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满的说道,同时身体动的幅度加大,似乎喻文州之前从未到过这么深的地方。
喻文州倒也有闲下来,左右顶弄着挖掘新的敏感点,任由黄少天在他身上玩的开心,也没被“扰乱军心”,慢悠悠的左捅捅右蹭蹭。不多时便找到了黄少天的敏感处。
黄少天穴内那处软肉极为可爱,他只要用分身触碰到,嫩肉就会自己缩一缩,黄少天会跟着微微坐起,皱着眉头躲避喻文州的阴茎。可喻文州怎么会错过这处,他扶正了黄少天身体,双手握住他的腰,直奔那弱点“进攻”,黄少天奋力挣扎,几次想要挣脱开也不行,只有坐在喻文州身上浪叫,被干的肠液直流,连身子都不能再坐直。
喻文州也不肯让黄少天泄出来,手指刺弄他的马眼和铃口,最后用指腹堵住发泄口,揉捏他的龟头。
“……不,不要玩了……”黄少天被束缚在背后的手因为他的挣扎已经被勒出些痕迹来,无奈喻文州捆绑的紧,任他如何挣也挣脱不开,反倒浪费了不少气力。他只得开口求饶:“我想射,喻文州,别玩我了……”
喻文州只笑了笑,捏着黄少天的乳头,又磨蹭了一会,才回道,“那少天说些我喜的,可好?”
黄少天一股欲望被生生压着,那还顾得别的什么,满心想要射精,听了喻文州的话忙不迭的点头,将整个身体靠在喻文州怀里,抬起头轻轻咬着喻文州的下巴,腻乎道,“文州,好文州……”
“我还以为……”喻文州忍着被黄少天撩拨起来的欲望,扣住黄少天的后脑与他亲吻过后才又道,“以为少天会叫我夫君呢,嗯?”
黄少天脸上闪过一丝羞涩,虽只是一闪而过,耳根却红的厉害。他犹豫了一下,总算又将头埋在喻文州怀里,带着委屈断断续续的小声道,“夫……夫君,饶了我,我想射……”
喻文州充耳不闻似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又在黄少天两腿间的小家伙上玩了一会,逗得黄少天在他怀里彻底没了气力,呜咽着指责喻文州出尔反尔,这才吻着黄少天让他射了出来。
黄少天交了货整个人极为困乏,迷迷糊糊间听见喻文州哄劝他道,“少天,少天可愿给为夫生子女?”
我又不是女人。黄少天摇摇头,忍着困意含糊道,“嗯……文州,想睡了……”
喻文州又问了一遍,抽出阴茎蹭了蹭黄少天股沟,引得他一阵战栗,渐渐清醒了些。“我不……”
“听话,做夫人的,不该为夫君生子吗?”
“我……”我是男的,怎么给你生?黄少天累极,眼角泛红,好似含着泪和喻文州抗争一般,“我不,你去找,找别人生。”
喻文州握住黄少天已经疲软下来的分身,作势还要撸弄,“既然如此,我们就做到少天同意,可好?”
黄少天哆嗦了下,颤抖着往喻文州怀里靠,主动讨好道,“我……生,生就是,你莫要再碰我。”
听了这回答,喻文州方才心满意足,让黄少天趴回床上,再次操干起来。
黄少天被他干的头重脚轻,心中只恨自己做事反复,早知会如此狼狈,最初就该拒绝喻文州。
“少天可有后悔?”见了黄少天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喻文州马上停下动作,笑着问黄少天。
黄少天任由头发松散下来,只是吸了吸鼻子,微弱的摇摇头,甚至微微收臀夹了在嫩肉里面捣弄的肉棒,顺从之意无需言表。
“这才是我的少天。”喻文州吻了吻黄少天发丝,又是十几次抽插,干的黄少天几近昏迷。快要泄时,喻文州低声问道,“乖娘子,给夫君生对龙凤胎可好?”
“呜……”黄少天羞耻的几乎落下泪来,心里却知道不答应喻文州今夜不会还饶过他,只得断断续续,哽咽着答应了下来,“我、我给夫君……呃,慢……呜呜,慢些……”
“嗯?少天怎可只讲话说一半来?”喻文州又冲着新找到的那处敏感点用力撞了撞,再磨蹭了些许时间,又道:“说完可好?”
黄少天微不可见的点点头,闭着眼睛伏在床上小声道,“我、我愿,愿给夫君生子……”他话刚说完,穴内的阴茎便又大了一圈。喻文州箍着他的腰发狠般的干了几下,这才将精液尽数射进去。
黄少天可曾受过此等委屈,如今不仅要受着还自己认了和喻文州的关系,两个人做完了就哭哭噎噎的缩在床角落里不肯让喻文州触碰。
喻文州边哄边劝,再三保证仅此一次,这才搂的爱人在怀,两个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此时,窗外偷看之人也总算离开。
16
两人相拥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同面见圣上。那皇上端坐王位之上,却是愁容满面的,“文州少天啊,你们二人在此之前可曾认识?”
黄少天被问愣住,反倒是喻文州先回答,“有见过,圣上可有其他指示?”
皇上反问,“只是见过面?”
“不仅。”喻文州看了看黄少天,“少天与我已有夫妻之实,想必圣上已清楚。”
“你!”皇上站起身来,愤怒道,“你难道不知我的想法?”
“我清楚,”喻文州将黄少天护在身后,“皇上曾与黄将军歃血为盟,皇上若得了天下必将皇位传于少天,如今皇上不愿遵守承诺,教我劫走少天,催迫黄府叛逆。奈何我又将人送回黄府,便又教我与少天一同入宫,想要我再次将他带走。您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黄少天一早见到喻文州家中存留皇上御赐之物,心里一阵难受,对皇上道:“那头些年你对我好,也只是因为你早知会有今日而有所愧疚?”
“这太平盛世乃是我治理出来的,我欲将皇位传于亲子有何不可?”
虽已猜到如此,听得皇上亲口之言那黄少天也气急,伸手就要夺人性命,不想被喻文州拦住,黄少天瞪着眼睛看喻文州,急急道,“他要杀我,你拦着,你是同他好,还是我?”
喻文州叹息,“少天,听我一言,我带你离开皇宫,可好?”
“你只消承认自己替他说话便是,”黄少天指着喻文州,“你站到那边去,做当今圣上的左膀右臂,好臣子,本将不认识你。”
皇上冷眼看着这两人,“少天啊,文州意欲帮你,你却开罪于人。你可曾想过你这一身所学均为朕的兄弟所教,朕又怎会不如你?”
黄少天气急,挣开喻文州的手,便要和那皇上一争胜负。
“少天,这些年来风调雨顺,收成极高,加之皇上励精图治,臣子一心为国,百姓安居乐业。这些还是你同我讲的,今日便都忘了?若是少天坐上皇位,能保证天下还是如此?”
皇上听得颇为满意,指了指喻文州,“文州,朕将这叛逆孩子交于你照顾,可好?”
黄少天正欲发怒,却被喻文州拉到怀里,含着他的耳垂小声道,“莫气莫气,少天昨夜不是还要为我生子?”
“你!这怎能混为一谈?”
喻文州又是笑,“好少天,我可曾害过你?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