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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好位置,站在摄像机后面,徐渭连忙站到摄像机前,将手里拿着的箱子放下,腰杆笔直地站好。
“可以开始了。”凌瑞东说。
徐渭等了一两秒,然后紧张地咽了一下,才啪地敬了个军礼:“报告主人,贱狗小贝请求进行认主仪式,是否开始,请指示。”
凌瑞东曾经在电视上见过这套报告的制度,没想到徐渭还会玩这一出,好笑地说:“开始。”
“是,主人!”徐渭大声回答道,“本人徐渭,犬名小贝,今天正式认凌瑞东为主,特此为证。”
紧接着,他清晰有力地报出了自己的出生时间,入伍时间,认主时间,然后抬手解开上衣口袋,拿出了一白一红两张卡片,一张是身份证,一张是学员证,他持着放在胸口,抬起腿踢了一步正步,皮鞋在地上啪地一声,身体前移,将两张证件举到摄像机前,停留了几秒,接着又动作利落地退后一步,再次敬了个军礼。
接着徐渭右腿后撤,像凌瑞东在大学军训时学过的部队蹲姿一样迅速蹲下,打开箱子,双手将大檐帽取下,放在地上,接着站起来,逐个解开自己的外套扣子,将外套脱下,再次蹲下,叠好放进箱子。
徐渭不断重复着蹲下又起立的过程,一丝不苟,毫不偷懒,他的衬衫逐个解开,露出修身的外套显不出的精悍身材,领带扯松,离开了他的胸口,将他健壮胸肌和腹肌前最后的遮挡也去掉,他抽出腰带,将裤子脱下,所有的衣服都叠成整齐的方块,严严实实地对正放好,腰带则团好放进了大檐帽中,他将皮鞋也脱下,深蓝色的军袜塞进了鞋子里,摆在箱子旁边,再次站起身的时候,就只剩下灰色的平角短裤,宽松的内裤早就被顶了起来,淡灰色的布料也并不吸水,很容易就露出那个鼓起的顶端一团湿痕,他将内裤也脱下来,本来还半硬的阴茎很快就全硬了,他把内裤也叠好放进箱子里,再次单膝蹲下,紧接着挪动双腿,从蹲姿变成了跪姿。
凌瑞东默默注视着徐渭很平静但很庄重地做完这一切,接着,徐渭伸手将箱子另一半空间放着的项圈拿起,黑色的皮革项圈是类似皮表带的构造,戴在了他的脖子上,接着他又转过身,背对着摄像头,趴下身子撅起屁股,手里则拿着狗尾巴肛塞,他张嘴在肛塞上舔了舔,然后从双腿间探出手来,抵着自己的屁眼往里面插,这个肛塞是最小号的,只有2.6厘米,不过只用口水润滑还是有点紧,进去的比较慢,但是徐渭不断呼吸放松自己,还是慢慢推了进去,接着他转过身来,拿起狗链戴在项圈上,汪汪叫了两声,将项圈的提手咬在嘴里,双拳撑地,摆出标准犬奴的跪姿,面对着镜头。
徐渭的认主仪式和卫凯不太一样,全程都是自己独自完成,凌瑞东走到镜头前,徐渭张嘴将提手放在他的手心,凌瑞东站到他身边,共同出现在镜头里,等了几秒,这才牵着徐渭过去,关掉了摄像机。
凌瑞东低头凝视着徐渭,表情很复杂,带着怅然和若有所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忧郁什么。
“汪?”徐渭叫了一声,还歪了歪头,声音又小又无辜,很像小狗试探着主人反应的声音,这刻意卖萌的动作让凌瑞东嘴角溢出一丝笑容,他拉着徐渭进了卧室,来到柜子旁边,从里面拿出了几样道具,徐渭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睛微微瞪大了。
“跪好!”凌瑞东坐在床边,做了个手掌伸平向右的手势,徐渭连忙爬到他面前,双手和膝盖撑地跪好,微微调整了一下,让脊背挺得笔直。
凌瑞东将三个红色的低温蜡烛放在徐渭背上,从肩膀中间,到脊背正中,到刚好位于腰臀交界的地方,然后将一个黑色的拍板放到徐渭面前展示了一下。
拍板是双层板,这种板子中间是分开的,所以拍打的时候会互相撞击,声音会特别响,而且板子的一面还镂着大大的“bitch”,据说如果能够稳定的每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就会留下一个字符的印字。
展示了一下之后,凌瑞东就毫不犹豫抽了下去,每次都是高高扬起,再狠狠扇下去,板子接触到屁股的时候,就发出极短促的板子互相撞击的声音,和极响亮的板子拍打屁股的声音。凌瑞东毫不留情,可以说尽情地狠狠抽打着,将心里刚才那点阴郁都发泄了出来。
而红色的低温蜡烛很快就在中间烧出一个凹陷的碗型,里面积着红红的蜡液,本来这些蜡液会随着蜡烛变短慢慢流下,但是现在却因为拍打的震动,以及徐渭忍不住肌肉绷紧而不断轻微摆动,一滴滴蜡液甩出来,凌乱地落在周围一个小小的圈型。
徐渭最开始很有骨气地隐忍着,但是随着凌瑞东毫不放缓的拍打,加上后背上蜡液带来的不间断又不规律的痛苦,终于忍不住开始汪汪叫了起来,试图用汪汪的狗叫来博取凌瑞东的同情。
可是凌瑞东丝毫不留情,而且板子并不是每次都准确地打在屁股上,偶尔抽在睾丸上,那种疼痛能让徐渭这个坚强的军犬都剧烈得哆嗦,偏偏没等这种深入骨髓的隐痛缓过来,屁股就要继续承受火辣辣的痛苦。
打屁股是越打越疼的,徐渭最后受不了,开始大声发出惨烈的汪汪声,听上去十分痛苦可怜,凌瑞东又狠狠快速地拍击了一分钟,才放松下来,用另一只手接过,将拍板垂到徐渭的面前,之前挥拍的手则抖动着:“看来淘宝骗人,根本打不出字来。”
这种拍板造成的伤害不大,疼痛都在臀肉的表层,但是却容易形成很清晰的火辣辣疼痛感,只是被打得通红的屁股,最终也没有形成字印,因为凌瑞东根本没法保证每次都严丝合缝只打同一个地方,不过那点镂空的字符,确实增加了拍板痛感的层次。
凌瑞东吹灭了蜡烛,徐渭的后背上已经落下了斑斑驳驳的蜡液,他吹灭蜡烛,最后吹出的蜡液还让徐渭再次抖了一下,等蜡烛冷却之后,凌瑞东取下蜡烛命令道:“翻过来。”
徐渭翻过来的时候表情相当精彩,凌瑞东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一个蜡烛被摆在了徐渭的胸口靠近左边乳头的地方,一个则摆在了右边乳头的正上方,而最后一个蜡烛,则摆在了徐渭的腹肌上,紧挨着肚脐。
凌瑞东握着捏着徐渭的龟头将它抬起,一松手,硬邦邦的鸡巴打在徐渭的腹肌上,这根憋了很久的鸡巴经历了刚才的痛楚,丝毫没有软下来,反而特别硬翘,在躺着的时候,几乎是紧贴着腹肌,龟头差不多贴到了肚脐,和红蜡烛只有一个肚脐的距离。
徐渭大张着腿躺在那儿,看着三个蜡烛依次燃起,更敏感的胸腹皮肤,立刻感觉到了已经烧了一半的蜡烛的热度,凌瑞东举起了拍子,徐渭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即身体更剧烈地抖动着,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