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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巴着他,每个都想把他往自己的店里拉。
但他这次的目标是最底边的寻水院,一路上不顾姑娘们的细声叫唤,冷着脸不说任何话地就往最里边走。
昨天他到寻水院,外面因樊惜语而引来不小的骚动,今天应该要比昨天来得平静许多才是。
他一抵达目的地,比起其他花院,寻水院前仅有两名貌美男子在外拉客,但仅只会招唤来到院前的男子,不像其他院里的姑娘,远远的就能看见她们。
他的目的地是这,两名男子见状,也立即上前拉住他,想家他往院里带,但在两名男子一靠上的瞬间,他立刻挥手拒绝,不让他们贴上自己。
不知怎地,他能想像樊惜语和自己细声细语的模样,可一换上别人,就有令他作呕的感觉。
是因为外表吗?
但若比美,其他男人也不差,就唯独没樊惜语那冷傲的气息,还有让他气得牙痒的个性。
一走进,院里已有不少客人坐在里头,他没多看一眼,就朝樊惜语的房间走去。
理应来说,老鸨应该来招呼他才是,尤其他昨天临走前,还丢下不少银两,足以被他们视为上宾,可他现在人都进到店里来了,却没半个人出现招呼……
转头看了看,发现围事的大汉也不在,他心一紧,连忙抬头看去,发现樊惜语的房外围着不少人,除了老鸨和几名大汉,还有他所不认识的男人。
九。
现在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让老鸨别替他接客吗?外面那群男人是做什么的?
怒目瞪向房外吵杂的人群,他冲向二楼,用力推开房外的人,努力挤身进入。
不,樊公子,您这样我很难对上官公子交代……宋维花挡在樊惜语与一名身型较胖的男人中间,试图不让两人接近。
交代?要交代什么?他一天未赎身,一天就是这里的小倌,难道他不用接客吗?还是说你不打算做生意了?
不,这……
上官杰冷着脸,不发一语地站在一旁,就看他们打算如何,胆敢对他的人动手,势必让他们好看。
樊永瑄冷哼了声,仗着自己略胖的体型,轻而一举地把宋维花给推到一旁,顺势拉过站在一旁的好友,将他往樊惜语的方向推,冷讽道:宋老板,这个哑吧有人要你该感到高兴才是,不然就算他样貌生得再好,在床上不能喊不能叫,有谁会想找他?
哑吧!?
上官杰暗暗吃惊,瞬间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难怪在布庄里,他的奴仆会代他说任何话;难怪昨晚怎么问,他就是不说自己为何被卖来此处,也难怪他比一个小乞丐还来得不值钱,都因为他是哑吧。
若能,奴家也想让他多接客呀,但是……宋维花再次上前,笑着拉住抓着樊惜语的男子,讨好地笑道:上官公子已买下他三天的时间,说好了这三天不能有其他人碰他,奴家是开门做生意的,收了钱就得说到做到。要不这样,三天后奴家定让他第一个伺候您,好吗?
上官公子是什么人?他有我钱多吗?他给多少,我加倍给你!男子怒声骂道,用力推开她,反手扯住樊惜语的长发,将他进自己的怀里。
上官杰双眼微眯,带着杀气的眼直瞪樊惜语身上的那只手。
他记忆力极好,凡谈过话,交过手的人他都能一一记得,唯独不怎么重要的家伙,他会刻意忘记,好比眼前这男人,林世昌。
他开酒楼、客栈,也开酒庄,上官酒庄所酿的酒更远近驰名,凡有卖酒的店无一不想和他们进酒,林世昌就是其中一个。
不过他大概没想到,他口中不值得一提的上官公子就是自己。
你们都出去,今晚我就要他陪我。林世昌再说了句,把人再抱得更紧些,挥手就要赶人。
慢着。终于,上官杰再也忍耐不住,出声大步走上前。要碰他,得先经过我的同意。
刹那间,所有的人僵在原地,愕然地看着走出的他,手中紧抱住人的林世昌更吓得把人给推开。樊惜语重心不稳下,人摔倒在地。
上官杰立即上前把人搀扶站起,但才碰上他的手,立时发现他的体温高得吓人。
惜语?你还好吗?手轻拍了拍他颊面,惊见他眼神呆滞,神情与平日大不相同。
他被人下药了?
他脑中浮现这可能,手再探向他额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直朝宋维花怒问:该死,你让他吃了什么?
宋维花面色倏地刷白,想挤笑解释,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结巴道:奴家……奴家没想到他这么的不受教,教他该懂的事情情他却一点也不听,骂他或念他他更是不理,奴家没办法,只好让他吃我们院里自产的失神药,那能让人暂时不反看……奴家保证,那药不伤身,莫约再过一个时辰,药效就会散了,还请上官公子放心。
放心?如果真不会出什么乱子,为何他身体这么烫?这就是你们驯服院内公子唯一能用的卑劣手段?
不……这只是……
我想起来了,花街里鼎鼎有名的上官公子,原来她说的就是你。樊永瑄蓦地出声,不以为然地看着他。不过我听说上官公子只找美姑娘,什么时候也找男人了?
十。
上官杰冷眼睇向他。我找不找男人与樊大公子你无关吧?
樊永瑄脸色变了变。你……
想问我怎么会知道你吗?上官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笑意却不见眼底。你们樊家开设布庄,我有心想涉入,自是让人调查了关于你们的事。我听说,你也想在京城开客栈,是吗?而且还打算开在距离我源聚客栈不远的地方。
樊永瑄白着脸,语塞地无法再回应。
见状,他在冷笑,道:我这人最喜欢有竞争对手了,想说既然有人想和我抢客人,那就放马过来,我也想看看开店的人有什么能耐,没想到,不过才短短十天的时间,新开的客栈就已宣布关店不再营业,这实在令人很意外,也让我没了想知道对方是谁的打算。若不是因为布庄的事,只怕我还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你。
那又如何,我倒店是我家的事,与你何干?樊永瑄恼羞成怒地骂道,头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羞辱。
上官杰毫不畏惧,带着杀气的眼回视他。是与我无关,不过若不是你先动我的人,我也不会当众人的面说出这件丢脸事。既然你把樊惜语卖了,他就不再是你们的人,而我给了钱买他几日的宁静,你还特意来找麻烦,那就是存心与我作对。你信不信,我有办法把你们斗得一蹶不振?
你——!樊永瑄指着他要再大骂出声,一旁的林世昌忽地拉下他的手,挤笑地朝他讨好道:我们不知老鸨所说的上官公子是您,还请您息怒,我们这就离开,保证不再会来此找他。说完,强拉人离开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