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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 作者:醴泉侯/铜汁铁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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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 作者:醴泉侯
当然也得卖点什么才行。嘿,这买卖有点亏。”
我若要当皇帝,目前看来最妥帖的办法就是保住沈霄悬的大腿。
但要抱住这条大腿,势必就得丢下些累赘――要当沈霄悬的儿子,就不能当秦横的儿子;而我当了沈霄悬的儿子,这世上何来沈识微的立锥之地。
沈识微道:“秦师兄居然觉得亏?”
我望着他:“亏。要当皇帝,我就要先当畜牲。谁觉得赚了,谁去吧。”
第118章
沈识微像看怪物般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几只乌鸦停在墙头呱呱乱叫,他才找了别的话题:“你当初为什么认定是我要杀文殊奴?”
我在半梦半醒间时吃了吐真剂般交代了红棚惨案的前因后果。彼时沈识微没有追究,但总有一天要秋后算账。
我无言以对,讪讪道:“是我冤枉你了。”
沈识微浑若无事道:“也不冤枉。若他真是沈霄悬流落在外的儿子,我想杀他没什么奇怪。但你第一天带他回来时就告诉过我他是个阉人。沈霄悬怎么会要这样的儿子,我何需杀他?”
顿了顿,他轻笑一声,换做了暧昧的调调:“话又说回来,我要早知道他是沈霄悬的儿子,怎舍得杀他?我定要好好受用受用,还得让沈霄悬知道,他亲儿子是个在我这假货身下承欢的阉奴。”
这话听着就太别扭了。
我道:“得了啊,当着我的面你说你要睡别人?”
沈识微淡淡道:“但我最奇怪的是,你总担心我要杀别人,怎么从不担心我杀你?”
我还是望着城下的深渊。我们登墙的这条土坡还新,想来是当初守城的人堆的,不知当时站在这里的小卒,往下看见了一个什么样的地狱。
我哂道:“你怎么会杀我。”
他故作惊诧:“当然为了当皇帝,我说不定也是个畜牲。杀文殊奴有什么用?倒是杀了你,我的窘境就迎刃而解。秦师兄,我对外说你死了,是为了钓出文恪。但你想一想,为什么我要对沈霄悬和你爹也说你死了?”
布料悉索,他离了原地,停在了我身后。
但却不是为了和我说话,沈识微不知在对着什么想象中的听众发言。
他用冷得滴水成冰的声音说着狂热而兴奋的内容,就如冻死的人毙命前的幻觉是火焚:“上千人能证明是文殊奴害死了你,连他自己也以为自己是凶手。我现在先杀了你,再去把那几个见过你的人灭了口,然后把你们连院子一起一把火烧了,没人知道你活着回过归云。”
“夺”的一声,什么东西贴着我的腰划过,钉进了堞垛上。
那是把晶融如水的长匕首。
沈识微没拿刀的那只手蛇一般环上我的腰:“秦师兄!这才是我的天赐良机啊!”
我道:“你想我死,不救我就是了。”
一边是刀子,一边是怀抱,我被他铐死在了墙上。他用牙齿扯开我的衣领,舔了舔我的脖颈:“那怎么一样?你我相好一场,我得让你死个明白。况且能杀你的人也只有我。”
我苦笑道:“那你杀吧。”
我后颈一阵锐疼,被他狠咬了一口。
沈识微怪笑道:“秦湛,你以为我就不敢?今天我就赌一赌,看沈霄悬那点父子天性,敌不敌得过他勃勃野心!这世上没有你,他是不是还是不要我这个儿子!”
我道:“成,那我也赌一把,赌你不会杀我。”
他讥讽地大笑起来:“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艰难转过身,匕首贴着我的腰割过,沈识微毫不动摇动摇,任刀刃划破了我的皮肉。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凭什么,你就是不会杀我。要是猜错了,我拿命来填。”
沈识微嘴角尚挂着一丝血迹,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
他再往前进了一步,紧贴在我的身上。沈识微一瞬不瞬回望着我,像要在我脸上看出个什么真相。
“我真想知道你娘长什么样。”他道:“他有多在乎你,就对你娘有多念念不忘。你知道吗?说来不孝,但我巴不得沈霄悬永远忘不掉你娘。这样他二十年来也不会有多快活。没错,这世上没有白捡来的东西,濯秀山庄就是沈霄悬拿他的宝贝小师妹换来的。”
匕首在城墙里插得越来越深,发出让人牙齿发酸的吱吱声。
沈识微道:“你躺在那里的时候,我一遍遍问自己,我有什么下不去手?他沈霄悬能做到的事情,我凭什么就做不到?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
沈识微猛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们之间最后的空隙也挤得荡然无存。
他像狼一样嘶嘶喘着气:“我沈识微不是比他心软,是比他更贪!”
沈识微双目赤红,里面燃烧着最后的夕阳,他眼角带着一点潮湿:“沈霄悬二中择一是他废物!凭什么我也要重蹈他的覆辙,一辈子不快活!谁也别想跟我抢我想要的东西。都是我的。你和江山,都是我的!”
墙头的乌鸦受了惊动,猛然飞向荒野。
我抓住他的上臂,把他拽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把自己撞得翻下城墙。他松开了握着匕首的手,掐住了我的脖梗。
沈识微吻了过来,我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江山是什么东西。如何吞吃入腹?怎样占为己有?但眼前人却可以。我用力撕咬他的嘴唇,吮吸着他嘴里那股还没散去的血腥。过去我们的吻总试图讲讲章法,有时还想炫耀下技巧。但现在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此起彼伏的声音。
有的欢欣鼓舞,有的不可置信,有的在哭,有的在笑,还有的平静地说出事实。
但说的都是同一句话。
我的。这是我的。他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这也一定是沈识微脑子里的声音。
这是我毕生最累的一个吻,完结时我浑身散了架一般。不仅那七处刀伤再一起抗议,还多了个地方疼。
我摸了摸脖子,果然摸着了一手血。
我呲牙咧嘴道:“你特么真咬?!”
沈识微不屑一顾:“我还真的想过杀了你呢。”他的嘴角有一撇艳红,是我刚才干的好事。见他他也吃了亏,我才勉强原谅了他。
沈识微整理着刚才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衫。按照正确的发展,我们接下来应该幕天席地干了个爽。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什么都做不了,他当初受了伤还能自愿躺下,我现在字面意义上的躺下都能听见自己浑身的零件在想。
望着他把本该往下脱的衣服往回穿,我只得叹了口极度沮丧的气。
沈识微收拾到腰间时也有点不自在,但瞬间他就神色如常,问道:“秦师兄没事吧?”
我心不在焉道:“还成。”一边在内心把他扒个精光,按在城墙上好好治治不自在。
他道:“你要是真没事,今晚我想让你见个人。明天我可要把他送去给沈霄悬了。”他最后扶正了发冠:“虽然我也能告诉你,但有些事,我想你亲耳听听。”
夜色中的城南鬼影幢幢。那些模样古怪的残垣断壁足够被人错看成一万零一种凄惨死法的尸体。
沈识微把陈p也藏在一片废墟里,这座大宅被烧塌了半边,但后进却不知为何幸存了下来。
我道:“你要我见陈p?”
沈识微道:“是,陛下不是说过吗?他知道许多事情。”
我道:“你怎么诈出来的?”
沈识微笑得如春风吹过柳梢:“这段时日我哪有水磨的功夫。但拷掠的手段我总见过些。”
他说的大概是真的。听见有人走进,银辔内战时在炮响里仍坚持躺着的陈p,居然警惕地一骨碌爬了起来。
等点燃了灯,看清来人时,他的脸就如万花筒般千变万化转着表情。
“秦湛!”陈p指着我哈哈大笑,说不尽的委屈愤怒:“哈哈哈!秦湛!我就知道你他妈的没死!我就知道你们是在骗我!哪有这样的好事!你们这些人哪有这么容易死!”
沈识微替我端来张靠椅,我扶着他的胳膊坐下。
陈p仍在原地打转。不知为何,他现在又开心了起来:“你没死,你没死。你们合起伙来把所有人都骗了。”他抬起头来,兴奋道:“英长风呢?!你们说英长风死了,也是假的!”
沈识微充耳不闻:“陛下把那天告诉我的事,再对秦师兄也说一遍吧。”
陈p一时不能从英长风还没死这个天大的好消息里醒转过来,心不在焉道:“有什么好说的?”他似乎想起了沈识微的厉害,忙答道:“你想听什么?”
沈识微道:“就从二十年前灵芝城说起。”
陈p悻悻坐下。但似乎为了方便随时再跳起来,他只坐住了一指宽:“二十年前?二十年前,沈庄主七个好汉带着我和玉玺逃出了灵芝城。为了冲出重围,好汉里死了三个,剩下沈庄主,英大帅,秦掌门,还,还有黄梧庭那老王八蛋。那时沈庄主的濯秀山庄还没影,大家躲在沈夫人家的别院里。刚安顿下不久,官军就挨家挨户查有没有出生不久的男孩。沈、沈庄主,那个、那个忠肝义胆,为了保全我,就把自己才生下不久的儿子和我换了过来。”
他小心翼翼看了眼我和沈识微。
我抓紧了椅子扶手,沈识微,拍了拍我的手背,笑着鼓励:“然后?”
陈p吞了口唾沫:“然后嘛,可惜沈庄主没想到,黄梧庭那老王八蛋早就心怀鬼胎,居然抢先一步,在官军来之前,就偷偷把从外面抱来的孩子和我掉了包。”
他又再看了眼我和沈识微,为了完成任务般加快了语速:“等沈庄主发现,换、换来的那个孩子身上没有玉玺的时候,黄梧庭早就带着我跑了。沈庄主不知哪里找人,只得扣住了他的家人再做打算。黄梧庭告诉我,他这辈子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让沈霄悬吃了这么个大亏。”
沈识微道:“秦师兄听明白了吗?”
怎么不明白?狸猫太子,赵氏孤儿。
但他却生怕我听不懂:“陛下说沈霄悬吃的那个大亏,就是我。”
我讷讷道:“这有可能吗?”
沈识微道:“确乎可能。我娘说过,她生我时有产疾,还来不及看我一眼就昏迷了数日。沈霄悬不会告诉我娘,他害了她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孩子。他留下我,便是用来哄我娘亲的。”
我想去拉他的手,他拂袖挡开了。
沈识微懒洋洋对陈p道:“还有呢?陛下今天一块说了吧。”
第119章
陈p却警惕了起来:“沈识微,你想干嘛?有什么非得再说一遍的,你想杀了我?”
沈识微温柔笑道:“天亮我就送陛下去享福,怎么会害陛下?”
他说的虽是实情,但在陈p耳朵里太像话里有话。陛下蹭地跳了起来,尖声道:“你不是个傻子吧?你可想明白了!你不能动我!”
我仿佛被刚才的狗血给j住了,此刻只觉胸闷气短,不耐烦道:“杀你说杀就杀,还会先给你通报一声?叫你说就说!”
这话似乎戳中了陈p什么痛处。愤怒一时压倒了恐惧,他朝我转过头来:“说什么?再说一次他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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