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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薛伟铭的良苦用心吧,沈傲冬总是做些出格行为,早已办理了休学手续,所以,他现在可以说是闲人一个,既无学业更无职业,每日里除了邀约薛伟铭来家里过夜,就只是游手好闲,四处闲逛。
你可以说他胸无大志,沈傲冬自己都承认。虽然小时候吃过很多苦,可毕竟有那样的父母,他一辈子都不需要刻苦奋斗什么的。
父亲和母亲简直像在争夺他一样,争相送给这个儿子各种昂贵的礼物。因为愧疚之心太重,双方都没有立场严厉管教,以至从十五岁到二十一岁之间的这段时间里,沈傲冬越来越叛逆,越来越荒唐,总是做些稍不留神就会丢掉性命的危险事情。
靠着父母双方的庇荫,说出来总是不甚光彩,但有薛伟铭的出现,总算让沈傲冬毫无控制的人生有了些规矩和方向。
薛伟铭强烈要求沈傲冬先回到训练营去,从完成户外救生员的训练课程开始,正正经经做成几件事。
沈傲冬回归是回归了,但他的性格早自由惯了,一时还是不能适应训练营中的军事化管理。
每次队列出操,他常常在伫列里不自觉东张西望,或者做些刺眼的小动作,或者跟左右主动攀谈起来。
每到这种时候,其他的学员就会斜眼去看伫列前面的薛伟铭总教官。
沈傲冬一向是薛教官的重点盯防对象,以往每一次犯规,都少不了被就出去当众体罚甚至挨打。
但是,这次沈傲冬回归之后,薛教官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了很大的转变,只要沈傲冬不过分影响到其他人,就只当做没看见,完全不予理会。
累死人早操终于结束了,学员们拖着疲惫的身体,陆陆续续往餐厅走去。
薛伟铭坐在角落里的固定座位上,他随便坐在那里喝汤,就习惯性地露出强大的雄性气场,以致根本没有人敢和他同桌吃饭。
对这位性格孤僻,表情严肃的薛大教官,学员们一向是又敬又怕。
几个人坐在十米远的位置上,低声议论道:「听说薛教官曾经独自登顶珠穆朗玛峰,很想听他将这段传奇经历啊。」
「我们过去吧。」另一个学院低声说道,「薛教官的桌子上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吗?」
一番相互打气之后,这几个人终于鼓足勇气,端着餐盘坐到了薛伟铭的身边。
结果完全出乎意料,薛伟铭非常的和蔼可亲,耐心地跟他们讲起了过往种种冒险经历,脸上一直挂着温暖的笑容。
原来,薛教官根本不像传说中那么孤僻,那么可怕!他还不断鼓励大家要努力受训,争取结业之后能够入选国家专业救援队。
学员们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团团围住了薛伟铭的餐桌,七嘴八舌提出各种好奇的问题。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抿嘴偷笑的纨绔子弟沈傲冬,想要了解薛教官的话,他才不需要在公开的场合。
在这帮学员眼中,薛教官简直是传奇一般的存在,几乎不食人间烟火,但薛教官私下里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沈傲冬自己已经完全了解。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自从再次回到训练营以来,已经有差不多一周时间了,而这期间,薛伟铭不但没有主动邀约过沈傲冬,而且就连原来惯常的喝骂斥责也不见了。
薛伟铭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眼睛里完全看不到沈傲冬,就算有时目光从他脸上经过,也权当那张标致的脸是透明的。
沈傲冬大惑不解,难道是在训练营里,薛伟铭有所顾忌,所以要故意保持距离吗?
但是,沈傲冬并不心急,完全不打算采取主动,他自信早已将薛伟铭彻底驯服。对方不主动,他也不会,反正到最后首先投降的,一定是那位总是摆着冷脸的薛大教官。
转眼间到了周末,周六的训练一结束,大多数的学员和教官都搭乘班车下山去了。半山上的训练营里立刻变得空空荡荡。
沈傲冬暗想,薛教官今晚一定会来!情欲那么旺盛的男人,怎么可能天天看到自己,还忍受超过一周时间呢?
刚刚吃过晚饭,沈傲冬躲进自己的房间,满怀希望把浴缸里放满热水,只待薛伟铭欲火焚身地闯进来。
可是,连续喝了好几杯饮料,浴室的热水都彻底凉掉了,却还是连薛伟铭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夜越来越深,沈傲冬的心也越沉越深,一番激烈的内心争斗之后,他终于hold不住了,站起来直奔薛伟铭的房间。
作为整个训练营的总教官,薛伟铭的房间当然是面积最大,位置最好的。
沈傲冬站在外面,有些气恼,可也充满期待地敲了敲门。
「门没锁,你进来吧。」
薛伟铭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感情,但明显已经猜出是谁在周六深夜敲响总教官的房门。
门开了,薛伟铭坐在一张宽大的转椅上,面无表情地用下巴示意沈傲冬关好门。
沈傲冬顿时被他的态度激怒了,整整一周都不理人,现在还摆出这样一张臭脸!
砰地一声,沈傲冬大力关上了房门,指着薛伟铭不满地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薛伟铭面无表情地反问回去:「什么什么意思?近来我好像并没有招惹到沈大少你吧?」
沈傲冬的眼角和耳根顿时变得燥热通红,正是因为没有招惹,才生气,才不满。
可是,自己也真够下作的,整整一周都在眼巴巴等待着男人的侵犯,最后更是忍不住主动送上门来。
薛伟铭终于站起来,握住沈傲冬的手腕,用力拉到了床边。
沈傲冬装模作样地反抗着,其实内心的欲火已经沸腾燃烧起来。
然而,薛伟铭显然不打算立即进入正题,他只是将沈傲冬推坐在床上,认真问道:「傲冬,你老实回答,是不是有事情一直在瞒着我?」
沈傲冬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薛伟铭发现了那件事不成?
虽然有些怀疑,但沈傲冬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为什么要瞒着你?什么事都没有!」
薛伟铭嘴角露出了一丝含义不明的笑容,沉声说道:「傲冬,说谎话的可不是好孩子。为什么不能更坦诚、更直白一些呢?就像你明明那么渴望男人,却总是故意装作被强迫的样子。」
「我……」沈傲冬一时语塞,可就在他组织语言,准备反驳的时候,薛伟铭却突然从床边的抽屉里掏出了一根黑色的长丝带。
沈傲冬立刻大叫一声,这种时候拿出这种东西来,当然是准备牢牢困住自己。
本能告诉沈傲冬,今晚的情势有些异常,薛伟铭的目光也格外深沉,他猛地站起来想要逃跑,薛伟铭却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
「还要装纯洁?」薛伟铭的声音听起来完全是另外一个人,「捆绑强暴这类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