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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客;还有头牌高傲,不愿被老板豢养,只能挂了个名;或者头牌犯了错被老板发落到这里,却又不愿让外人碰他,所以将他束之高阁……等等,各种版本可歌可泣的断袖情深的故事甚嚣尘上。
书局写小说的文人还因此大赚了一笔。
这些事,姬月流当然也知道。
好不容易忍了一个月,终于在第二个月的第一天,姬月流第二次来到了芳草阁。
姬月流心急的冲到劲草阁顶楼,刚要推门,忽然停住了,喘匀气,这才故作淡定的推门而入。
结果刚迈进屋子里,就看到某人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
姬月流这才想起来,对方武功出神入化,恐怕自己刚爬上这层楼,对方就知道了,而他刚才还刻意在门外平复气息,故作淡定,要多傻就有多傻,瞬间涨红了脸,炸毛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可看的?我今天来这里,可是要问你为什么要让人散布出那样的流言……!”
没待他问完话,已然被拥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我想你了。”听起来平淡的声音中微微颤抖的尾音,泄露了他不平静的心情。
“喂,我的话还没说完……”姬月流有些别扭的想要推开他。
晓安也没有抱住他不放,松开双臂,放开他道,“当初是你说,我是你的人,我的性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难道你不想承认这一点了吗?”
姬月流一噎,责难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别开眼,闷声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一次说这么多的话!”
“应该是这十年被你影响的。”
姬月流冷哼一声,瞪他一眼。
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模样,晓安心随意动,低头轻吻在他唇畔。
姬月流愣了一瞬间,随即大胆的拉住他的衣襟,狂傲邪肆道,“想吻就吻,做什么小心翼翼的!”说完,大胆的吻了上去。
晓安看到他艳红如火的耳垂、不断颤动的眼睫,感觉到他生涩稚嫩的吻技,眼中有笑意闪过,主动掌握住主导地位。
这吻对两人来说都是第一次,但只有姬月流被吻得气喘吁吁、晕头转向,反应过来的时候,怒上心头,一把将他推倒在屋子里的软榻上,恶狠狠地说,“你给我说清楚,到底碰过谁,我要了她的命!”
十年来他都陪在自己身边,他自然知道他没有女人,现在他吻技这么好,虽然知道是以前他们没相遇之前的事,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晓安笑道,“瞎想什么呢!我以前做杀手的时候可从没碰过任何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性命之忧,我又怎么可能让自己陷入到那样的疯狂与迷乱中呢?”
姬月流狐疑道,“真的?”
晓安半坐起身,抱住他,“我骗你做什么?”
“那你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看得多了,无师自通,再说,这些年,光是在梦里,我就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又怎么可能会生疏?”
姬月流闻言,邪肆一笑,调戏道,“看着像是个冷漠的人,实际上却相反……喂,你不会在十年前就开始肖想我了吧?”
“那倒没有,刚开始,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个聪明高傲的小鬼罢了。”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晓安神秘一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从你第一次梦|遗的那天起。”
姬月流闻言大惊,磕磕巴巴道,“你、你、你怎么知道?”要知道那天早上,他可是特意在他醒来之前,嘱咐宫人将床单什么的都处理干净的。按道理说,他是不应该知道的。
“每天晚上,你有任何动静,我都会醒来,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说完,晓安将他整个人像抱孩子一样抱到内室的床榻上,让他坐在床上,双臂支在他身体两侧,将他困在自己和床榻之间。
“月流,今晚别回去了。”他盯着那双迷人的浅色桃花眼,声音低哑的诱惑道。
姬月流没有惊讶,或者说预料之中,身子微微后仰,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轻笑道,“你就这么想要我吗!”
“你说呢?”晓安不答反问,抛去了冷漠,带着些许霸道和狂野反问。
姬月流双手环在他的肩颈上,轻声道,“好啊。”
接着,红罗帐暖,春光无限……
第69章 番外·雷云一
文帝元年六月,陆云书随军抵达南方,以雷霆之势夺回汾水城,之后与古丹军形成对峙之势,分庭抗礼。
古丹王帐内
“王,探子回来了。”副将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牧雷踞坐在矮桌后,姿态狂傲不羁。
牧斐突然闯进王帐里,“我听说探子回来了?”
“嗯,坐吧,你也一起听听。”
牧斐在他右下首的地方坐下。
不一会儿,副将领了一个人进来。
那人恭敬的跪地行礼,“王。”
牧雷这才放下书卷,锐利的眸子看向地上的人,“说说吧,你都查到了什么?”
探子浑身一颤,身子伏的更低,愈显恭敬,“启禀王上,属下在大周内查到,此次带兵支援南方,夺走汾水城的大周名将韩老将军。”
“咦?怎么会是他?”牧斐接过他的话,沉思道,“据我所知,那位韩老将军长年驻守西北,并不熟悉南方形势,怎么会一到来便夺回汾水城呢?”
“这,属下听到的消息就是这样,带兵的人的确是韩将军。”
“那前来支援的可还有其他什么人?”牧斐见牧雷没说话,接着问了下去。
“除了韩老将军外,随军之人还有一名军师,听说十分年轻,刚到南方时似乎还引起南方老将们的不满,还是韩老将军强行压下,才没有出现兵变的严重后果。”
“年轻军师?”牧斐若有所思的念叨着。
“他叫什么名字?”牧雷突然开口问道。
“回王上,属下只查到那人姓陆,全名并不知晓,因为全军的人似乎都有意无意的在保守那个人的身份秘密,就连这个姓氏还是从一个照顾那人饮食起居的小兵身上得到的,那个人行事也很神秘,除了军中议事、开战掠阵,几乎从不走出他所在的军帐附近,并且他身边不仅有重兵把守,似乎还有暗卫随身保护,十分难以接近。”
“姓陆的年轻军师……这倒是有意思了。”牧斐显然想起了某个人,意味深长道。
牧雷周身散发出无尽的寒意,目光冷厉若盯住猎物的猛兽,微厚的唇勾出满含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