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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少,以为还能地久天长,回头一吹,全是烟灰,那个小小的红点,已经烧到了最下面。
那一日,和之前的每一天都没有区别。袭安依旧赖床,清瑞哄她起来,之后她去找童童打发时间,清瑞留在房里看书,她总是有看不完的书,袭安还玩笑一样说她可以去学堂里当讲课老师了。
她和童童死磕了一个上午。期间两人吵了好几次,又很快言归于好。分开去吃午饭的时候,童童给了她一个腌的咸鸭蛋当礼物,袭安摸了摸身上,很干脆的拿下了耳朵上的坠子:“喏,送给以后的媳妇儿去。”
童童笑的眼睛也瞅不见了,和袭安在门边挥手告别,约好傍晚的时候一起赶鸭子和鹅上岸。
袭安握着咸鸭蛋好心情的进了屋。屋里安静的很,那几个丫头大气都没有出一声。袭安奇怪的很,平素她们嘻嘻哈哈的惯了,早没有什么顾忌了。
她捏了捏尘尘的脸:“又滑了,你搽的什么?”
尘尘低着头,小声道:“赵小姐,先生来了。”
袭安嘴边还带着笑,不假思索道:“什么先生?”话音刚落她的笑容就凝固了,追问道:“先生?季泽宇?”
尘尘点了点头,袭安死死握住手里的蛋,一言不发的回了房间。
【59】
午饭的时候,三个人坐在一桌。季泽宇给清瑞夹菜,眼睛却看着袭安道:“袭安,你在这里还住的惯?”
袭安没搭理他,季泽宇又道:“袭平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问你的情况,等这几天下了山,联系他一下。”
袭安胡乱应了一声,清瑞道:“袭安,我估摸着明天就下山了,你要是不想,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
袭安抬头盯着她,清瑞又道:“姨病了,她就剩我一个亲人,我得去照顾她。”
袭安的目光直直放在她的脸上,清瑞不自在,低下头吃饭,袭安转了视线看向季泽宇,笑一下,道:“季先生这么忙,怎么有空亲自来?”
季泽宇道:“我刚巧来杭州办事,接到姨的电话,想着接清瑞一起回去。”
袭安静了好一会,丢下碗道:“你们慢慢吃,我回房躺躺。”
“袭安……”清瑞要站起来,袭安转身瞥她一眼,弯着眉眼微微一笑:“你们先走一步吧,我过几天再下山。”
她在自己房里闷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尘尘来找她,说童童在外头等着她一起去赶鸭。袭安摆摆手,说不去了。尘尘快手快脚又闪了出去,袭安搬了凳子对着窗户坐,双手抱胸,望着窗外的树枝发呆。
晚饭时,她没有一丝异样的出去吃,虽然吃不多,但是面色平和,还喝了一小碗的汤。清瑞欲言又止的望着她,袭安冲她露出个放心的笑容来。
她一直还算是平静的,只是等到月上树梢,她开始沉不住气了。她在床上躺不住,凳子上又坐不来,走路,又烦闷的慌。
季泽宇理所当然的歇在了清瑞的房间里。
袭安疑惑自己听到了清瑞的声音,细细的,压抑的情欲时候的声音。她往自己脸上扑水,冷水冲进眼睛里,她红着眼眶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能体谅莫妮卡想独占自己时候的心情。
后来她试图用床单绑住自己的腿,却没有办法连着自己的手也一并绑了。她不断的绑上又松了,如此几次,她把床单踢到了床底下,头也不回的拉开门朝清瑞的房间走去。
她走的不快,也不急,反倒是气定神闲的。门一旋就开了,她低着头,在旋开的门上敲了敲。
屋里的两人都是一顿。清瑞扯着毯子把自己的身体遮住,却遮不住和季泽宇相连的下身。季泽宇漫不经心的看了袭安一眼,故意用力往前顶动胯部:“赵小姐,这么晚来找我们,有事么?”
清瑞闷哼一声,嘴里喊着“别”,袭安抬头直直看着季泽宇,嘴边挑衅一笑:“季先生,门不锁可不行的,还是你是故意的?”
清瑞从毯子里露出眼睛,她朝袭安不住摇头,袭安视若无睹,朝床铺走去,毫不避嫌的伸手搭上季泽宇的前胸:“季先生,你很卑鄙。”
季泽宇笑道:“谢谢夸奖。”
他从清瑞身体里拔出来,搂着袭安滚在一起。清瑞裹着毯子呆若木鸡的看着他们,袭安快速脱掉了衣服,倔强的眼神和清瑞的撞在一起,她朝清瑞压过去,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吻上了她的唇。
季泽宇在她身后,没有任何润滑的刺了进去。
袭安不停亲吻清瑞,从脸到脖子,然后朝胸移去。清瑞看着袭安上方季泽宇那张充满欲望的脸,屈辱的眼泪忍也忍不住,手捧住袭安的头,“啪”一声掴了上去。
袭安动作一顿,上方的季泽宇却没有丝毫停顿的掐住袭安的腰使力往里顶。袭安疼的厉害,皱着眉头,看着清瑞的眼泪和气的发红的脸,居然笑起来:“清儿,不要哭。”
清瑞拼命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两个人,胃里翻江倒海,季泽宇扯过袭安的头发,把她拉到边上,面对着重新插了进去。
清瑞的脚才刚落地,季泽宇又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她浑身发抖的望着床上的人,袭安分开腿,咬着嘴唇望着清瑞,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眼里也全是泪水。
“啊……啊啊!!”清瑞尖叫起来,季泽宇得意的笑了几声:“赵小姐,清瑞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他的语气,仿佛坐在茶馆里谈论一个唱曲的小伶。
袭安的手在席子上朝清瑞的方向张开,咬牙切齿道:“闭——嘴!”
“你们叫我恶心……叫我恶心!”她重复了好多遍,说到后来,她的嗓子哑了一样,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有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慢慢往下流。
季泽宇使力把她往床上带,她剧烈的反抗,她要往外跑,袭安细弱的呻吟又让她停住了脚步。袭安坐在季泽宇的身体上方,他抓着她的腰,提起,又放下。
袭安察觉自己站在刀尖上,哪怕再小心翼翼,也总是鲜血淋淋。
她觉得很痛,四肢百骸的痛,直到有人扣住了她的手指,带着咸味的唇擦在她的唇角:“袭安,我恨你。”
袭安很恍惚的笑了下,季泽宇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第二天季泽宇就下了山,清瑞却并没有和他一起走。她不和袭安说话,袭安也不和她说话,两个人各自收拾来时带的东西,第三天,离开了莫干山。
她们走的和来时一样的路,晚上住在天然饭店。是第二天下午的火车票,袭安很早就睡下了,早上起了床便往外面去。
一路上人并不多,天也还是热,这个夏天,还没有过去呢。
她走的累了,停下来招黄包车。手才刚挥起就被人捂着嘴带进了一个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