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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昨日带娃去玩,然后腰扭了,呜呜,年轻轻的,为毛会扭到腰,泪流满面
☆、弃蛋
“犰狳,成年后状如菟而鸟喙,鸷目而蛇尾,善攻击,此话定然不假,可他却漏了最重要的一条,犰狳从幼年到成年如无意外需足足一百五十年,并在破蛋前一月会散发异香,引众多妖怪前来抢夺,据传闻,犰狳之肉吃之可一年不饥,且不管你身患何种恶嫉,只要吃下,皆能化除。这仅仅只是第一步,破蛋之后,犰狳幼年时期足有三十年,三十年,无任何攻击能力。这样的犰狳就算成年后攻击力如何超强,对于你我而言也是累赘。三十年,你我都已到花甲之年,要之何用!”柳士冷笑,眼里满是嘲讽。
异香?抢夺,三十年的幼年期...展糊嘴里喃喃的重复着,看着在法阵内无比欢乐的蛋,眼神不由的开始有些复杂了起来。
柳士看了展糊半响,嘴角抿了抿,低低的念了数声咒语。“嘀”轻微的声响后,那围绕着蛋的光圈却是慢慢的开始往下退。待光圈全数退去,柳士走了进去,一把抱着那蛋走了出来。“此物如若你不舍,那我来处理。”一边淡淡的说着,柳士却是错过展糊继续往前走去。
“你要怎么处理。”展糊一把拉住柳士的衣摆,手指用力的发紧,他低着头,嗓音干哑的力害。
“处理?”柳士转回头,望着展糊。眼里渐渐的柔了下来。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展糊的脑袋。“你放心,我不会亏侍它,自会找一处安全的地方放了。”
“安全的地方?”展糊抬头望向柳士,柳士重重点头,眼里满是肯定。“是吗?”这句话展糊也不知是否是说给自己听,说罢良久,展糊慢慢松开柳士的衣摆。“好吧。”
“嗯。”柳士应了一声,手顿了顿。“不要担心。”他又说了一句,接着却是不在迟疑的往前走去。
越来越远了。蛋的欢喜,以及莫名从暖暖的地方抱出时的抱怨声也渐渐听不清了。“噜噜噜,噜噜噜”那如幼儿般的叫声,大概以后也听不到了。但...展糊轻轻抚着那睡着正香的七月,眼里的神情渐渐的转成坚毅。
他终究是自私的。如苦无两全,他也只是保护他最重要的罢了。
“滋呜,滋呜”
‘展哥哥。“
也不知是否是展糊的动作大了,那睡着的两只却是醒了,七月一边叫着,一边用着脑袋回蹭着展糊的手掌。虫儿从七月脖子处的毛发中钻了出来,满是困意的打着招呼。
‘七月,虫儿醒了。”
“滋呜!”
“嗯。”虫儿应了声,头往那之前放蛋的位置处望了一眼,小小的眼珠突然睁大,话语里突然多了抹急切。“展哥哥,你瞧,蛋不见了。咦?奇怪怎么会不见呢!昨日睡着的时候还好好的呢。七哥哥,你凑近些,我看看是不是看错了?”
‘滋呜?”七月应了一声,却是无比顺从的往前走了几步。
那里当然还是什么也没有。
虫儿“怦”的一声,却是变成了人身,急切的从七月的身上滑下,双手抓紧展糊的衣摆,眼内满是不解。“展哥呵,你看,真得不见了。”
“嗯,对了,虫儿怎么想到变成人身了。”展糊应了一声,压下所有的思绪,微露笑容转移着话题。
“咦?我变人身了?”虫儿看了一眼自已,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不由的转了个圈圈,刚想笑,嘴巴又抿起“展哥哥,你说蛋怎么会不见了?”
真是....明明不想回话的。展糊心内微微叹气,看着虫儿不得答案不罢休的模样。他弯□子,与虫儿齐高,温温答道。“因为蛋儿的爸妈来找它了,所以我就把它还给他们了。”
“真是?”虫儿歪歪头,像是有些不信。
“虫儿不相信展哥哥的话?”展糊反问。
“嘻嘻,虫儿最相信展哥哥的话,可是虫儿原来睡得这么熟啊,连他们来我都没醒,虫儿本来还想着蛋儿出来看看是什么模样?真是有些可惜了。七哥哥都怪你。”说着说着,虫儿对凑近的七月开始用小手敲起七月的背部开始埋怨。
‘滋呜?”七月眼睛睁得越发大,头不自在的扭扭,虽然它不知道它又做错了什么?可是看着虫儿那般模样,却是嘴咧了咧,开始讨好起来。
“都怪七哥哥的毛里太暖和,害虫儿起不来!都怪七哥哥昨日带虫儿玩得太疯了。”虫儿一本正经的用小手一下一下的敲着七月的背部,嘴里开始嘀咕的抱怨。
“滋~呜”七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是它又理不清,也就作罢。
真是够欢乐的,展糊望着虫儿与七月渐渐离了自己,开始偏题。眼里满满的都是温暖的笑意。
“展糊,你...”不知何时,柳士却已回来,如去时一般的模样,连丝气极都不见。除了...
展糊望着柳士空空的双手,微微怔了怔,在心里酸涩刚起时又压下。他笑着点点头。“瞧,那两只又开始闹腾起来了。”
“嗯,明明不同种族却是感情越发好了。”
“是啊,对了,在这个地方呆的久了,我们是不是该起程了。”
“你准备好了?”柳士回头望着展糊。
“有什么好准备的,东西都在你那,跟着走就是了。”展糊没有回头,就那样望着七月处回着话,手用力的紧紧握紧直至发白,嘴角越微微勾着。
“那好,明日一早我们就往林里更里些走,对了,一同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入林子的原因是什么?”柳士望着展糊半响,掩去眼里的心疼,故意转移着话题。
“原因啊!”展糊终于回头,直视着柳士,眼睛却像是不可避免的又望向了柳士空空的双手,就在不久前,那双手上....
“不便告知的原因吗?如若不愿不说也没事。”柳士拍拍展糊肩部。
“也不是,只是比较幼稚罢了。”展糊收回视线,整个人懒懒的坐在地上开口。其实也没多久前的事情,现在回忆来却像是很久以前了。“我从小是与妖一同长大的。”
“嗯。”柳士应了声,不在打断展糊,静静的听着展糊缓述说,其实有些他在梦境中就看过了,可是此番看着展糊这般模样,却也是别有一翻情致。
作者有话要说:唔,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