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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在那同样熟悉的温软舔吮上自个儿唇瓣的同时习惯性地将之迎了入;下一刻,随着那温软柔润舔划过齿列侵滑入牙关推勾缠卷,柳靖云腰间一酥、周身一颤,原先平稳的吐息转瞬已然大乱,本自舒展着的眉头更已似难受地微微揪起,却是与那双埋于锦被之下难耐地蹭划起着的长腿一并、再清楚不过地同齐天祤泄漏了他已然情动的事实。
尽管那双微微浅颤着的长睫,至今仍未有掀开的迹象。
察觉身下情人的反应,正恣意撷取对方唇间芬芳的男人欲念更炽,却因顾及对方身子已有二十天未得「滋润」而终未敢胡来地径直提枪上阵。寻思着要让靖云放松,只怕再没有比让他直接舒服一回更快的方式,齐天祤索性一把掀开了原先阻隔着彼此的锦被,边解落情人中衣边将原先缠绵于情人唇间的吻进一步向下蔓延了开。
「嗯……天祤……」
虽说主屋设有地龙、里头远不似外边严寒,可柳靖云睡梦中骤失遮蔽,那侵身的寒意仍是教他不由微微颤了颤……只是随着男人的爱抚逐寸而下,承受着那唇舌或轻或重的舔吮、以及那双带着粗茧的大掌或搓或揉的撩弄,肌肤上交错着湿热与糙暖的抚触换来了阵阵令人颤栗的酥麻,更由里而外地挑起了一波波足以焚身的热度。过于鲜明的侵扰让榻上躺卧着的年轻宰辅至此已是再难安寝,却是长睫微掀、唇间交错着细细喘吟的低唤流泻,而在那一路舔吻而下的双唇陡然含上自身欲望后蓦地一声惊喘,脱口的嗓音更已转瞬拔高了几许——
「哈啊……天、呜……!」
察觉那音声间染上的情欲艳色、瞥见那双半睁的眸中未褪的惺忪与迷蒙,正自埋首情人腿间的齐天祤吐息微乱、眸色愈深,含裹住那微勃阳物的唇舌已然技巧地进一步缠吮而上,本抚在情人腿根处的右掌却是分心二用地探向床榻里侧的暗格取出了药膏、单手转开瓶盖抹了些许便往情人臀缝抹去——他这连番动作端的是一气呵成、流畅至极,更在长指挤入那窄穴的同时双唇配合着一个深吞重吮……下一刻,随着身前人浑身剧颤、唇间一阵惊吟泻出,沾着药膏的长指已然滑探入那紧窄软热的内里,熟门熟路地揉挠搅弄着便往那深处的敏感点寻下去。
柳靖云此时已是半醒,却犹未来得及厘清眼下的境况,便因那连番窜上腰脊的强烈快感再度模糊了神智。只觉那柔滑濡湿的舌无比灵巧地一次次于铃口柱身间来回舔划、撩拨着他的每一处敏感;那丰实温软的双唇更是不住吞吐吸吮着他勃发的阳物,甚或将之尽根吞至了咽喉……男人喉头处那丝毫不逊于女体的紧噬让柳靖云一时只觉整个人几要给咽进去一般,不由难耐地弓起腰背蜷起脚趾,原搁于褥子上的双掌更已情不自禁地覆上了男人后脑,像是抗拒着那过于强烈的吸力、却又难耐那份快感地冀盼着对方能将他吞得更深、更重——
「太……呼、祤……」
齐天祤的口活太好,好到深喉至此都能压抑住后头给压迫着的烦呕感一劲儿迎合对方;好到让身前禁受着的情人几已给那汹涌炽烈的情潮灭了顶,却是半点没留意到他的暗度陈仓……不过齐天祤本就是为了让柳靖云久旷的身子能更好接受自己才先来了这么趟,如今见情人舒服得魂都要飞了似的,动作起来自是更加来劲。当下舌尖卷着口中那话儿双唇吞吐着又是一个重吮,深埋入那窄穴的长指更已熟稔地揉弄起了对方的敏感。前后夹袭而止的强烈刺激让承受着的年轻宰辅几乎给逼出了泪来,却已无法思考、无力抗拒……更,无计可施。
唯有在情欲的支配下,彻底沉沦。
「呜嗯……别……」
随着后穴侵入的指增至三根,那已再不容忽视的抽插搅弄换来了阵阵令人目眩的快感,更在男人唇舌相和着的又一次深吞重吮下迅速灼烧攀升。柳靖云腰间早已无了半点气力、被迫分开的长腿亦是无意识地不住踢划夹紧。只觉一时仿佛置身云端、一时却又好似落入了湍流涛浪之中,整个人全不自主、更五处可依,而让他一方面渴望着更多的欢愉,一方面却又因这样的失控迷乱而惶恐,不由收紧了深陷入男人发间的指,似冀求又似无助地吟唤道:
「天祤……啊、不……已……」
此时、此刻,便已彻底明睁,不再惺忪的眸间所笼罩着的也依旧与清明无缘的湿润狂乱。不成调的破碎呻吟萦绕于半掩床帷间,直至那彻底掌控了他身心命脉的男人前后配合着又是一波猛攻,柳靖云才在几乎抽搐的颤栗中迎来了高潮……
「呜……!」
感觉到熟悉的腥羶气息伴随着一股湿热骤然盈满喉间,包覆着自个儿三指的紧窄肉壁更是一阵剧烈收缩,齐天祤吐息一窒、眼瞳微缩,而在强耐住本能的呛咳咽下情人热液后蓦地松唇抬首,却是凝着一张刚毅的面容神色难明地欣赏起了自己的「杰作」。
——但见床榻之上,衣衫半褪的当朝宰辅双腿微张、瘫软如泥的身子犹自微微抽搐,端美俊逸地容颜之上红唇浅张、泪眼迷离,周身上下尽染着眩人眼目的瑰丽艳色,却是让这个向来以「如芝如兰」闻名京畿的贵介公子生生从骨里透出了一股子不胜摧折的靡丽媚态……瞧着如此,始作俑者的齐天祤只觉那隐忍多时的欲望瞬间破柙,当下一个使力将情人原先仰卧着的身子整为伏趴,随即掏出自己早已胀得发疼的阳物直抵上那盈着水光微微张阖着的花蕾、单臂擒着情人蜂腰向前便是一挺——下一刻、随着唇间一声满足的喟叹流泻,齐天祤硕大狰狞的凶物已然尽根埋入了身前人软热幽窄的窒穴之中。
一鼓作气、全无半点停顿地。
「呜……!」
柳靖云此时犹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不仅全身上下提不起半点气力,神智亦是一片朦胧,又如何阻得了身后男人的恣意妄为?只觉那熟悉的硬挺热楔骤然分开肠壁直顶入里,迥异于三指的宽度与过于刚猛的力道让柳靖云气息一堵,不仅里外都仍过分敏感的身子瞬间一阵剧颤、唇间更已是一声夹杂着愉悦与痛苦的呜咽闷吟流泻——可却还没来得及缓过气来、身后憋得狠了的男人已然箍着他的腰身退出大半复又狠狠一撞,竟是就这般不管不顾地抽插了起来。
「靖云……我想死你了……靖云……」
经过了二十天不知肉味的憋闷,齐天祤能先耐着性子让对方舒服一回便已是极限,如今又正亲身尝着记忆中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却哪里还能再忍下去?随着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迸散,他挺动腰臀便是一番形若狂风骤雨的深插猛攻展开:一次次抽退至前端、又一次次尽根重重顶入。那猛烈的力道与近乎粗暴的抽插让榻上伏趴着的柳靖云更是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