滚开!别碰我!混蛋!”
“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混蛋!”
甘恒一把拽下李榕的裤子,手指摸到熟悉的地方,毫不犹豫地插进去。李榕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紧窄的甬道还没习惯手指,甘恒却直接换上了自己的肉棒干了进去。
李榕疼得脸色发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苍白地薄唇抖个不停,“出去!好疼!你出去!”
甘恒低头轻吻着李榕紧蹙的秀眉,双手揉搓着绷紧的雪臀,又柔又滑的触感让人恨不得狠狠蹂躏一翻,“乖,很快就不疼了。”
说完,甘恒就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干涩的甬道又紧又窄,粗壮的性器硬是撕开肠道里缩紧的媚肉,凶狠地顶进深处。
肉穴被捅得又疼又麻,李榕紧抓甘恒的背脊,双腿被分开到极致,淫乱的场面让人看得脸红心跳。
甘恒轻柔地舔着李榕被咬得充血的薄唇,“放松点,很快就舒服了。”
“甘恒,你混蛋……呜呜呜……”李榕一边哭着一边承受着甘恒的侵犯,“不要了,你出去,我不要了!”
“不要了?你不要什么!?”甘恒目光变得锐利,他稍稍抬起李榕发抖的屁股,狠狠掌掴了一下,然后凶器随之深入,顶得李榕又哭又闹。
“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任何人了!”李榕嘴上虽然那么说着,但抓着甘恒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你太坏了!你为什么那么说我?我有什么错?!”
看来这次欺负得太过了,甘恒亲亲李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