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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南的温柔,在和妻子离婚后,都全方位的寄予了陆沅,对于这个女儿,他从来都是宠之又宠,疼了又疼。而这次,伤害了陆沅的人蛇,他想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它的……
终于,陆沅哭累了,又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帐篷里只剩下她和……萧瑾了。而他,正大大咧咧的坐在她的身边,骨节分明的长指,一下又一下的扫过她的嘴唇,狭长的丹凤眼里,一片冷漠。
“你做什么!”
陆沅尖叫着推开了他的手,可是这样的动作,无疑是激怒了萧瑾,他强硬的拽住她乱舞的双手,猛的按在了她的头顶,压制了她的挣扎。
“怎么,以为跟着你爸跑这里来,我就找不到你了?沅沅,我要的女人,还没有弄不到手的!”
二十二岁的萧瑾是锋芒毕露的,和他的亲哥哥萧驰相比,他的心思更加深沉老练,当然也更为变态。自从十八岁那年情窦初开喜欢上了陆沅,这几年来,他无时无刻的都渴望着能得到她,尽管她只喜欢他哥哥。
“你放开我!”
不知为何,在经历过人蛇一事后,陆沅突然变得有些害怕男人,害怕那种挣脱不了的束缚,就像眼前一样。
“我偏不放开,瞧瞧你这张嘴,都被吻的发肿了,是那个怪物吃的吗?啧啧,还有你的内裤,是被它脱下了?知道我给你检查的时候,看着你没穿内裤的样子,多想……操你吗?”
相比萧驰的正直,萧瑾就小人流氓多了,从嘴里迸出了字,也一个比一个恶心,听的陆沅急的直流泪,恨不得破口大骂。
“滚!你滚开!”
作者菌ps:昨天被拖去吃喜酒了,忙了一天,所以没时间更新,好喜欢变态男配~(打滚求收藏求珍珠呀!)
强奸 h
挣扎间,陆沅挥舞的手打在了萧瑾的脸上,打乱了他一脸的病态疯狂,萧瑾双眼一眯,就翻身上了单人床,骑坐在陆沅的身上,从形式上将她压迫,然后大力的掐开陆沅的嘴。
“我都闻到了,你的嘴里有别人的味道,这让我很不高兴。”
食指并着中指插进了陆沅合不拢的粉唇里,湿滑的温热让萧瑾瞬间失神了几秒,长指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的喉头,激的陆沅一阵难受反胃,本能的将他的手指含的更紧了。
“沅沅,你是我的。”
手指一一扫过她的口腔,将两排瓷牙都摸了个遍,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沾满了口水,变态如萧瑾,竟然当着陆沅的面,将那沾着她唾液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嘴里,吸允起来,还做出了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你……你真恶心!”
陆沅已经被他这番动作恶心到无话可说了,一个星期前,萧瑾也是这样将她压在床上,如果不是陆斯南突然回家了,只怕他已经做了让她恨不能死的事情了。
所以这次,她才会迫不及待跟随父亲到这片神秘岛屿来,大部分的原因就是想躲开萧瑾。
“恶心?”萧瑾看着眼眶红红,可怜极了的陆沅,就笑了笑说:“还有更恶心的呢,别急,我会让你一一见识个够。”
在喜欢陆沅这件事上,萧瑾从始至终都表现的很不正常,彻头彻尾的痴汉变态一个,他对陆沅的占有欲是与日俱增,得到的却是陆沅越来越浓的厌恶。
陆沅被救回来后,作为军医,萧瑾是第一个接触她的人,在确定她无碍后,他发现了她双腿内侧有不正常的痕迹,就撩开了来不及换下的裙子,才发现她的内裤已经不知所踪了,当场就气的七窍生烟。偏偏邹璇来的快,说要给陆沅换身衣服,才打乱了他的动作。
终于,这会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真丝的睡裙包裹着陆沅姣好的胴体,萧瑾只稍稍一拽,裙带就垮下大半,露出少女细嫩的肩膀和前胸来。登时他的眼神就变了,在陆沅的咒骂中,大掌直接盖在了她戴着文胸的乳房上。
“啊!萧瑾你疯了,信不信我叫人了!”
“叫人?那你倒是叫呀,让他们都进来看看,我是怎么扒光你的。”
“你!你卑鄙无耻!”
对于她无可奈何的咒骂,他欣然接受。
陆沅的内衣是偏少女风的,白色蕾丝边的蝴蝶结文胸,罩杯不大,勒的那对小白兔一样的奶子十分丰满,萧瑾看的眼热,就隔着不厚的布料揉捏了起来。
看着若隐若现的粉色乳头,随着柔软的胸肉像是和面团一样被挤压着,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沅沅这对奶子可真不小呀,我哥他一定没摸过吧?啧啧,那可就要便宜我了。”
陆沅气的小脸涨红,眼前发昏,尽管她和萧驰早年就确定了关系,但是纯情如萧驰,还真的从没碰过她,就连接吻的次数,十指都能掰数过来,看着萧瑾此刻得意的笑,她便后悔没有早日跟萧驰多亲近。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下流!萧瑾,我讨厌你!”
萧瑾一愣,陆沅眼中的愤恨是做不得假,那样的疏离让他微微不好受,当然这样的不妙转瞬即逝,他轻轻的将食指竖在了陆沅红肿的唇瓣上。
“嘘,现在才讨厌我?太早了,等过一会,我操你的时候,再说也不迟呢。”
陆沅被他的话惊的差些喘不过气,只能咬牙切齿的说着:“疯子!变态!”
见她骂的上劲儿,萧瑾也不手软了,掀开亘横在两人之间的薄被,就撩起了陆沅的睡裙,在她双腿乱踢的空隙中,跪坐在了她的腿间,纤长的双腿被他抬高压向了她的胸前。
这样一来,抬高的臀部就垫在了他跪下的膝盖上,少女的私处正面朝着他,只需要拨开那条和内衣成套的白色蕾丝内裤,就能将她最宝贵的地方看的一清二楚。
“不要!”
萧瑾的力气极大,一手抓着陆沅的两只脚腕,就将她压的死死,余下一手好整以暇的开始把玩起来。
男人阳刚的手指隔着薄薄面料,扫过腿间的细缝,看着划过的地方留下浅浅的印迹,萧瑾只觉腹下又热又涨。
陆沅已经急哭了,这样的情形她万万不能喊人进来,她太了解萧瑾了,他做事从来不会计较后果,如果现在有人闻声闯进来,只怕他还巴望不得,刚好可以作为娶她的证据。
“沅沅可要小声点,招来了人,我可是要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