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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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随着那炽热阳物擦划过内里又复重重顶入,那刚猛不逊于前的力道与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让承欢的柳靖云周身一软、一时竟有些受不住地向前仆去,却因男人困着他身子的臂掌而没能如愿。先前好不容易积聚起的少许气力几乎是转瞬便彻底耗了尽,让他只能凭任身后的情人将已困锁臂间恣意侵犯占有、自身却漂泊摆荡如孤舟,无处可依,亦无计可施。

    恰似先前。

    但却又非单纯的旧事重演。

    早前伏趴承欢之时,柳靖云身子毕竟有大半是贴靠在榻上的,便是身后的顶弄如何猛烈,也多少有个依靠;可如今身子被迫转为跪立,双手又给对方箍在自个儿的腿根处,却是让年轻宰辅彻底失了凭仗,只能由着齐天祤那一回深过一回、一趟重过一趟的抽插将自个儿无力撑扶的躯体一次次向斜上顶起、复又不可避免地重重落下。本就炽烈的结合因而更为深刻;腹间早已挺立的玉茎更随之不住震颤晃荡……明明是那样象征着雄性的阳刚凶物,却生生透着股如蕊般的娇嫩,更和那先端泌着的、点点蜜珠似的晶莹一并,直将年轻宰辅染着瑰色的柔韧身躯衬成了朵盛绽的芍药。

    ※ ※

    「靖云……柳相爷……你眼下的模样真美,真不晓得……我前些天是如何能忍住不下口的……」

    齐天祤虽没能正面欣赏情人身子因他绽开的艳丽姿态,可单是眼前绯嫩的耳垂与情动的侧颜便已足够勾人,更遑论那在自个儿的疼爱索要下连连高仰的优美颈项、和那伴随这不住绷勒成弧的背脊?听着耳畔不住萦绕着的、那仿佛连吐息都染着艳情欲色的细细喘吟,嗅着那混杂着雄性麝香味和药膏清香的、情人身上那洁净却醉人的气息,那极致的色香韵让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双掌抓握着情人十指和腿根的力道,腰臀蓄劲一顶又一次狠狠捣入那温软紧窒的花径——

    下一刻,随着怀中的躯体骤然颤抖着如弦般紧紧绷起、耳畔的艳吟戛然休止,点点灼烫溅上齐天祤紧扣在情人腿根处的大掌,却是身前承欢的柳靖云终不堪情欲浪潮催逼、就这么给他插得二度登了顶。那高潮下不断抽搐急绞的窄穴让同样性致高昂的齐上将军浑身剧颤、炽烈若雷击般的快感猛然自尾骨窜上脑门,却在望见身前人紧绷却难抑震栗的直挺腰背之际、不期然地忆起了彼此的初遇。

    忆起了……那一箭的烈烈威势,以及持弓少年那宁和却凛然无匹的身姿。

    十多年过去,昔日的少年军官已是年过而立的当朝宰辅,却即便委身于己、凭任自个儿采撷占有,那股子凛然却醉人的风仪,亦未有半点削减。

    甚或,犹有过之。

    望着怀中人一瞬间恍惚失神的端雅容颜,感觉着对方身子所带来的无上欢愉,齐天祤一时心神俱醉,而终是脑间一白,再难按捺地将早已高涨的欲望尽数释放在了情人体内。

    体内猛然溅射上肠壁的滚烫让承受着的柳靖云禁不住又是一颤,彻底失了气力的身子蓦地向后软倒,头颅微仰,红唇半启,泛着薄红的眼角泪光盈盈,再衬上那迷离眉眼间浸染着的情欲之色,却是让后头堪堪由高潮中醒过神来的齐天祤瞧得又是一阵目眩神迷……寻思着靖云现下多半已无心思去想什么军不军官俘不俘虏的,他索性松开了已将那柔嫩腿根掐出了一片红痕的掌,转而顺着情人瘫倒的势子将对方紧紧拥入了怀中。

    「靖云……靖云……」

    呢喃低语逸散间,他满怀爱怜地一寸寸舔吮着情人泛着薄汗的后颈,虽多少带着几分撩拨的意味,却更多是情浓时难以自抑的缱绻。察觉到这一点,终得稍稍缓过气来的柳靖云心头一暖,不由抬掌轻覆上男人勾在自个儿腰间的宽掌、循着对方指间的缝隙柔柔滑扣入里……躯体相合、十指交缠,便是高潮的余韵已逐渐褪去,床帷间回荡着的浓情蜜意亦只有更为加深,却是让二人此刻的相依相偎有了那么几分无声胜有声的隽永。

    如此这般,却到小半晌后,才由齐天祤先一步打破沉默、若有所思地开来口:

    「靖云……」

    「嗯……?」

    「我好像没在你衣箱里看过以前地字营时代的军服……是太旧所以处理掉了么?」

    「不……只是你也知道,我离营时走的匆忙,后来又遇上了那件事儿,连随身的包袱都不知到了哪儿去,里头装的军装自也……」

    说着,他微一侧首、波光潋滟的眸子盈盈回望向身后的情人:

    「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个?」

    「只是突然忆起,所以有些怀念而已。」

    齐天祤脑中关于「军装」二字的联想虽早已不知蹁跹到了哪儿去,可出于种种或者旖旎或者下流的考量,却终究只是这么轻描淡写地答了句,而后睁着那双微挑的丹凤眼目光忽闪忽闪地语气一转,笑道:

    「方才瞧着你高潮时的模样,不知怎地便想起了你我第一次见面时的事儿。」

    「我到地字营的那一天?」

    「嗯……想起了那天你那让人惊艳的一箭,和那一箭发出时……你那身夺目的凛然丰姿。」

    虽是打着转移情人心思不让对方发觉自个儿「阴谋」的算盘才有此言,可话语脱口之时,齐天祤神情语调间却仍带上了实实在在的缅怀,对于那一瞬深深烙在心底的风情、也对彼此曾共同经历过的一切……回想起之间的十余年里同样有过的波澜与错失、以及怀中人始终不曾变过的照护纵容,原先还带着的些许调笑意味转瞬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隐蕴了太多情绪的低回。

    「靖云。」

    他喃喃唤道,「我这辈子何其有幸,竟能得着你这般垂青惦念?」

    而这番似感慨又似迷惘的言词换来的,是柳靖云唇畔蓦然勾起的一笑。

    宁和淡雅,却又带着说不尽的宠溺与情意。

    「在我而言,能与你相识相伴,又何尝不是幸甚?」

    「靖云……」

    「这世间最最难得的,莫过于一份真心、一段真情……若不是有了你,我虽位极人臣,这一辈子也必然是无滋无味的。」

    「靖云、靖云、靖云……」

    听得那未直言情爱、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来得动人的言词,齐天祤满腔情愫溃决,却是再没能憋出什么情话回敬,只一声声地叫唤着怀中人的名,并自收紧了环保着对方的力道、俯首一下一下地蹭着情人颈窝。那撒娇似的举动让受着的柳靖云心下莞尔,可还没来得及回应安抚一番,背脊便已是一阵熟悉的酥麻骤然窜起、竟是男人仍深埋在他体内的物事又有了「做怪」的迹象!

    「天祤……!」

    感觉到那凶物逐渐恢复的硬挺与贲张,柳靖云腰身一软、本能地便想挣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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