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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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祤生生做醒的。

    便不说昨夜有过什么样的约定,当他真正醒转过来时,上方的男人早已深深埋在了他体内,却是让他连思考或推拒的机会都没有便给拖入了情欲的涡流之中,只能随波逐流地任凭情人恣意侵攻索要下,然后无助而迷乱地在对方身下颤栗呻吟、泣声讨饶。

    也因此,真要说「清醒」,还是情潮褪去后的此刻才勉强称得上……只是彼此躯体依旧紧密相连,他自个儿亦仍保持着双腿收折胸前的羞人姿势,却是让柳靖云颊上本已淡去几分的红晕再度浮上,不由迎着上方男人有若实质的目光轻声唤道:

    「天祤……」

    「嗯?」

    「你……怎么……」

    「怎么什么?怎么不出去?还是怎么不继续疼你?」

    齐天祤语带调笑地反问道,笔直凝向情人的视线却是烫得灼人:

    「我自然是会继续的……今天一整天,我都会好好地、尽情地‘疼’你一番。可在此之前……还得做些准备才好。」

    说着,他撑起身子一个探手,却是由榻旁的小几上搁着的锦盒——柳靖云记得昨夜入睡前还没看到过——里取出了两件裹着绸布的物事。

    他这一番动作都是在彼此结合的情况下完成的,自不免牵动到下方柳靖云仍然容纳着他男根的那处……因之而起的些许刺激让禁受着的年轻宰辅不由一阵轻颤,唇间细细嘤咛随之流泻,便连眉眼间亦难以自禁地重新染上了几分勾人的春色。只是齐天祤虽瞧得眼热、可眼下毕竟有更重要的事儿得办,故还是强迫自己压抑下了心头灼烧的渴切,当着情人的面打开了那两件以绸布包裹着的物事。

    第一件是一副金色的颈环,工艺精巧雕饰华美,里头与肌肤接触的地方还衬了一层柔软的细布,显是为了避免佩戴者因此感到不适;第二件却是个模样颇为奇怪的玉制品,质地远抅不上剔透的玉石给打磨成了上尖下粗的水滴状,最宽处径约一寸,通体圆润无棱角,水滴末端则钻了个小孔配上了红绳打成的同心结,下头还缀着两把穗子,看来倒似寻常饰物一般……只是以柳靖云对齐天祤的了解,这花样百出的男人既会在床上将之取出,便断没有「寻常」的道理。所以他只看了眼后便将视线拉回了男人身上,却紧紧抿着唇不言不语,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齐天祤本就是为了让他在清醒的情况下经历一切才等到现在的,如今见情人望向自个儿的眸子已是预期中交织着期待的忐忑,男人唇畔一丝笑意勾起,当下已然直起原先撑伏于情人上方的身子、将深埋于对方体内多时的阳物尽根退了出来。

    「呜……」

    伴随着唇间因那无可避免的摩擦而起的一声轻吟,年轻宰辅眉尖微结,却方吁了口气欲顺势放下给男人压折在胸前多时的长腿,怎料后者却是一个抬掌生生止住了他的动作不说,甚至还迫着他将腰臀进一步高抬起;而原先因男人的退出自穴口溢出的几许白浊,亦因此重新回流到了他身子里。

    柳靖云虽非第一次给男人迫着瞧清此景,却仍不由得面色一红、有些羞窘地便想别开脸去避而不看;不想身前的齐天祤却是早已料到般地先一步出了声:

    「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你准备的物事究竟是何用途么?」

    音声初落,他也不等柳靖云反应,却是就这么当着情人略有些迟疑的目光取过那水滴状的奇怪玉饰抵上那不久前才由他恣意征伐的秘处,拇指按于末端钝圆处使力便是一推……但听「啵」地一声伴随细细水响传来,下一刻,只见那粉嫩的软肉略一张阖,他手中水滴状的冰凉玉石便已尽数没于身前人水光淋漓的菊穴之中,只余下那红绳编就的同心结饰缀在已复收合的秘蕾外、两条长穗垂在了两瓣白里透红的臀丘间,模样瞧来虽透着三分诡异,却依旧淫靡勾人到了极点。

    而给男人迫着「吞」下了异物的柳靖云,自也再清楚不过地瞧见了之间的经过。

    他人不久前才让齐天祤好生「疼爱」了番,那水滴形玉石的分量又较昨夜的玉势小上几分,便是给齐天祤硬塞了进身子里,也只是因那冰凉的异物感而有些不适应而已,倒不觉如何难受。但他素来清楚齐天祤的性子,知晓男人既准备了这样的淫具来折腾他,事情便绝不会如此简单,不由红唇轻启、半是疑惑半是不安地启唇轻唤道:

    「天祤……?」

    「这是‘栓’……或者你要说‘塞’也行。」

    听出情人声调间带着的困惑,齐天祤从善如流地答道,同时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身前人俊雅端秀、却仍染几丝媚意的面庞,而在瞧见那张面庞因理解他话下的真意而染上了几分薄恼和欲色后添柴加火般续道:

    「今天一整天,翻身我不在你身子里的时候,都会以此物‘栓’着你,直到我觉得够了为止……所以柳相今日坐卧起行可要小心些,万勿让此物滑出才好。」

    他此前以「栓」或「塞」字称呼那淫具,方才又刻意抬高柳靖云臀部,不让自个儿先前射在对方体内的阳精流出,这「栓」所「栓」的是什么自己再明白不过——齐天祤口称「柳相」,说出的却是这样淫猥轻侮的话语,饶是柳靖云清楚这不过是彼此闺房情趣的一环,却仍禁不住心尖一颤、背脊一麻,一方面因给当成「娈宠」对待而本能地起了几分抗拒不快、一方面却又在思及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后难以自禁地身体发热、情涌欲动,不由音声微涩、冲口便道:

    「我便是纳着你的阳精再久,也是不可能有孕的。」

    之所以会谈及「孕」字,却是从自个儿眼下的姿势与男人的意图联想到了一件往事之故——他与庭芳鲜少行房,故为了有利受孕,总会在交合后以枕垫高对方下身以免自身阳精流出——只是他这话虽有些煞风景,却因高潮初过、不论音声语调都带着几分慵懒媚意,听来竟似带上了几分娇嗔之感。

    齐天祤素来都是给情人宠着、纵容着的那一方,是以眼下见着柳靖云这无意识流露的撒娇情态,心神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为之一恍、眸间亦是几分痴迷流泻,不由一个使力拉起情人原仍躺卧着的上身,单掌捧覆上对方后脑便是一个深吻印下——

    极其缠绵,却不带有多少情欲气息,而是满载着深深的爱怜、疼惜与莫可名状的欢欣的。

    「我没想这些……只是单单想这么做而已。」

    齐天祤虽已年过而立,可在某些方面一根筋似的单纯却从未变过——自诩为柳靖云继室的他虽暗恨于自个儿没法也替情人生一个,却从未反过来考虑过对方同样无法替他传宗接代之事——至于眼下因何有如此举动,除了这花招又是昔年「学习」时所留下的其中一个妄念外,亦是因着心底本能般深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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