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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
放下酒杯,范武以指扳过范文逃避的脸,笑得很坏:「你……这是在干嘛?」
口头上是这么说的,但手指却拂上了范文细致的颈子,顺着流线的形状,逗留在诱人的锁骨上,再慢慢地延着细嫩的肤,来到范文胸口的敏感上,有如嬉戏般轻巧地拨弄挑逗着。范文身躯一颤,忍着不闪躲,美丽的眉蹙起,脸上委屈的表情让周遭温度急升转剧
两人对坐着,范武云淡风轻地一手托着下巴,另一手伸在范文的衣襟下,这情况……岂是两字情色了得?(情色两字特地送给kk,下面的激度端看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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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武的指放肆地挑弄着范文胸口的敏感,延着小巧的形状游走,劲道忽重忽轻,宛如赏玩着上等的暖玉,不可释手。
但范武的表情上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好看的脸上只是置身事外的玩味,直勾勾地盯着范文脸上的红晕到耳根、到颈项,习于这般情爱的身躯很快地产生响应,搁置在胸膛上的手彷佛烙铁以灼人,止不住的轻颤,呼吸已是混乱,盈盈水眸中开始雾气蒙眬。
这是范文在屈服前惯有的娇态,也是他最勾摄人心的时刻!以前,范武可以不顾一切、做尽蠢事只为一睹此刻的范文;但现在,范武向前倾去,作势要吻上那两片嫣红的唇,范文下意识地紧闭双眼,犹如往常。
但意外地,范武带笑的薄唇仅仅是刷过,便转往范文细致的耳垂,抵着轻声戏谑道:「如果……你想诱惑我……这样……是不够的!」说完,放开范文,继续替自己斟酒。
范文愕然地瞪视着范武,惊吓之余委屈顿生,若是以前的范武,断然不会对他如此冷然,不会做出如此过分的要求,眼前明明是相恋多时的情人,却在耳目间寻不回往日的柔情,现在才知道,以前的范武是多么纵容宠腻自己,当自己不在是范武重心的全部时,这孱弱的生命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心上一痛,音调也跟着哽咽:「那……那……不好意思……你……可不可以再等我一下下?」
拉好衣襟,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范文泫然欲泣逃跑的样样,范武是有些不舍,但范文外显的情意与依赖似乎让一切都值得,范文过于内敛,即便是他长高后,也不曾轻易把情爱诉诸于言语,他想要范文的承诺,就算只是一点点,也能让他如获至宝。
范文的再次出现自然让以为大事抵定的范父和总管一阵手忙脚乱,听完范文的述说后,两人脑海里同时闪过:小武(武少爷)真是太过分了!要那天被小文(文少爷)知道事情真相,肯定吃不完兜着走!忽然有些后悔淌这混水……
但现在骑虎难下,总管昧着良心再进谗言:「那个……文少爷,我看老爷那个舞……你还是多少学一点吧……」
范父闻言猛点头附和,似乎很高兴自己的努力有用武之地。
范文楚楚地咬着下唇:「可是……爹跳的……好难……」还好丑!
「我想应该意思到就可以了……文少爷你拣个几招学,不像没关系,最重要是神韵和表情……」
一刻钟后,范文又回到房里,美丽的脸上是明显的羞赧和豁出去的决定!开上房门,出声引起范武的注意,便目不转睛地用力着范武。
总管说:「跳艳舞最重要的第一点就是媚眼勾人!」
话是这么说,但初学乍用的范文那会什么勾魂技巧,范武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蛇给盯住的青蛙,心虚之余,只得拿着酒杯猛灌做掩饰。
总管说:「第二,可远观不可亵玩,你得让武少爷看得手痒却触手难及。」
量量自己和范武的距离,嗯……应该可以吧。
总管说:「第三,轻摇慢摆,风情万种……文少爷……你这是在行军!」
范文轻轻地摇动身躯,将双手插到颈后,撩起如丝绸般的长发,让白晳的脖子全部展现,发丝飘飞,如泼墨般落下,带出无限媚态。
总管说:「第四,轻解罗衫,体态妖挠……文少爷……没叫你搓衣服……」
范文的手探进衣襟中,顺着圆润的肩线,缓缓褪下衣衫,露出雪白的臂膀,胸口的粉点也无遮蔽的呈现方才受挑弄的证明,就在范武喉头一紧时,一撮碍事的发丝被勾落,掩去无端春色,但紧接着,却是另半边的挑逗……至此,范文已是裸露上身,仅是一头乌丝,衬着肌肤更显莹白。
总管说:「第五,揉拂挑拨,勾魂摄魄……文少爷……你这是在洗澡……」
范文轻移双手,缓慢地游走在细嫩的雪肤上,说实话,顶多只能算慢动作的洗澡,但范武却是看得目瞠口呆、口干舌燥!
总管说:「接下来……老奴年纪大了教不下去……文少爷你就自己发挥,要再不行,你就操起旁边的椅子打死武少爷算了,以绝后患……」武少爷,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可别不识相!
接下来啊……摸完自己的范文呆呆地站着,犹豫的眼神在自己的裤头和椅子间徘徊……饱读诗书的范文从来没像一般正常男子偶尔「自己来」过,后来光是应付范武也无余力和其必要……真要做下去?沈思的同时,青葱的指探试性地深入,等他下决定还是打死范武好了时,抬头正好迎上范武俯下来的吻……
一阵云雨后,范武满足地搂着乏力的范文,一如往常地诉情:「文……好爱你……」
原本昏昏欲睡的范文闻言,激动兴奋地坐起,喜形于色地看着范武:「你想起来了?」
啊!完全忘记自己假装失忆的范武一呆,心虚的目光略略一移,还没想好说辞时,就听见范文冷冷的口气:「还是说……你压根没忘记过……?」
「哇~小武~你的脸肿得比之前两倍大耶~阿爹都看不到你的眼睛了……」
「呜……文下手时完全没有留情面……阿爹你咧?」
「呃……本来是半年内不准吃点心,我在门口哭了一个时辰,减成一个月……」表情还是很痛啊……一个月耶……要不小心瘦了该怎么办?
「真好……」范武很是羡慕,但自己要是用同样方法求情,肯定只是一阵好打……
范父和范武两个人有气无力地挂在小亭的栏杆上,接受路过的擎天堡众人指指点点,范武觉得有些烦了,问范父:「阿爹,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啊?」之前他就想问了,一直忘记说。
「我也不太记得了耶……」范父已经将祝三爷抛到天外了。
「那为什么我们还不走?」
「好像是为了什么雪焰果之类的……」
「雪焰果?那种次等药材我们家仓库一堆耶……」
「喔?那,回家好了……」
「嗯……」
隔天,下属回报范家人不告而别,擎天堡主拂着他那美美的胡须,其实心里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