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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想要容纳两根鸡巴还是不那么容易,尤其其中一根还是徐渭自己的阴茎倒模,凌瑞东虽然比不上自己这条大鸡巴狗奴,却绝对不算小的鸡巴同样增加了难度。
“放松。”凌瑞东一手握着徐渭的假鸡巴,一手捏着徐渭的臀部分开,露出穴口,缓缓地往里挤着。
“嗯……嗯……”徐渭被口塞堵着的嘴发出沉闷的呻吟,鼻子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努力放松着肛门,假阴茎艰难地贴着凌瑞东的鸡巴挤进括约肌,过了最紧窒的地方之后,就长驱直入,直接捅到了最深处,两根鸡巴不一样的深度在徐渭体内形成了落差,凌瑞东都能感觉到徐渭的假鸡巴在肠道内给自己撑开了一点空间,但是柔软的肠壁很快就将两根鸡巴同时裹紧,这一回,凌瑞东体会到了和过去不同的紧窒,那是被完全扩张之后,突破了徐渭身体极限的快感,凌瑞东体会到了久违的,那种被肠道包裹着想要排斥出去的感觉。
凌瑞东没有急着动,而是趴在了徐渭的后背上,伤痕被全面触碰让徐渭身体直哆嗦,凌瑞东则趁着这阵痛楚,垂手解开了徐渭的阴茎锁。
肛门被撑到极限的痛楚和后背的痛楚让徐渭的阴茎软了一些,这根被束缚在笼子里一个多月的狗屌终于再次“重见天日”,在调教中徐渭就已经不止一次勃起,却因为疼痛而再度软下去,只是流出的淫水却已经快填满了笼子,现在贞操锁解开之后,徐渭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凌瑞东伸手握住撸了几下,从龟头到根部抚摸了一下,笑着说:“嗯,没憋坏了。”
他直起身,一手按着徐渭的假阴茎,将它压在徐渭的屁股上,紧贴着徐渭的尾骨,而自己则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嗯!嗯!”凌瑞东每抽插一次,都狠狠撞在徐渭的倒模阴茎上,所以他的龟头捅到深处撞击一次之后,假阴茎又会再更深的地方再撞击一次,两者只有一个短暂的时间差。
因为之前射过一次,所以凌瑞东可以更从容地慢慢抽插,这根倒模阴茎是仿人体的硅胶材质,还可以用热水加热到体温,所以丝毫没有和玩具“共舞”的感觉,每次都滑溜溜地贴着凌瑞东的阴茎,上面和徐渭的鸡巴一模一样的血管和青筋凸起,带来一种不同于肠道的摩擦快感,让凌瑞东的阴茎同时感受到来自徐渭的肠道和阴茎带来的快感。
徐渭被口塞堵住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凌瑞东渐渐加快了速度,顾不上一直握着那根假阴茎,导致好几次滑出,他干脆抽出自己的,却把那根假阴茎留在里面:“转过来。”
他解开了徐渭的眼罩和口塞,被真假两根阴茎双龙的快感让徐渭满头是汗,凌瑞东拉着他的双腿将徐渭的身体拉到床边,屁股超出了床沿,又压着他的腿将他的屁股朝上:“插好了,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徐渭满脸的后悔和委屈,却只能自己伸手按着那根假阴茎,让假阴茎的睾丸紧贴着自己真正的睾丸,而凌瑞东则抓住他的双腿,终于可以敞快地狠操,速度和力度顿时凶猛起来。
“啊啊!主人!好爽!啊,操死了!”没有了口塞的束缚,徐渭的淫声浪语顿时多了起来,“要被操坏了,屁眼,屁眼要坏了!”
“别就知道发骚,自己操自己!”凌瑞东下达了让徐渭更加后悔的命令,却只能乖乖地遵守,伴随着凌瑞东的抽插,他也一下一下地握着假阴茎在里面抽插,等于帮着自己的“鸡巴”和他的主人一起双龙自己,这种体会真是又羞耻又痛苦,早知如此,他一定把凌瑞东的倒模放在最后,那现在就是被两根主人的鸡巴双龙了。
徐渭的大鸡巴好不容易被解放出来,但是一个多月的禁欲好像让他的鸡巴忘了怎么完全自在的勃起,被操的不停流水,加上刚才吃了一些冰块和冰水,积累到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程度。
“主人……主人!”徐渭挺起身子抓住凌瑞东的胳膊,这回羞得满脸通红,“贱狗,贱狗想尿尿……”
在徐渭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下贱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还会有羞耻得无地自容的时候。
“是吗,是不是因为你的鸡巴顶的位置?”凌瑞东挑挑眉,按着徐渭的手,挪动着假鸡巴的位置,在徐渭的前列腺顶了一下,顿时让徐渭的鸡巴溢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徐渭惊慌地哀求道:“主人,主人,别闹了……”
“我一直以为喝很多水,才能让狗奴被操尿了,”凌瑞东露出了非常邪恶的笑容,“后来才从臣服论坛学到,喝水太多,憋尿太厉害,反而尿不出来,喝一点,尤其喝点冰水,过一会儿就憋不住了。”他伸手弹了徐渭的龟头一下,直接弹出了一股淫水,“我们都在不断学习,是不是?”
他说的,自然是徐渭偷学怎么用冰块玩冰火口爆的事。
徐渭这才知道凌瑞东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他羞耻得伸手捏住自己的鸡巴祈求道:“主人,这是床上啊,弄脏了该……”
凌瑞东伸手按住徐渭的假阴茎,调整好位置,挤压着徐渭的前列腺,自己则凶狠地抽插起来,徐渭嗷嗷地浪叫起来,双腿一会儿夹紧凌瑞东,一会儿无力地松开,身体不停地扭动,爽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眼睛紧紧闭着,嘴里也叫不出淫荡的话了,只有粗沉却动人的沙哑喘息。
“啊……啊……出来了……主人停啊……”徐渭的双腿紧紧盘在凌瑞东腰上,将凌瑞东夹紧,身体抽搐般颤抖着,一股一股半透明的液体哗哗从徐渭的鸡巴里冲出来,将徐渭的身上冲的全是水渍。
凌瑞东看到,徐渭竟然不顾手上沾满了被操出的尿液,羞耻地捂着脸,他强行扒开徐渭的胳膊,却发现徐渭竟然眼睛发红,因为羞耻而哭出来了。
“贱狗,你以为这就完了?”徐渭的眼泪换不来凌瑞东的怜悯,反而激发了凌瑞东的兽性,“骚货,我怎么,这么喜欢,看你哭呢?”
凌瑞东每说一下,都操得更狠,他抓着徐渭的手,不许他遮挡满身的狼藉,更不许他遮住还在一股股往外溢出液体的大鸡巴,现在徐渭被操出的也不知是尿还是前列腺液,总之是流个不停,高潮似乎一直在徐渭的身体里持续,小麦色的皮肤被操的发红,徐渭像缺氧一样喘息着,爽的又流出了眼泪,嘴角甚至溢出了口水,像是承受极大的痛苦一样,表情扭曲,双腿最后挣扎着夹紧了凌瑞东,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软软地摊开,只有大腿根部的肌肉随着身体的快感抽动着,脚趾紧紧蜷着。
“啊啊啊!”徐渭的头顶着床单,脖颈和胸肌同时挺了起来,腹肌却剧烈收缩起伏着,鸡巴里这回溢出了浓浊的发黄的精液,积蓄了一个多月的精液被榨了出来,没有喷射,却一股股持续不断地流出。
凌瑞东停留在徐渭身体的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