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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生病。我们没有钱去医院,就只有去社区里面的黑诊所。由于经常去,都成了那里的常客。这枚徽章就是诊所的索纳塔医生帮我做的,我把它别在书包上以防丢失了,你看徽章背面还有学校呢。”
她把徽章翻了个面,后面果然刻着学校的名字。
“医生小姐对我很好,常常给我饭吃,还带我玩。”
“所以你也想像她那样做一个医生是吧。”
“对啊,我也想成为她那样的医生。”
善良,乐于助人。
“你做得很好。”
不然他也不会那么爱她。
“好了,现在我生病了,我需要你帮我检查,梅兹医生。”
“梅兹,宝贝,醒醒。”
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因为他轻轻的呼唤。最近两天她总觉得累。
“到了吗?”
梅兹头枕在索隆的腿上,对他微微一笑,能看到他的感觉真的很好。
“到了很久了。”
索隆低头吻了她一下,她醒着的时候,眼睛很深邃也很动人,但她睡觉的样子更诱人。要不是怕她一直睡在车上会不舒服,他才不忍心叫醒她。
其实他喜欢她的一切,有她在身边他觉得心里特别充实。
这也许就是爱情。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她在做什么,你都不会觉得她多余。
梅兹稍微清醒了,索隆一直说要带她来户外乡间走走,老在城里怕她闷,终于今天有机会了。她起身放下车窗,窗外的阳光和风让人舒服,这是比昂的秋天。
两人站在山顶,其他随行的人员已经自动退散——不想打扰这对儿恋人。
放眼望去,风和日丽,山脚下一望无际的花田,梅兹从来不知道比昂有这么漂亮的地方。
她侧过头打量索隆,他也正欣赏着远处的风景。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表情。他对什么事情似乎都很感兴趣,但实际上他的眼里只装下了他想关注的事物。
他本质上是个很淡漠的人,她却何其幸运成为停在他心上的那个人。
看到他沉着的表情,梅兹忍不住踮起脚尖亲了下他的脸。
索隆侧过头,望着她宠溺地笑了,“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你一点也没有医生的样子。”
她个性里面还有孩子的天性。所以她与达拉翰特别合得来吧,还好他们俩没有先遇见。
“你对比昂有多了解,梅兹?”他问她。
“不多,我很小就离开了这里。”而且先前她一直住在城里,对比昂整个环境其实不熟悉。
“比昂是一个贫富差距很大,产业非常单一的国家。经济发展速度在国际上的排名更是倒数。”他开口解释道。虽然他只是平铺直叙的陈述,但她还是不喜欢听到自己的国家被这样谈及。
“这是我的家乡,索隆。”她不想听到任何负面的评价,哪怕那些是事实。
“我知道这是你的家乡,所以我会为你改造它。”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语气却充满自信。
“塔斯曼拥有最好的技术和资源,这个地区以后会富裕起来的,梅兹,你的家乡。”
梅兹惊讶地望着他,“索隆,我不懂。”他发动这场战争的意义……她不能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梅兹,我们为什么不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他淡淡地笑了。
“你会帮助比昂人吗?”她不懂他这样做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她吗?
“从长远来说,也是帮了塔斯曼,这是一件对比昂和塔斯曼都有好处的事。”
而且他们之间以后也不会再有冲突。
她望着他,虽然她还是不能理解,但她愿意给他时间。
“跟我回俄迈底山吧,梅兹。”
他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想带她回家了,俄迈底山的一切都在等他们。
但梅兹望着索隆,微微笑了。
“索隆,我不会回去的。”应该说她不会跟他去任何地方。
“你不喜欢那里吗?我们可以去刻里克斯,如果你喜欢平原城……”
听到她这样说,索隆表示十分不理解。
“不,索隆,我喜欢这些地方。”她喜欢他在的任何地方。
“但是,你会和艾美莉茉尔小姐结婚吗?”
她很平静地问起了这个问题。
“你知道了。”索隆的眼神暗了下来,他以为解决他们的身份问题,她就会跟他走。
“从我离开俄迈底山时,我就知道了,索隆。”
她的口气没有一丝埋怨。
“我不爱艾美莉茉尔,梅兹。”到现在她还不清楚他的心意吗?
“但是你一定有不得不娶她的理由。”
“是的。”
他对母亲的承诺,以及如果他违背承诺给塔斯曼带来的灾难,这对于当下的塔斯曼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梅兹,婚姻只是法律的一纸空文,只是名誉上的东西,难道它比不上两个人真正相爱吗?想想我的母亲,梅兹,她一辈子也没能成为艾斯豪斯夫人,但她成就了多少大事。”
然而梅兹却淡然一笑,“你说过,你的母亲没有选择。但我有选择,索隆,虽然我不认识艾美莉茉尔小姐,也不熟悉她的为人,但我如果介入她的婚姻,就是对她最大的伤害,而且,我不认为这最后不会反过来伤害我自己。”
她想起母亲的话,爱情和婚姻,本来就是一体的。
“梅兹,我自私地想你留下来,不要考虑任何其它的因素,可以吗?我爱你。”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乞求,她眼神里的坚定让他感到害怕。他不想再度失去她。
“你爱我,就应该给我自由,索隆,不要打听我的消息,不要再期待见面,爱不是占有。”
作者有话要说: 脖子!脖子!我想起久久丫^_^有一次我有一个同学带给我久久丫,我一直很能吃辣的,结果被辣成了sb,从此久久丫=脖子=辣。
☆、bsp;twenty
肃穆的军方机场,列队整齐的士兵,都注视着同一个方向——一架飞机缓缓降落在跑道上。
走在最前面的是索隆,他身后跟着众多军官和大臣,表情都很严肃。
舱门打开了,云梯上走下来的女人穿着黑色的外套,素色高跟鞋,画着淡妆,但姿态却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艾美莉茉尔。”
索隆走上前去,两年不见,小女孩的变化真大。
“你好,哥哥。”
艾美莉茉尔望着索隆,眼神却暗含敌意。她是回来参加爷爷的葬礼的。这两年内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索隆最清楚。她怀疑爷爷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跟他有莫大关系。
巨大的水晶灯照着空荡荡的客厅,艾美莉茉尔站在走廊上,望着沙发上坐着的索隆。
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